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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虽只是山里人,可是年轻时往来于山中打猎,见多了被毒蛇咬伤的场面。你这位朋友的面色分明便是中了毒啊!”
“不瞒老丈,我这位朋友的却是中了毒”,手冢对着老者一拱手:“我们想在附近寻一个镇甸为他找大夫延治,还望老丈能赐教!”
“离这里大概二十里山路,有一个枫树镇,有位医术还不错的大夫”,那老者说道:“不过这山路崎岖,晚上又多毒蛇猛兽,你们还是等天亮再去的好。”
“只是不知道我们这朋友能不能等到天亮了!”迹部有些粗鲁地用帕子擦去那人额上渗出的汗珠。
“我那里倒是有一些常用等到草药,不过都是用来解蛇毒的。不如给你们这位朋友用一些,会有些作用也说不定。”那老者提议道。
手冢想了想,点头答应了:“有劳老丈了!”就当做是聊胜于无吧!
药很快便煎好送过来了。
手冢把那人扶起坐好,迹部端着药碗舀了一勺药,吹凉送到那人嘴边。就在勺子即将接触到那人嘴唇的一霎那,迹部又将手收了回来,唇边含笑地看向那老者:“只怕这一碗药下去,他便再也活不了了,老丈您说是不是?”
“这位客人休要胡说!”那老者急忙辩解:“我好意帮你们救这位客人,难道还能害他不成?”
手冢放那人躺好,走到迹部身边负手而立,脸上竟也带着淡淡笑容:“老丈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这山上的猎户,可是您手上的茧子并不像是常年使用猎叉留下的。”任何人若长期使用同一件东西,必会在受伤留下茧子,位置因使用的东西不同而位置各异,比如练剑之人与使刀之人手上的茧子位置绝不相同。若要以此推断出对手所使用的武器,必须对各种武器的使用方法谙熟于心,很不巧,手冢和迹部正是这样的人。
那老者犹在负隅顽抗:“这个,自然是要因人而异。”
迹部懒洋洋地掠了一下垂到鬓边的发丝:“仁王雅治,江湖人送外号‘欺诈师’,精通易容术和仿声术,据说他若要模仿一个人,绝不会留下丝毫破绽让人发现。不知道本大爷说得对,还是不对?”
“可惜还是被你们发现了呐!”原本苍老如沙粒的嗓音突然变成了属于年轻人的清朗,配上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感觉说不出的诡异。
“只能说,你不该遇见我们!”迹部高傲地扬起头,慢慢站了起来:“你应该有解药吧?”
“当然有。不过——”仁王雅治摊摊手:“我为什么要给你们?”
“因为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手冢冷哼一声,袖子一甩攻向仁王。
仁王的武功以轻巧取胜,最重要的便是速度。可是他快,手冢更快,仁王处处被手冢压制,不一会儿便败下阵来,被手冢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手冢问道:“解药在哪里?”
仁王受制于人,只能乖乖就范,朝自己的胸口努了努嘴:“那只白色的瓶子里,喂他吃三粒就可以了。”
手冢依言取出三粒药丸,掰开仁王的嘴塞进一颗,观察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什么异样才给那人服下。看他的脸色渐渐转为红润,呼吸也平缓了些,这才放下了心。
手冢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目光扫视了仁王一番:“他的身份是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他?是谁派你来的?”
仁王苦笑:“我只不过收钱办事,你问的这些我一概不知道。”
手冢的眸光加深了几分:“不说没关系,我自由办法让你开口。”
在这样的眼神下,仁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手冢微微一笑:“既然不说,那就打碎你全身的骨头好了。你希望从哪里开始?”
仁王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知道手冢说道就会做到。在内心哀嚎了一声,弱弱地开口:“你问的那些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他们让我带着那个那人明晚子时道离这里三十里的青龙寺,有人会和我接头。”
“你说得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仁王急忙保证:“现在你可以解开我的穴道了吧?”
手冢走上前去,解开了仁王的穴道。仁王还没来得及动一下,手冢突然又出指如电,点过他身周大穴。
仁王只觉被点到的穴位一阵刺痛,不由惊道:“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手冢嘴角微微向上翘起:“这是我独门的点穴手法,被点者当时觉不出异样,但若一月后没有解开,便会内力逆流,全身经脉俱毁,变成废人一个。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