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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狗狗正想点头,没想到惊恐地看到刘御从腰带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来;拔掉塞子往姜汤中倒了不少白白的可疑粉末。
什么意思,这是要杀人灭口的节奏?王狗狗作为贴身服侍刘御的人;很清楚这绝对不是刘御自己喝的补药;那八成是要给褚渊的。
刘御撩起眼皮扫了一眼他的神情,似笑非笑道:“想什么呢;这是朕几天前跟二猫要来的安神粉,能够延长睡眠时间,增加睡眠质量,提高生活水平的。”
王狗狗压根就不信这种坑爹的解释,然则却又不敢详细追问他,只能讪讪道:“那您给褚公子拿进去?”
刘御听完后反而愣了一下,颇为纳闷地问道:“为什么是我给褚渊送进去?这样服侍人的活难道不是你去做吗?”
王狗狗也跟着愣了,没想到刘御一点要弄情调的自觉都没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捧着的这杯不知道是不是毒药的姜汤,咽了咽口水:“是。”
他应完后,见刘御压根就不搭理自己、只顾低头批改奏折了,感觉到心理压力很大,颤颤巍巍走到偏殿去,见旁边散落的都是衣物,更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王狗狗没敢掀开帘子,远远站着道:“褚公子,您起了吗?”里面一时间没有回答,王狗狗硬着头皮叫了好几声,方才看到里面影影绰绰的有一个人影坐了起来。
褚渊拿被子裹着身子,一手托着酸软的腰肢,另一手撑着床,稍稍费了一番功夫才坐起身子,万分尴尬地看着帷幔的另一端,哑声道:“王公公?”
王狗狗微微把手中的姜汤往上扬了扬:“是皇上命二狗来给您端上姜汤暖身子的,您要现在喝吗?”
褚渊当然不好意思让他掀开帷幔进来了,稍稍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如果不特别麻烦的话,王公公请放在外面吧,我整理一下就出去。”
“好,您记得喝。”王狗狗放到了地上,悄悄退了出去,站在正殿和偏殿相连的拐角处,看着褚渊从帷幔里面探出头来把姜汤喝进去后,方才离开了。
他一回到正殿,果然刘御问道:“他喝了?”
“二狗亲眼看着褚公子喝下去后又睡下,方才出来的。”王狗狗回答道。
刘御对这个回答很满意,这才点头道:“让苏涛进宫来,朕有事情嘱咐他。”
于是苏涛就来了,他一看刘御的神情,就明白今天要说的肯定是正事儿,下意识往偏殿的方向看了一眼。
刘御会意,出声道:“放心就是,这边没有旁人。”他没有进一步解释说褚渊在偏殿熟睡了,直接用了一个“没有旁人”,虽然不是事实,但是意思相差不大。
苏涛一点头,答应道:“皇上有何吩咐,尽可对小的说,小的一定竭尽全力为您排忧解难,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御重复着说了一句昨天才得来的最新消息:“北魏和柔然打仗了?”
苏涛正色道:“回皇上,是的,是由柔然主动挑起的争端。”
刘御拍了拍龙椅的金黄色扶手,托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方才别有深意道:“记得在朕登基伊始,特意跟北魏打了一场不小的摩擦吗?”
苏涛敏锐地觉察到他这番话别有深意,抬头飞快看了他一眼,而后方道:“那时候皇上就是凭借这一场胜仗巩固了自己的地位的。”
这是一句大实话,刘御点头道:“正是如此,难道你不感觉,拓跋寿如今的情况跟朕当初登基时的情况极为相近吗?”
都是内忧外患,国内矛盾尖锐的时候,应该说拓跋寿的情况比他那时候的还要糟糕,刘御虽然确实是弄死了亲生老子上位的,但是绝大多数朝臣和天下百姓都对此并不知情的。
他好歹还占了大义的名头,受到的道德谴责要轻很多,而不像拓跋寿,毕竟是谋逆篡位,根基就显得格外不牢固。
再者说了,退一万步讲,拓跋焘兢兢业业几十年,毕竟是一个相当过得去的皇帝,在北魏平民中还是具备了很高的人气的。
而刘骏,说实话,就算世人知道了刘御是弑父的凶手,也压根就不会如何在意,这人的口碑名声都格外糟糕。
刘御冷笑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最聪明的做法就会在国内矛盾进一步激化前,抓紧转移国民的注意力,挑起一场对外战争。”
这种行为屡见不鲜,外斗永远高于内斗,两次世界大战都跟经济危机、发展受阻有多多少少的联系,每次战争中国民的凝聚力都能够达到最高峰。
而最为明显而经典的一次案例就是美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