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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那如果残疾了怎么治?”梁小夏没话找话,想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感觉。却越说越紧张,越说话越多。
“安静”镜月用另一只手轻轻捂住梁小夏的嘴,冰凉的不带一丝温度的手让她打了个哆嗦。
缓慢地,施展治愈术的手沿着她起伏的脊背。一点一点向下滑,从颈椎,肩胛。到她的背心
月光将屋里照得通透,镜月将梁小夏隐藏在淡金色长发下的大红脸看得清清楚楚。
难得地,他勾起嘴角。淡笑了一下。
梁小夏的呼吸随着镜月移动的手,越来越急促。
就在她憋不住要喊停的时候。镜月的手停在梁小夏的腰弓上,治好了伤,手收了回去。
冷玉一般的手又缩回了衣袖,幸好没有向下,梁小夏偷偷缓了口气。
“呃,那个,能不能帮我盖上个被子。有点凉。”整张脊背光裸在空气中,梁小夏在热麻的感觉过去后,有些冷了。
镜月从善如流地给她盖了个毯子,梁小夏包裹在毛毯里,才终于找回了武装自己的壳,说话的声音也没那么虚了。
转过身裹紧毯子靠坐在床头,她盯着镜月,此刻她非常希望镜月变回成那条该死的丝带。
镜月的黑色长发散批在身上,套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墨色袍子,袍子有点小。绷在他身上,勾勒他出瘦削却不孱弱的轮廓。那双深蓝宝石眼睛在月光下也有了一点光泽。
他的视线停在梁小夏被烧焦的头发上时顿了顿,将裹好的梁小夏床头掰过去背对自己,镜月手指在梁小夏发间穿梭。被烧毁的头发一段段落下。
梁小夏老老实实披着袍子面壁,偶尔冰冷的手指触到她的脖子时,还会带起来她一层鸡皮疙瘩,她想到了自己记忆碎片中的一部电影,《剪刀手爱德华》。
“为什么帮我剪头发?我记得你没这么好心。”梁小夏闭着眼睛。
“看不习惯。”
精灵追求完美,尤其是秩序,宁静,永恒的美。镜月不想变成丝带,束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头发上。他欣赏不了梁小夏以前提到过的“崩坏美”。精灵的美是清新,是创作,不是崩溃和扭曲精神的反应。
“我用杀戮之眼感应过那把霍瑞兹权杖,没有接收到任何信息。那把权杖难道不是兵器吗?只是个装饰品?”梁小夏指着靠在墙角的黄金权杖问镜月。
“那应该是一把钥匙。”镜月看了一眼权杖,继续低头剪手中的头发。
“钥匙?用来开什么的?宝箱?”这把两米多高的钥匙如果是用来开宝箱的,那宝箱得多高?
“开法阵的。”
很多法阵,尤其是特殊防护法阵或者传送阵,都需要特殊的开启手法。像梁小夏面前的霍瑞兹权杖就是其中一种。
“霍瑞兹不是一个人,在我们耀精灵语里,表示遗弃。”
镜月给梁小夏剪了一个齐肩碎发,用复杂的手法在她耳边编了一个垂下的发结。他很认真地收拾好床上散落的碎发,堆成一小团放在梁小夏的盘膝的毯子上。最后变成了一个蓝金相间的珐琅发坠,箍在那个垂发结尾端。
梁小夏穿好衣服,打量了一下新发型。还不错,清爽又精致。她拿过墙角的权杖,搁在膝头打量。
玫缇斯和艾格玛瑞亚之间那个争了几十年的钻石矿脉,似乎就在遗弃山脉上。是巧合吗?还是真的有什么秘密在里面?
“镜月,我们要去看看吗?”梁小夏盯着权杖上的宝石问。
“嗯。”
客厅里传来一阵响动,那个黑矮人可能是醒了。梁小夏推开卧室门,看见黑矮人正蹑手蹑脚地向外走。黑矮人看到梁小夏出来了,动作毛毛躁躁,不小心踢翻了茶几。杯盘“踢里哐啷”倒了一地。
“小姐,怎么了?”杰娜披着睡衣出来了。
“去给我们的客人准备些食物和干粮。”梁小夏吩咐完,杰娜转身进了小厨房忙碌去了。
“坐吧。”梁小夏坐在客厅里唯一整洁的一角沙发上,黑矮人干站在对面,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自己蓬乱的头发。
“我叫金锤,”他话还没说完,嘴巴一闭,被面前的食物吸引住了视线。
杰娜端了一大盘尖塔馅饼和一大壶果酒。
金锤矮着身子凑在茶几上,一手抓着馅饼一手拎着壶,边吃边喝,风卷残云,汁液顺着嘴角流到浓密的胡子里,梁小夏看得眼角抽搐。
吃完后,金锤很豪放地用破烂衣袖把嘴一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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