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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起身,认定今天这事算是黄了,但就在她挪动小PP打算起来的时候,不意碰到某个生机勃勃的部位。
她的动作一下顿住,两眼睁大,古怪的看他。
他有些尴尬,但还是平摊手,苦笑:“你觉不觉得这样的反应比说‘你真美’更绅士些?”
他也不明白啊,她明明就是飞机场身材,可为什么他偏偏该死的有反应,而且反应大到自己都吓了一跳,所以方才只能拉开话题去说其他免得尴尬。
她知道抵着他的那个就是她当不成男生唯一缺少的东西,方才移动的时候也发现了自己对他的影响,所以不再轻举妄动,双手抵着他光洁的胸膛上,居高临下的问:“那现在是怎样?”是不是继续完成下去?
他从下往上看,正对着是她小巧的胸部,不觉又是一阵气血翻腾直充鼻尖。他偏过头捂着鼻子闭了闭眼。
一、二、三。
默数了三声,他一骨碌的爬起,将她打横抱起抛上了床。
沈忱闷哼了声,摸了摸摔到的背,一脚踹向爬上床的欧阳随:“拜托,这是木板床,很痛知不知道?”
他抓住她的脚跟,往旁一拉,顺势让自己欺身到她双腿间:“怕痛就不要做啊。”
“谁怕痛啊。”她咕哝了声,看他低低伏到自己的胸前,轻柔的舔舐,奇怪的酥麻感觉爬上了她的背脊,她微微扭了扭身体,不适应的开口,“喂,公公你果然比我禽兽啊,这么熟都下得了手。”
他拉高身子,双手撑在她脖子的两侧,黑的发蓝的眼睛定定的看她。她真的让他想抱她的同时有想扁她的冲动。
“干吗?”被他看的发毛,她警觉的问道。
“沈忱。”他低叫着她的名字,忽然展颜一笑,轻柔又略带挑衅的问道,“你是不是不敢做?”
“我不敢?”她蓦然激动起来,音调也提高了不少,这个词语真是让她热血沸腾啊,“我沈忱哎!有什么不敢的?”似要证明自己的话,她伸手就去扯他的裤头,手忙脚乱间便碰到了他的禁区。
两个人同时倒吸了口气。
快感袭上他的头,有想释放的冲动。抓紧时间,不要听她废话了。他这样对自己说,俯上身狠狠封住让他想扁人的嘴。
她积极的回应着,表明自己没什么不敢,唇舌相濡间,手也胡乱摸上他明显比她宽的背和脖颈。
头发比她软。可恶。
皮肤居然也比她滑。是不是男人啊?
晕沉间,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字句,不平衡的同时,抚摩他背的手刻意加重了些力道。
他的热情完全被挑动起来,无任何技巧可言,单单凭自己本能的回应着她的爱抚,唇移过她的脖颈,小巧的胸,可爱的肚脐
火热的唇,炽热的气息,摩挲的皮肤,融成糨糊的脑子。
两个人都越来越热,凭着本能在彼此摸索着,一切都越来越接近临界点。
“等下。”他不舍的离开她的唇,懊恼的低咒了声又啄了几下,才跨下床捡起自己的裤子从袋子里掏出个小铝包,示意了下。
“不会是从叮当那里拿的那个吧?”她张大了嘴。
“是啊。”准备妥当后他又回到了她的上方,想起什么的一笑,“正好让你验证太监需不需要保险套。”
靠,拿她的话堵她,正要开口反驳,下身的骤然疼痛让她低呼了一声:“啊。”
“啊。”穿刺的快感与其后紧窒的疼痛让他也在同时低呼出声。
可是偏偏她不知道他的痛,总认为只有自己痛实在不公平,一记右勾拳就揍上了他的俊颜。
原本绷的紧紧的身体在忽然而来的袭击中越过了临界,他闷哼了一声,伏到了她身上,一震,又一震。
先反应过来的是她。目瞪口呆之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她,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很嚣张,甚至笑出眼泪来。
直到他满脸不快的封住她的嘴,又在她身上掀起一次新的风暴。
她半睁开眼,就看见了睡在自己面前同样在擦眼睛的欧阳随。
唔?他怎么在这?
问题一闪而过,清明过来的脑子自然有了答案。
哦对,他们做了。
她动了动身体,只觉自己是外伤驳驳,内伤累累,全身的关节好象许久没上油的巨型机器。
真是有够难受的。
“拜托,没技术就早说嘛,我也好先买个保险挂个门诊什么的。”这样想着,她脸色不愈的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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