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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有爱过了。”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信吗?”
“不信!”
“你在吃醋?”
“有那么明显?”
“嗯,你在我跟前,就是个毛头小孩。”
“知道了,三十岁的老男人。”老男人这个称呼是从小鸭那里学的,跟他在一起,芦柴棒会变得越来越俗气,经常忘记自己是堂堂的南国太子,言语之间尽是粗鄙的词汇。
对话戛然而止,因为芦柴棒的脸色已经非常阴沉,他可以接受小鸭稚嫩的身体里面住着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可是他无法接受自己喜欢的人曾经那么滥情。
“我想睡了。”
“我帮你宽衣!”小鸭走过去,毕竟是小孩子的身体,不管他心理多成熟,身体的自然反应就像个真正的小孩,可是,人刚走到被伺候的主儿跟前,就被一道冷硬的声音给拒绝了。
“不用,我叫小易来服侍。”说完,就走出去叫过一个丫鬟传话给小易,而且人也不回房,直接游荡到花园里去了。
刚才还说想睡的
——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是小鸭被冷落之后,浮上脑海的第一句话。
小鸭有些烦躁地走出房间,他在现代的世界里就有一种心理上的疾病,那是被长期的精神压力所折磨的,患有这种疾病的人,对情人有一种可怕的偏执和占有,自从跟在小鸭身边,他发作过一次,芦柴棒或许根本不知道他病发的理由,只因为当时芦柴棒说以后登基为皇,必定设立三宫后院,重振男~性雄~风。
于是那一天,他就发作了!
小鸭焦躁地走出房间,在错落的院子里乱逛,走到一个长亭上,却遥遥地看见芦柴棒和赵黎月站在一起,他们两个人身高差不多,一个英挺,一个美丽,看着竟是莫名的般配。
头又开始疼了!小鸭抓着太阳穴狠狠地按压了几下,勉强自己坐到围栏上,现在已经是夜里七八点左右,走廊上点着灯笼,昏暗的,让人看得不真切。
第十八章 偏执(2)
勉强撑着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睡不安稳。
记忆里忽然浮现出一些零星的画面,是他和那个男孩的,他们在床上翻滚,至于谁上谁下,他竟然有些分辨不出,他开始怀疑自己攻受的身份,他的记忆好像有哪些地方错位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和其他情人在一起时,一直都是处于上面的位置。
男孩的脸骤然变成芦柴棒的——小鸭身体剧烈地颤抖,坐起身,满头大汗。
他明明是被男孩杀死的,可他却不恨他,按照他以前睚眦必报的个性,即使只是和那男孩长的相像,也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可他心底有个声音很清楚的告诉自己,不要去恨芦柴棒,自己欠他太多。
头再次剧烈地疼起来!
小鸭从床上翻滚在地,双腿因为疼痛绷得笔直,两只手抓着床沿努力要站起来,却被下一波的疼痛袭倒在地。
“可恶!”他抓起桌子上的杯子,狠命地往门外扔出去,却没有如愿听见瓷器摔落的声音。
芦柴棒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小鸭瘦小的身体挂在桌子上,他接住青瓷杯,冲过去抱住发狂的人,有过第一次的经验,他现在大抵知道制住他的方法。
“放开我”怀里的人发出低沉的嘶吼声,白皙的皮肤上被抓出一道道红色的印痕,芦柴棒看着既心惊又心疼。
“小鸭,你安静一点!”啪哒一声,青瓷杯最终还是摔在了地上,但只是滚到了一边,没有碎!
“放开我,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
“我不会不要你。”
“放开!”
“我不放!”芦柴棒禁锢住挣扎的身体,将他压在床上。
“啊!”低吼撕裂的声音不断充斥着整个房间,被女侍领着刚到的小易,几步冲到床前,点了小鸭的穴道。
“殿下,要不要找大夫!”
“不用,等回宫再做打算。”芦柴棒站起身,为小鸭盖上被子,怜惜地打量他,他才十六岁,却看起来比小鸭成熟许多,而床上这个据说已经三十岁的男人,虽然有时候行事很利落,可是,大多数时候却比他还幼稚,小鸭在过去的生活中,一定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宠坏了,所以即使在心智方面有所成长,性格方面却稚嫩的一塌糊涂。
——莫非老天爷让他再重新成长一次,就是为了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