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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已经拿到了上官云慧的骨灰,目的达到。何其也不追赶,施展遁术出了石室,估摸着已经出了崔府,他往上探头,却怎么也钻不出土层。原来,他连续施展遁法,又带着一个坛子,体内真气消耗甚巨,再也没有力气钻出土层。
先天胎息,只有内功修为达到了先天境界的高手才能施展。可是诸葛亮的“销声匿迹”非比寻常,施展遁法时,凭着个人功力的高低,也能依靠体内真气,实行胎息,坚持一定时间。就像婴儿躺在母亲子宫里的样子。何其现在体内真气全无,胎息已经不能顺利完成,他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心想自己就要活埋在这里了。
他双手乱踢乱抓,完全是人垂死前的反应,却给他抓塌了一面泥墙。泥墙的后面出现了一条地道,虽然潮湿阴暗,但地道里有着稀薄的空气,何其的神智短暂窒息后就缓缓地恢复了过来。
正文 第十八章 程大善人
更新时间:2010…9…28 9:24:40 本章字数:3753
地道分为两头,不知通向何方。何其知道,自己现在还在涪县城中,距离崔府不远。涪县城的地下怎么会有地道呢?这条地道是谁挖的?挖来干什么?他想不清楚,也懒得去想。
两头都是阴暗潮湿,没有光。何其凭着感觉向一头摸去。因为何其体内真气用尽,他也和常人一样,眼前一片漆黑。
走了一段路,地道渐渐上行,何其踩着几级石阶,向上走去。片刻过后,头顶顶到一个东西,显然是遮盖地道出口的,却不知地道出口是什么所在。他修炼“销声匿迹”时,几次钻进茅厕、阴沟,弄得狼狈不堪,心想自己不会又这么倒霉吧。
何其试了试,头顶是块木板,他轻轻地就顶开了。强烈的光线刺疼了他的眼睛,灿烂的阳光照进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
何其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周围的景物,这是一户普通的人家,看房间里的摆设就知道。地道口位于一张大床下,床板吱吱呀呀欢叫着。
何其暗叫了声苦:“总是碰上这种乌烟瘴气的事情,幸而自己不赌博,否则非输得卖老婆不可。”他却忘了,自己还没结婚,哪来的老婆?
何其正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出去,如果出去,又以何种方式出去。不管怎么说,贸然出现在人家房间里,又打搅了人家干那种事情,确实是很没礼貌的表现。
“老公、老公,你快停下来,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从昨天午后开始干起,都快干一整天了”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
何其心道,这个男人真够强的,干了这么久,难怪他老婆要受不了?
“不不不,我还没射呢,你再忍忍!”男人喘着粗气说道。
何其惊得张大了嘴巴,太勇猛了吧,快一整天的时间,居然还没射。
“哦、哦,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女人的声音渐渐微弱,可男人还在她身体里猛烈地冲撞着,床板也承受不了这种勇猛的力量,哑的一声,一块床板折断了。
断裂的床板就要砸到头上,何其使出“风驰电掣”,一溜烟似的钻了出来。如果他体内刚刚恢复的那一点真气能够施展“销声匿迹”,他已经穿墙走了。他站在人家的房间里,总要回身打个招呼吧,可他一转身登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如果不是眼前的男子身高体壮,和崔浩体形相差极大,他还以为又见着崔浩了。男人的阳物和崔浩的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房间里蓦地出现了一个陌生男子,男人只是呆愣了片刻,又疯狂地干起来。女人一动不动,一双泪眼求助地望着何其,经过快一整天的折磨,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已经虚脱。
虽然男人是女人的合法丈夫,可女人那凄楚的眼神打动了何其,他大吼一声:“住手!你这个禽兽,你把你老婆当成什么人了?”他呼地冲过去,一把将男人扯了下来。
何其闯进人家的房间,打扰人家的好事,人家还没和他算账呢。他又来多管闲事,男人哇哇大叫着冲何其扑过去,他不会武功,只是凭借着一身蛮力,想要把何其撕裂了。
诸葛亮只是教了何其保命的武功,没有教何其怎样克敌制胜,所以面对扑过来的男人何其只好闪到一边,却奈何他不得。何其一只手里抱着上官云慧的骨灰坛子,另一只手里倒是拿着手枪,可他总不能一枪把男人结果了吧。
幸而男人用力过猛,一头撞到墙上,晕了过去。泥墙受不了这种撞击,很委屈地现出一个大窟窿。女人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只沙哑着嗓子喊了声:“谢谢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