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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将留校的学生集中在一栋宿舍楼里。因为同一个班级的原因,我和陈奕南自然又住同一间寝室。
林雅琪走的时候,我送她去火车站。她裹得厚厚的像个大丸子。
“我记得你说过你信神,是吗?”
“嗯。”
“那么,神是不是很喜欢玩弄我们凡人。”我尽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这句话,“不然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多痛苦呢?”
“神是怜悯人的,神是至善的。人之所以会有痛苦,是因为自己的欲望太多。”林雅琪向我解释,“如果你敬畏神爱戴神,遵守神立的约,那么你向他祷告,凡是他认为正确的,就必然会实现你的愿望。”
“倒还真是实现了,”我苦笑,“如果,神听了我的祷告,实现我的愿望,就说明我的愿望是好的,对吧?”
“也可以这么说吧。”她歪着头想了想。
“可是,既然是好的愿望,为什么实现了却让我更加痛苦呢?”不知不觉说出了心中所想,我又改口道,“我是说,比如一个人向神祷告说想得一笔横财,结果他果然得到了,是他最最亲的亲人给他留下的遗产。他得到了想要的,却失去了更宝贵的。神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想,神自有他的道理,也许他是要让那个人明白什么更重要。或者,继续等待,神的安排自有他的奇妙之处。过一段时间,也许就明白神的用心了。”
我微微笑了,这么单纯善良的女孩,神也会眷顾她吧。
回到寝室,我心中一片豁然开朗,顺其自然吧。也许就像林雅琪说的,神这么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四人间的寝室除了我和陈奕南,还有一个艺术与设计系的学生与我们同住。他同时打了几份工,每天很早就出去,一整天都在外面忙碌,直到晚上才回来睡觉。
我每天几乎都睡到中午,醒了就洗脸刷牙,然后吃掉陈奕南打回来的饭。吃饱喝足就又钻进被窝,看书也好睡觉也好就是死也不离开温暖的被窝,没有空调的冬天真是难挨。
“奕南”我露出一个头,懒洋洋地叫他,“我想打球了。”
“哟,今天太阳是从那边出来的?懒猫居然也想活动了?”他坐在下面削一个苹果,这孩子技术真好,从头到尾皮都没断。削好了,他站起来递给我:“吃个苹果。”
“不吃,本来就够冷了,吃什么苹果,冰死了。”我拖长语调,“我——想——打——球——我们去打球吧。”
“现在外面有雾,脏。还是不要出去了。”陈奕南咬了一口苹果,嘎吱一声,我的鸡皮疙瘩全都冒出来了。
“那我们来做爱吧。”我趴着,透过床拦看他的表情,“我太冷了,被子里也冰了,再不运动就要冻死了。”
陈奕南扔掉只啃了几口的苹果,在水龙头上冲了冲手,就径直朝我的床走来。
“以后让我上你。”我说。
陈奕南僵在梯子上。
“做不做?”
“好吧,只要你高兴。”他爬上我的床,钻进我的棉被。然后,就僵硬地和我面对面地侧躺着。
我一只手在他腰上抚摸,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勾过来亲吻。他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急切地扒掉我的衣服。
“妞,给爷把腿分开。”我勾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陈奕南果真听话地分开了双腿,紧紧闭上了眼睛。我看得出来,他在紧张。
“算了。”我叹口气,“还是你来吧。”
陈奕南明显松了一口气,“为什么?”
我一条腿搭在墙上,一条腿垂在床边,眼珠一转,说:“你屁眼太脏了,我不想用手摸。”
他在我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我直呼痛。
“等会儿让你更痛!”他假意恶狠狠地说,动作却是轻柔得不得了。
“啊~爷饶命~奴婢知错了!”我翘着兰花指在他胸膛上乱点,刻意划过他的敏感部位。
“奶奶的!今天操不死你爷就不姓苏!”陈奕南的手开始动作起来。
“爷,您本来就不姓苏——呃——”还没出口的话化作无力的喘息与呻吟。我不会再感到冷了。
做完我们紧紧拥在一起,彼此的腿纠缠交错,不留一丝缝隙。
“你跟姚玉书——打算怎么办?”我轻轻问出埋藏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这种时候就不要提这些事儿了。”他轻吻我的额头。
陈奕南,以后我会再问你一次。如果你还给我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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