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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袍子上沾满了尘土;污渍斑斑;有不少地方还扯破了;她的头发也凌乱的很;显见得是多日没有好好梳洗过。
胸口一紧;一股酸热之气堵在心口闷闷的。情之为物;两心相许固然是好;可更多的却是落有意而流水无情;我自己深受其苦;又怎么忍心再怪她?
心中一软;不伸臂揽住了她;放柔了声音道;“别哭了;是朕不好;朕不应该凶你;你这几日吃了不少苦;朕让人先带你去梳洗用膳;我们再慢慢从长计议;可好?”
图娅伏在我的怀中紧紧抓着我胸前的衣襟点了点头。
我边安抚她;边思量着该尽快差人去给斯钦巴日送信;至于图娅这个丫头;她情窦初开此刻要劝她回去只怕不易。看来只能先带她一同回京;等过些日子她心淡了;再在宗室里选个合适的子弟与她相配。唉;也只能先如此了。
“让开,让我进去,我有重要的事儿要见皇上!”
“宜主子,您就别为难奴才啦,皇上刚睡下。”
“你们都让开,有什么事儿我担着。”
听见帐外的声响;宜嫔?我皱起了眉头;她不是应该在宫里陪着小菊吗?刚才被图娅的事冲散的不安又重新凝聚起来;宜嫔寅离宫来到这里;难道是小菊出了事?
推开了仍抱着我的图娅;“何人在外喧哗?”
阿格尔挑起了帐帘;“回皇上;是宜主子要觐见!”
“让她进来。”
宜嫔进了帐见到站在一旁的图娅顿时一怔;她略带愤怼的扫了我一眼便扑通跪倒在地;“皇上,您快传太医吧,卫要生啦!”
我大惊失;“怎会如此?老胡呢?朕离京前千叮万嘱要他小心侍候着;他在哪里?”
宜嫔语不成声;“胡太医本烂好的;前几日突然跌了一跤;至今还昏迷不醒呢;皇上;你快拿个主意吧;她们都不管;臣想去找老佛爷;可惠说老佛爷的身子也不怎;拦着臣不让去。”宜嫔跪上几步抓着我的衣袍下摆;“臣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来找皇上;求皇上快遣太医吧;已经痛了一天一;再不去就。”宜嫔说到一半;突然身子一软;竟是昏了过去。
“李德全!你马上回京,有什么事立刻回奏!”
“奴才遵旨。”
“不;朕不放心;来人!备马;朕要回京!”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急急跨上了马;我吩咐阿格尔;“告诉裕亲王;朕先行回京了;太后和图娅郡主由他代为照顾!”
用力一夹马腹;白蹄乌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起来;快些;再快些;我心中默默向上天祈求;小菊她会撑住;小菊;等我;小菊;我回来了!——
(1)嘎鲁和勒莫的汉语意思分别是:大雁;利剑
(2)蒙古民族以〃苍天〃为永恒最高神,故谓〃长生天〃(蒙语读作〃腾格里〃)
(3)清太祖努尔哈赤在万历三十四年;受喀尔喀等五部尊为“昆都仑汗”(意为恭竟)。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康熙番外(二十七)
作者:水龙吟
重重帘幕密遮灯——康熙番外(二十七)
细雨如丝;借着风势交织成网;绵绵密密的扑到我的脸上;极目远眺;远处的道如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灰蒙蒙的教人辨不清方向;只闻马蹄声不断得得作响。
身上的衣衫渐渐濡湿;些许寒意透了进来;“皇上!”松阔台在我身后大喊;“雨越下越大了;奴才替皇上找个地方避避雨吧!”我充耳不闻;只不断的打马狂奔;两个时辰后;当那九尺多高的红墙黄瓦终于出现在眼前时;我身上的衣裳已然全部湿透了。
李德全刚用令牌叫开了东华门;我便心急如焚的往乾清门(1)方向疾行;才一进协和门;只见金水河的白玉桥上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身披蓑衣;手中不知拿着个什么物事;急急朝我的方向冲过来;口中还不断叫着;“快!快!八百里加急;送去驿站交皇上御览!”下了雨;太侯前的青石砖又湿又滑;那人跑着急了;竟在桥脚下跌了个跟头;刚才雨大天黑;我瞧不清楚;如今他行得近了;又开了口;我加快步子走到他身边;李德全已经极快的将他扶起;“索额图;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呢!”
“皇皇上?您怎么回来了?”索额图不可置信的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半晌才回过神来;甩袖一打千;“奴才索额图给皇上请安!”
“免了;”我摆手制止了他要请大安的姿势(2);此刻我只想飞奔去咸福宫。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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