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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丫丫的,刚才明明讨论的是关于变态,关于折磨的问题。
墨非君的怒气1
她倒是很想理解成他男女都折磨,变态到一种升华的境界。
可是为什么之前又要加上床shang;弄的她完全理解不了他想表达什么。
墨非君没有看到云蝶衣有任何发怒的征兆,非但没有丝毫的失望,而且嘴角逐渐的浮现出笑意,“你不说话,就是默认允许了。”
她要是发怒,他反而觉得不好玩呢。
看到她的样子,他第一次发觉,原来世界上还有比折磨人更有趣的事情。
云蝶衣抬头看了一下夜空,听着夏虫鸣叫的声音,再想起墨非君所说的话,无奈的揉了眉心,“我默认个毛线?显然你不了解我说话风格。
我要是反击你,那是因为你说的是错的,不敢苟同,我要是沉默,那是因为你说的错的离谱,我都懒的费唇舌了。”
沉默就当是默认,这是什么神奇的逻辑。
说完之后,不待墨非君有什么反应,便有男子踩着灯影跌跌撞撞的走来,一身酒气扑面而至,云蝶衣见此,忍不住拂了拂□□,想要避开。
谁知那男子突然一脸色相的看着她,手落在半空,似乎想要摸云蝶衣的脸,“小娘子,你陪本公子玩玩吧,本公子会好好待你的。”
云蝶衣闪身一退,避开了那咸猪手,“滚。”
他知道人一般喝醉酒后神智会不清楚,做一些不怎么好看的事情。
但是她相信,修养好的人,酒品也差不多哪里去。
喝醉酒说胡话的她见过,可是喝醉酒调戏人的,她倒是第一次看到。
那醉酒的男子,眼神迷醉,摇摇晃晃,忽略到墨非君的存在又企图靠近云蝶衣,“小娘子何必这么凶呢,本皇子不过是想好好疼你而已。”
墨非君闻言,一双眸子变得如同修罗,正在估量着眼前这个人的命比草芥轻几分。
而云蝶衣实在受不了那种让人闻之便难以忍受的酒气,轻轻的一掌挥出,那男子便无法稳住身形,顷刻倒地,不过因为云蝶衣没有下狠手,他的伤也不是很严重。
那倒地的男子,似乎被这一摔弄的酒醒,有些认出云蝶衣来,“是你?你宁愿守着一个傻子,也不愿让本公子碰?你要知道,长的如此不堪的,本公子不嫌弃你,是你的福气。”
新婚之夜2
他话刚说完,墨非君手中红线抛出,将他狠狠的扯在空中,然后重重的砸在地面。
几乎是刹那间,男子那双眼就变得涣散,没有焦距,只剩下杀猪般的声音刺透夜空,“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为什么看不见了。”
墨非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声冷如寒冰,“既然嫌弃她长的不堪,那么你就不用看见了,我废去你双目,岂不是刚好圆了你的心愿?”
眼前这人,他刚好知道,是户部尚书的儿子王玿。
不是方才还嫌弃云蝶衣的长的不堪吗?那么他就剥夺他双目视物的权利。
既然他都不爱看了,他也不便勉强不是。
他心情好,只不过控制力道,将他的大脑弄出淤血,暂时阻碍他的视觉神经,一年半载后就会自动恢复,要不然非得除去他的眼珠,让他永久失明。
云蝶衣,他可以欺负,可以说她长的凑合之类,旁人却没有这个资格。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云蝶衣,抬眸看着墨非君,“你又先我一步出手。”
其实在那个男子倒地后又开始辱骂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怎么对待这种人,打算用幻术让他去调戏太监的,想必到时候定是轰动迷国的盛大事件。
可是如今他双目已经失明,没有办法用摄魂术控制。
错失了看好戏的机会,她倒是觉得有些遗憾。
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纵然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也不会轻易取人性命。
可是折磨别人,却是她的大爱。
额?想到此处的云蝶衣忍不住再次打量了墨非君一眼。
她怎么觉得自己和他有点像呢?
唔,好像所有的恶作剧因子在遇到他的时候,都跑出来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墨非君刚毅的嘴角牵起无所谓的弧度,“是你自己反应迟钝。”
云蝶衣眨眨眼,她反应哪迟钝了?毁人双目这种事情她做不出来,不是得另辟新径想折磨人的方法嘛,这种事情也算需要天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