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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怕他们再反回来。
而费家正看出付家常气数已尽,才渐渐断那边的军火生意。可总司令到底忌讳着他是个墙头草”
“原来如此,只是可要苦。”罗湄也开始为弟弟不平,但终究没办法。
“是总司令手中的棋子,费家的跳板。”
“可想着,也是没办法的事。么多人里,除,其他人都成家。”罗湄想安慰下弟弟,转念笑道,“还有就是费小姐也相中。费小姐也是个美人胚子,方面也没亏啊。”
罗泽没有理会姐姐的话,垂头思考着如何找个好时机公开胭脂的事,可之前他必须想个办法名正言顺地让胭脂再进罗家的门。
“吃饭再走吧。”罗湄招呼着欲出门的弟弟。
“不,”罗泽摆摆手,“吃饭,城门就要关。”
正是日下午,宝囡要去学钢琴,胭脂被缠着也进城。广平城在寒冷的冬季里,寂静些许。街上寥寥无人,只有些走马贩夫在匆匆赶路。
宝囡的钢琴老师住在城南,进城后只绕半圈,便到。吴妈领着宝囡进去,胭脂见皱着脸,眼里含着泪,心中也是极大地不舍。也不敢下车,只目送着孩子进去。
少时吴妈出来,才坐上车,胭脂就抓着的手问个不停。
“没事,里头还有个小姑娘起学,倒也有个伴儿。”吴妈安慰似的拍拍胭脂的手,“少奶奶怕什么,明日也就接回来。”
胭脂听头,眼睛却不住地朝那屋子里瞧。
“走。”吴妈吩咐司机。车子隆隆响起,离得越来越远。
当初胭脂只当自己没救,才想把孩子托付给罗泽,却意外自己能痊愈如初。现在见父两人相处和睦,罗泽又待自己如当初新婚般,那想走的心思慢慢也淡半。方才又见儿离去的那番不舍,更是打消离去的念头。
“少奶奶,到。”吴妈轻轻着,把从沉思中唤回来。
“是哪?”胭脂茫然环顾,不认得此处。
“前面有个菜场,去买些菜。”吴妈准备开门下车,“少奶奶要买些什么吗?”
“他今又不在,宝囡也不在,们就随便吃什么吧。”
吴妈又道:“要过冬,总要储什么。再过些时候就要下雪,想吃什么也就没。”
胭脂低头想想,道:“不如买几尾鱼,放们厨房后面的缸子里养起来。肉们有,再买些菜,腌起来。也能下饭。”
“少爷可吃不惯鱼。”吴妈为难。
“不妨,”胭脂笑道,“里的鱼都是海鱼,没淤泥味。再做些鱼饼,把鱼刺去。他爱吃的。”
吴妈听头,便唤司机老刘起下去买。但想着让胭脂人坐在车里也不好,瞥眼见到旁的发廊,便笑道:“不如少奶奶进里做个头吧?
“做头?”胭脂从车窗里看出去,只见旁边的发廊转灯红蓝白相间,转得人眼花。从没进过样高档的地方,想也没想便拒绝。
“上回跟三小姐来过,三小姐做个头,可好看。”吴妈笑着建议,把胭脂从车里请下来。
“做什么头?头发长梳起来就行。”胭脂着,被吴妈扶进去。
发廊的门童见胭脂带个佣人进来,穿戴又不俗,知是贵客,便客气带到里间。发廊有上下两层,地方很大。胭脂被引到二楼,在张手扶椅上坐下来。
“夫人要做什么发式?”理发匠把白色的围兜罩在胭脂胸前,摆开架势。
“们不是有个画的吗?”吴妈在旁比划着。理发匠听闻,便把本画册递到胭脂面前。
“对,就是样的。”吴妈指着画上的个美人头。那是个西洋美人,前方的刘海都拨到后面,弄的松松的,耳后的头发都卷起来,乍看下像是绾个松髻。
胭脂也没多想就同意。理发匠鼓捣起来。吴妈嘱咐几句,才和老刘出去买菜。
理发匠的速度很快,不会儿,胭脂的后脑勺就鼓起来。定型之后,胭脂便把罗泽送的两枚发夹别上。发夹在灯光的照耀下,灿灿生辉。旁的理发匠看止不住的赞叹。胭脂红红脸,便起来下楼。
叮咚门铃响起,发廊里走进两个人。个是年近五十的人,穿着旧式的深色宽腰长袍,手挽着个镶玻璃水钻的手袋,手让身边的年轻人挽着。年轻人穿着身艳色的新式旗袍,把外面的呢大衣脱,露出时下流行的花边窄袖口。
两人似乎是发廊才常客,进来,店里人就不停地寒暄。
胭脂见两人,脸色竟然大变。慌忙地走到衣架前,找着自己的外套。
“是!”那老妇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