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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此时,全体小喽罗甲乙丙丁戍一同怒向东方皓月,五把亮晃晃的大刀有志一同地指向同一个方向。
上官月不禁皱了一下眉,又想起了妹妹上官玉的话:
“在这几个月内,我俩就算有一点小灾难,但也都总会逢凶化吉的。”
难道这就是小灾难?!
正当上官月准备拉东方皓月离开以避开不必要的麻烦时,那酒楼里自以为正义的一方的——华山派中气质显然比其他同桌的成熟稳重的一名清俊男子已站了起来,挡在上官月他们前面,沉声说:
“诸位请不要欺人太甚了。”(谁欺谁还不知道)
而话刚落,正义的一方和邪恶的一方谁管你哪边有理,总之打了才算。于是,正反派就开打了起来。
望着眼前的混乱,东方皓月不禁喜滋滋地搂着身旁上官月的腰,清笑着说:
“虽然场面不够大,但还可小乐一番。”
已接受结果的上官月只好也学着东方皓月放开心来看这场“热闹”,叹笑说:
“你呀,真是惟恐天下不乱。”却不知声音里有多少的宠溺成分。
这时,刚才“劝架”的男子从混乱中闪了出来,来到他俩面前,尽管惊讶于两人的从容不迫,对他们甚至有种看戏的“错觉”,他仍有礼地拱手说:
“在下华山派大弟子沈刚,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东方皓月,这是我的月,上官月。”东方皓月抢白道,“你可以叫我们东方公子和上官公子,若你想叫东方贤兄和上官贤兄,我们也无所谓的。”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叫他自己去唤他作“贤兄”,这实在挺没面子的,因此沈刚决定鄙视东方皓月。
“东方公子、上官公子,现在场内一片混乱,而两位又不会呃,似乎不太想陷入混乱当中,那就让沈某带两位先行离开吧!”本想说:“而两位又不会武功”的,但又不好当面“说破”,只好改口。
“那有劳了。”上官月温和地笑答,并以眼神示意东方皓月:戏也看得差不多了。
听到如此礼貌而又文雅俊俏的上官月的清雅声音,沈刚没来由的一阵心悸。为了掩饰这不该有的悸动,沈刚马上转身领在前头,先行开一条路给他们。
没忽略到沈刚那眼中一瞬的变化,东方皓月暗暗冷笑一下,任由上官月拉着他离开酒楼。
一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东方皓月就马上挡在上官月和沈刚之间,阻隔沈刚热切的双眼,笑嘻嘻地说:
“沈公子,咱们就在这里分手吧!我知道您贵人多事忙,我们也不好留您陪我们两个‘男人’。相信您一定会摆平酒楼的事端,真是麻烦您了。”
被东方皓月左一句您右一句您地赶走,若再不走就似乎十分厚脸皮,沈刚可不想让上官月认为自己是那样的人。于是,沈刚摆出一副最俊雅的笑脸对只露出双眼的上官月说:
“那上官公子,我先走了。”转身准备离开时忽又回身问:
“不知两位现居何处,我看两位应不是本地人吧!”
“我们现在咱暂住‘回去客栈’。”上官月尽管对东方皓月欲言又止的表情感到疑惑,但他仍毫无戒心地温和回答。
看沈刚再拜别离开后,东方皓月才轻叹:
“你怎么没看出他的意图呢?”
“什么?”他会有什么企图呢?他应是华山派弟子没错,应该不是坏人吧!
“他看上你啦!”看着上官月那难得疑惑的表情,东方皓月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他不易察觉别人的心意而使对方无功而回,忧的是他这样很容易被一些人以友情来骗走的。
“别说笑了。”上官月轻摇一下头,不以为意的笑笑,率先向“回去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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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东方皓月“又”来到上官月房内为上官月梳头。本来开始时上官月还不肯的,但东方皓月竟制出一句:若你不让我替你梳头,我以后都要来你房和你一起睡。而且还附带着一脸认真的表情。无奈之下,只好由着他了。
傍晚的红霞映入房里,使把及腰长发散下来的身穿雪白缎绸衣服的上官月莹白的脸较平日妩媚了几分,而东方皓月因背着光,又穿着深蓝衣裳,看上去反而比平时严肃成熟了几分,加上他那双温柔的眼眸,这画面怎么看就怎么像一对老夫妻般温磬,起码在刚被引进至里间的沈刚就这么觉得。
对于沈刚的到来,上官月实在惊讶,又觉得自己这样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