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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全立马假装惊恐的一捂嘴,笑撇了我一眼道:“小蹄子,好心提醒你,倒算计起咱家来了。”
我立即展开PMP,总经理助理可不能惹,倒了杯新茶递了过去,赔笑道:“珂儿这是跟您闹着玩儿呢,谁不知道您和我阿玛同殿称臣多年,哥俩儿好着呢。你带我定会像亲生儿般疼爱。”
死太监一听多了个“干儿”,立马喜笑颜开,道:“可不是么,我和你阿玛认识的时候你还没生呢?自然交情非浅。我记得你是25年生人,跟十三阿哥同岁,是几月生的来着?”李德全眼望窗外,进入深思之中。
我也不好打搅他,心想这死太监真逗,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几月生的你怎么会记得。
皇家马车不但四平八稳,时速也很惊人,很快便到了宫门口。进宫只能坐轿或步行,李德全问我要不要坐轿,我立即给否了,坐这车已经够招摇的了,再坐轿子,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后由李德全领路,我扶着小太监,一脚深一脚浅的直奔乾清宫。
“奴婢富察…梦珂参见皇上,皇上吉祥。”别说见康熙,我一进这乾清宫就开始肝儿颤了,以前进故宫怎么没觉得。
“嗯,起来吧,李德全”
“奴才在。”
“赐坐。”
“嗻。”
李德全给小太监使了个眼,小太监赶紧拇把椅子伺候我坐下。看来康熙今日心情不错。
“你可知朕今日找你牢事?”康熙一手伏案,一手弹着钢琴谱。
我扫了一眼李德全,你也太强了吧,才教一招当天就用上了。“奴婢不知。”说完又看了看李德全,他回了个满意的眼神。
“嗯~,那就猜猜吧。”康熙继续弹钢琴。
“奴婢不敢猜,圣意不能猜。”说完又看看李德全,李德全给了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康熙哈哈一笑,“猜吧,朕恕你无罪。猜对了还有赏。”
我晕,这怎寐呀,你若想让我猜得对,我答什么都对,你若想让我猜不对,我答什么都错。
“奴婢想是那木头框子的事儿。”我怯怯懦懦的回答。
“也对,也不叮”康熙淡笑的看着我。
我一听“扑通”一声又跪下了,瞄着李德全。‘也对,也不动果真是圣意难测呀。李德全此刻就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不,他就是康熙肚里的蛔虫。
“你别看他了,看他也帮不了你。”康熙又开始弹钢琴。
李德全一听此话,“扑通”一声也跪下了,直说了两声‘奴才该死’。
我正不知所措时,康熙道:“都起来吧,朕又没怪你们。梦珂只猜对了一半,先说这一半吧。”
我答了句:“是。”便被小太监伺候扶起来,坐在椅子上。李德全干脆站起后换了个姿势,让我根本炕见他的脸。
我答道:“奴婢在杭州时巧遇一个西洋传教士,因他懂得西医,所以经常一起讨论医理。某日他带了张图来,嗯,和给天赐那张一样,奴婢是凭着记忆画的。我俩见此图中暗藏玄机,高深奥妙,便一起研究,做了许多个木头框子,终于从中找到奥妙所在。”
康熙笑了笑道:“那你可知傅圣泽老师今日要辞回家了?”
“扑通”我第三次跪倒在地:“奴婢死罪,奴婢一时胡闹冒犯了洋老师,请皇上恕罪。念在天赐年幼无知,求皇上饶了他吧。”说完又磕了三个响头,心想这位洋老师心点儿也太小了吧。
康熙对我这种惊惶失措的表现非常满意,笑了笑道:“用不着寻死求活的,朕还有几分薄面,十六阿哥已经把人留下了。傅圣泽老师要回家也是要和其它传教士详加研究此图。”
嘿嘿,跟我所料不错。我颤抖的道:“此图原由西方传入,奴婢必将当面跟洋老师解释清楚其汁委。奴婢想洋老师其实自始至终是欣赏十六阿哥的,所以对他也比其它阿哥更严厉些。”(请注意,这个不是装的,事实证明跟康熙说话次数越多,颤的越利害。)
康熙淡淡一笑道:“嗯,傅圣泽老师确有此意。没想到你看别人的事儿那么通透,那看你自己的事儿可看得通透?另一半想好了吗?”
这回都没叫我起来,看阑是什事儿。我低头道:“奴婢确实不知。”
康熙道:“听说你伤后得了两个拐杖?你用的是哪个呀?”
我晕,咱们才认识三个月就进入主题了,太早了点儿吧。其他穿清主角至少能在宫里混上三年你才会问她们。
“奴婢哪个也不敢用,只能天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