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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啊。”丽丽真是越来越不像她自己了,而我却乐见其成。
九、葬礼
一切似乎都进行的顺风顺水,甚至比我能预料到的所有情况都要好。就在奢华正式上市,步入正轨,我与丽丽欣喜不已时,爷爷却突发脑血栓病危住院。
当我赶到医院,爷爷还处在昏迷之中。柳城东和宋天来已经在病房里,童辛也在回国的飞机上。
记忆中老人家身体一向健康,过逝的原因是四年后,并且是自然死亡没有错,中途并没有过这样危急的情况。时间不该会提前啊,除非中间有什么意外。
“到底是怎么回事,爷爷昨天不还好好地。”我拉住柳城东质问。
“佳佳,这事不怪城东,爸出了事城东是第一个发现老爷子晕倒和赶到这里的。” 温婉妤此刻也是六神无主,但毕竟不希望自己操持了一辈子的家出现任何矛盾逐开口劝道。
我颓然坐下,其实我们对爷爷的关心太少,所有的人虽然都住在童宅甚至一日三餐都要回到童家,但却不能改变家里的沉闷,因为大家彼此并不交流,不,应该说唯一的交流就是两位表哥向爷爷每日里的工作报告。原来是我一直误解了爷爷,他恐怕早就觉得寂寞了,才会将两个外孙招到身边吧。
“外公是在书房晕倒的,吴婶出门买菜并没有发现。医生说因为大脑长时间的处于缺氧状态,醒来的可能很渺茫。”柳城东伸手握住我的手,微微用力。看得出他的情绪也并不稳定,但柳城东从小便随他父亲移居在加拿大,直到完成学业才来到童家,在我看来柳城东和爷爷的感情并谈不上如何深厚。
就在大家都不对童老爷子醒来抱任何希望时,童老爷子的苏醒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当时童辛已经赶了回来,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童辛的手。想说什么却已经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我走到床的另一边爷爷也拉住我的手,很用力,若不是他躺在床上插着氧气管我真要以为他是在装病。
爷爷的口型似乎是在说“城东”,想必是爷爷对童氏不放心想要对他交代些什么,我便侧身移开一步让柳城东可以上前,并将柳城东的手交到爷爷手上。
只是下一刻老人便用力的甩开了柳城东的手,并且再次将手伸向我。
“爷爷!”爷爷的身体不断的抽搐,原本青白的面色蒙上一层死气,伸向我的手也突然坠下。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大家猝不及防,一时间医院的高级病房里哭声一片。
本来跪在床边的童辛突然暴起,一拳挥向柳城东,“是你,一定是你。”童辛的声音沙哑,眼睛猩红,一副要将他碎尸万段尤不能解恨的表情。所有人才慌忙的反应过来将两人拉开。
“童辛,让爷爷入土为安吧。”我疲惫的闭上眼,只是一个甩手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马律师作为是童老爷子的私人律师也有三十余年了,对童家的情况恐怕比童佳还要清楚,他展开遗嘱,将爷爷生前的安排念了出来。
童伯三的遗嘱是半年前立的,童佳几乎得到了爷爷三成的遗产,现金和别墅等有形资产只占一小部分,大部分竟是童氏的股份。
遗嘱中将大部分的有形资产分给了宋天来,但童氏的股份他只拿到了百分之五。
宋天来不可置信的表情甚至无法隐藏,或者他并无意要隐藏这些,狐狸般的面具在这一刻变得支离破碎。随后便是伏地的嚎啕大哭,可比老人家闭眼时情绪要激动的多了,与童佳的木然相比他倒是感情丰富。童佳暂且将他这样的情绪理解为兴奋,是的,其实四人得到的遗产如果做一个评估可以说是已经是分的非常的平均了。
这样的分配出人意料却也是情理之中,童老爷子在这方面并没有过于倾向于谁。但对于宋天来来说他真的难以相信,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得到了童老爷子四分之一的遗产。
四个孙子辈中很难说童伯三最看得起哪一个,但最看不上眼就一定是宋天来这个外孙。宋天来虽然有四分之一的白人血统但长相酷似他的舅舅,童佳的父亲,那个自以为是的画家,不仅长得像甚至连脾气和风流不羁的性格也酷似。那不成气候的儿子简直是童伯三引以为耻永远不愿再提及的羞辱,而这酷似儿子的外孙自然也是上不了他童伯三的眼。
童佳对遗嘱的分配并无意义,童辛却是极度的不满:“姐,我们才是爷爷的亲孙子,何况这个柳城东是害死了爷爷的凶手。”
“童辛,这样没有用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没有证据即便柳城东真的对爷爷做了什么又能把他怎样。
“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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