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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婆娘醒了,养足精神,推醒了瘦子人牙,二人弄了几回,那寡妇久未见荤腥,异常贪婪,看他腰间那话软软地耷拉着,扶住那话用嘴和手搓啜,那人牙勉强应付,却是寡妇正兴头上,提早偃旗息鼓。
那婆娘还未尽兴,骂道:“你这身子一定是让那几个小贱人掏空了,和我弄了两回,就这般带死不活的。”
那人牙道:“乖乖,我这不是尽力奉承你吗?那几个姑娘我碰都没碰过,莫冤枉人。”
那婆娘不依不饶,不满地絮絮叨叨,人牙无法,只好用手指给她弄了半天,直待那寡妇直挺挺地蹬腿,嗷嗷叫着,看她身子直往上挺着,瘦子人牙不敢抽手,手下三指头用力往窟窿里送,上挑,半个手掌在外搓揉那已不娇嫩的所在。
那婆娘正兴奋地嚎叫,抱住瘦子的头乱啃,门被从外撞开,黑汉子闯进来,慌张地大声道“大哥,不好了,那姑娘寻了短见了。”
瘦子人牙扑棱跳下地,看黑汉子盯着自己□看,才恍然醒悟,自己光着身子,没穿衣裳,忙抓起地上衣衫,胡乱套上,就往外走。
原来,天光微明时,小姑娘口干,醒了,想下地找点水喝。
迷迷糊糊地一只脚伸到绣鞋中,一下眼睛直了,看地上白花花一团,揉揉眼睛,细看,吓得‘啊!’地一声尖叫。
佟氏睡梦中一下惊醒,翻身爬起来,小姑娘手指着地上,说不出话来。
佟氏一看,蔡姑娘□倒在血泊中,身旁有一只打碎的碗,手腕长长一道口子,正咕咕留着血。
佟氏哆哆嗦嗦下地,赤足走到蔡姑娘身旁,蹲身,用手指探探她鼻息,蔡姑娘声息皆无。
佟氏身子冰冷,猛地跳起,扑到门口,举手砸门,高喊:“来人啊!蔡姑娘寻短见了。”
那黑汉子听见叫喊声,打开门,朝地上一看,傻了,喃喃地叨念道:“死了!怎么死了!”
79江上遇险
瘦子人牙听报说蔡姑娘寻了短见;即刻来到佟氏三人住的厢房,看蔡姑娘直挺挺躺在地上;佟氏和小姑娘跪在她身体旁哭得伤心;瘦子上前蹲身一看;心道:完了。
血水流了一地,蔡姑娘面色发黑;瞳孔已扩散。
瘦子人牙扑棱跳起来;对黑汉子当胸就是一拳,把黑汉子打了个趔趄,不解气;又好一顿臭骂。
自己又心疼地嘟囔一回道:“这一趟又白跑了;蚀了本。”
这事他没少遇见,遇见就陪钱了;是以他宁可和那寡妇勾搭,也不愿动这手里卖钱的货。
那黑汉子看瘦子气头上,溜边老实地站着,不敢在惹他。
蔡姑娘的尸首让瘦子和黑汉子拖出去,找没人的山上埋了。
端上早饭,佟氏和小姑娘也没吃,那婆娘过会来,一看饭菜原样没动,知道才死了人,也就破例没说什么,端下去了。
上路,车子里就剩下佟氏二人,闷声不说话,整个一上午,那小姑娘一句话都没说,大概有点吓到了。
继续往前走,又走了几日,这日下晌,她们的车子在一个渡口停下,那瘦子人牙在车子下招呼道:“下来。”
算清了车钱,看样子是要弃车坐船走水路。
二人下车,眼前被一条大江拦住去路,佟氏站在岸边,看江水茫茫,浑浊的江水一浪一浪,拍打江岸。
岸边泊着几条小船,看瘦子和船家打着招呼,大概这人牙常跑这条路,是熟人。
讲了船价,中年艄公就解开缆绳,黑汉子先跳上船,接着是佟氏和付锦宁小姑娘,那瘦子后上。
佟氏一上去,船身一晃,艄公喊了声:“快坐下。”
江面水宽浪急,四人坐好,小船就划向江心。
佟氏和付锦宁小姑娘坐在船舱靠左,胖子和瘦子坐在右侧。
深秋,江风很凉,几个人无事,那黑汉子是狗改不了□,蔡姑娘的教训他只老实了几天,此刻,色迷迷的眼神,贪婪地直往佟氏身上溜,那眼光像要把佟氏剥光。
佟氏佯作看窗外风景,侧头不去看他。
黑汉子看佟氏不理他,也觉无趣,眼睛又看向付姑娘,小姑娘吓得直往佟氏身上靠。
黑汉子碍于瘦子在,不敢动手动脚,心痒难耐,浑身不自在,瘦子看他这副模样,知道又犯了老毛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黑汉子受到警告,老实下来。
小船破浪逆流而上,前面茫茫江面,一丛丛芦苇。
小船绕过江岔子,江面视野宽阔,四周全是水,看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