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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遥就将昨日回家遇到的事情细细说了,等到说完后,她发现自己忐忑了许久的心,居然不知何时已经平静下来。
贺行远沉默许久,说道:“静待事情发展吧。”
“那不告诉祖母了?”
“不是,等我回去后看看情况再说。”
两人无言地回了住处,临分别时,贺行远犹豫了一路后终于问道:“今日你同衡言说的是什么?”
知遥没想到他忽然问这个,但也如实回答了,将为何这样做的原因也一并说了。
贺行远愣了下,笑道:“原先你还不乐意管这些琐碎的事情,如今倒是与以前不同了。”
知遥没好气地说道:“我明明说过我可以的,是你不信而已。”
贺行远就勾着嘴角,故作摇头叹息状走了,气得知遥连连跺脚。
方才在课上说话不方便,江衡云见知遥回来,也细细询问方才她同江衡言说话的内容。
知遥无奈了,平时和江衡言多说几句也没人管啊,怎的今日一个个都那么八卦了?
两人讲了一会儿话,知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隔壁屋子里叽叽喳喳的声音正响个不停,吵得厉害,就问江衡云是怎么回事。
江衡云撇撇嘴低声道:“江雨晴不是和孟大将军的孙子订了亲么?眼看着定下的婚期也不远了,孟公子就派人给江雨晴送来了些京城时新的玩意儿,这是叫了她们去瞧新鲜呢。”
她们住的地方是由一间大屋隔开成的几个小点的隔间,江雨晴就住在知遥她们的隔壁那间。
知遥听了江衡云的话后探头看去,果然是有好几个女孩儿聚在一起将江雨晴围在了中央,正兴奋地看着江雨晴拿着的东西。
江衡云见状生怕知遥羡慕江雨晴,连忙说道:“放心吧,她的那些东西总好不过哥哥给你的那些。”
知遥怔了下,继而笑问:“我会有什么不放心的?”
江衡言送她的东西一向是顶好的,她根本没怀疑过这点。
说起来,江衡云送的礼物也不差,那些胭脂听说是什么江南刘家的,好像也是很好的东西就是了。
“咦?我送你的胭脂这些天来怎么不见也你用?”江衡云细细打量着知遥不施粉黛的白净脸庞,不解地问道。
知遥没法和江衡云解释为什么涂脂抹粉其实对皮肤不好,什么铅啊这些的她也说不清楚,只能干笑道:“我这不是不会弄吗?”
“哎呀早说嘛,不会我教你啊!”
江衡云就同她滔滔不绝地讲起江南刘家的东西是如何如何地好,怎样用能发挥这些胭脂的最大功效。
知遥从她的话里拣出来紧要的听了听,就也知道,原来那刘家是专做胭脂水粉的,而且质量绝对的上乘,别人家的再好,也赶不上刘家东西的一个渣,就连宫里用的那些,也都是他家做的。
据说刘家家主亲做出来的更是异常珍贵,只是他做的东西向来只有送的没有卖的,世人也只是听闻而已,并没见过。
江衡云对此很是惋惜。
知遥反而不以为然。
谁知道那个家主做出来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好呢,也许是他们家的人为了弄个噱头,故意神化了他的水平,让人民大众对刘家的东西更加痴迷也说不定。
两人正在这边嘀嘀咕咕,就听江雨晴在门口笑问:“你们也来看看吗,京城的时新花样呢。”说着扬起了一只珠钗朝她们这边晃了晃,神色间全是挑衅。
江衡云就想开口驳过去,知遥拉了拉她,朝江雨晴说道:“不用了,多谢。”
待到江雨晴无趣地离去后,江衡云不服气地低声说道:“你瞧见她那嚣张的样子了吧?她拿的那支有什么好的,也就她当宝贝而已。估计她那一匣子的东西加起来,还比不上哥哥送给你的一个呢!还整天嚷嚷着说孟家对她有多好,我看呐,未必!”
知遥看着江衡云气鼓鼓的样子觉得好笑,就问:“我们惹她做什么?周先生和万先生都放她一马了,我们也别和她起冲突就是了。”
当年的事情,江衡云是了解的,正因为知道实情,所以她更为知遥抱不平,觉得知遥和郑有为打了一架又被先生们罚了站,全都是因为江雨晴做的那些个事儿,因此每次看到江雨晴都没好脸色。
知遥只得屡次提醒她,不要去招惹江雨晴,跟那些人生气也只是扰乱了自己的心情而已,得不偿失。
可江衡云是个直性子的,哪顾得了这许多?所以这些年来她同江雨晴明里暗里闹了不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