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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老头儿甘愿认错赔礼,那就答复是怎样认错。”
石承棋闻言剑眉一皱,老者声调已经变为十分冷漠,道:
“年青朋友,老朽已然承认事出误会,你何不给老朽留些余地。”
驼背少年听出老者言下之意,含蓄着井非伯事的暗示,立即阴森地答道:
“老头儿,区区自出江湖,从来不知余地是怎样留法!”
正中的老者残眉扬飞,神色若狄霜,一字字冷凛的说道:
“老柄已尽礼数,你若认为不了,就请划个道儿出来!”
驼背少年嘿嘿一笑,回顾了身后的冰心姑娘一跟,目光落在冰心姑娘孝服持前的那朵索花之上。向老者沉声说了个“好”字,缓缓走了回来。
石承棋和冰心始娘不知驼背少年之意,只是谈淡地瞥望着驼背少年,他行近冰心姑娘身前之后,颔首为礼说道:
“姑娘可否暂将拾上素花借与区区一用,区区保不损毁。”
冰心姑娘虽极厌恶驼背少年,但因不知少年借用素花作签,好奇心重,遂将素花解下递与了驼背少年,少年再次躬身为礼,持花转身又步向对方老者走去,在原先站处停了下来,左顾右盼刹那,脸上现露出得意的笑容,问老者道:
“刚刚你说,要是区区认为阻路之事不了,要区区划个道儿,当真?”
老者残后始终紧锁一处,闻言冷冷地答道:“老朽话既出口,自是当真!”
驼背少年阴笑着连连额首,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巫峡三杰的是名不虚传,既然一切是真,区区就划个道儿给你!”
老者们闻言惧留一惊,互相看眼之后,仍由正中的那位开口,道:
“清恕老朽兄弟眼拙,朋友你贵姓大名?”
驼背少年轻蔑地翻了翻眼皮,不答老者所问,却将索花邀给老者,道:
“你仔细看看,这朵索花是用何物做的!”
老者只好接过,但又迅捷的交给了驼背少年,道:
“老朽业已看清楚了,这朵素花是用极普通的‘灯草’扎成!”
驼背少年有心讽消老者,故作骇然的样子说道:
“果然不傀人称‘巫峡三杰’,竟然一眼就看出这是灯草扎成的素花!”
老者大怒,沉声喝道:
“朋友放尊重些,老夫兄弟不容人侮!”
驼背少年闻若未闻,拈着索花又问老者说道:
“你可能测出这朵索花的重量若干?若难答复,只说此花是轻是重也可!”
老者怒容满面,拂袖欲退,驼背少年却蓦地扬声又喝道:
“此花极轻,老头儿,不,巫峡三杰,要是你们各以真力击出此花,敢问能否远投五支而置敌于死?”
巫峡三态闻言神色一变,尚未答话,驼背少年已冷嗤一声,手指五丈外的一棵古松干上,喝一声“着”!
抖手将索花射出,只见一缕白光疾若星坠已嵌入那棵古松之中!
巫峡三杰骇然退步,石承棋与冰心姑娘也不由暗中颔首,看不出这驼背少年竞怀“搞花碎石”的绝顶功力,驼背少年在索花出手之后大步面前,右手轻拍紧嵌古松于上的索花,一抖一扯,素花随手而出,依然完整无缺,回至巫峡三态身前,道:
“尔等不论何人,若能照样击出此花并再次取下而完整,区区自决以谢!”
巫峡三杰面面相觑,无人上前接取索花,驼背少年冰冷的阴笑一声,又道:
“设若尔等量力不能,区区别无所请,尔等各自斩断一臂滚开此处!”
巫峡三杰自知不敌,但事已至此,当然不肯合断一臂,彼此不意,力待一拥齐上而搏,驼背少年已怒叱一声,道:
“尔等要是意图群攻,至时可休怪区区要以罕绝的‘切脉’手法对付了!”
石承棋不愿伤人,此时含笑对驼背少年说道:
“尊兄神功惊世,令在下心佩万分,在下有心讨个情面,答兄可否接纳?”
驼背少年冷酷的神色一变,笑容满面的说道:
“区区妄在仁兄及女英雄台前露丑,不自量力,仁兄有话请说就是。”
石承棋温和的一笑,道:
“在下是想问问对方,因何阻拦我们的进路。”
驼背少年闻言面现微笑,转对巫陕三杰把眼一瞪,巫峡三杰尚未答语,在石承棋等人身后数丈地方,突然有一俊秀少年缓步面前,对石承棋和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