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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过这样一幕吧,当时老管家是不是也这样说?
情份,相见如仇人,又何来的情份?
珐特提着雯帝的右手缓缓抬起,手上附着的肌肉不住轻颤着,它在蓄力,深深地积蓄着
胸前紧绷的衣物,勒得雯帝有些窒息,但他依旧冰冷地注视着,那个将他举过肩头的男人,看着男人犹豫的双眼,感受着男人右手上肌肉忽张忽驰所表达的心境。雯帝像等着宣判的囚徒,他在等待,为自己这异界的血脉牵绊做个了结。
“唉”珐特长叹一声,管家那句话让他重温了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幕。他有了作儿子的心境,现在却渐是有了当时他父亲的感受。他将雯帝放了下来,心里满是落寂
雯帝眼中闪过一丝微怒,不带半分恨意,更像是一种唾弃,怒其不争。小屁孩顺手抄起珐特的手臂,说道,“好吧,你不摔,我来!”此刻的雯帝脑中唯有一个念头,将珐特摔出去,他真气涌动起来,刹那间,他对真气的用法有了些明悟——意到气到。
“啊”长吼一声,雯帝转身,将珐特的手臂架在肩上,使出了过肩摔。
珐特对于雯帝一席话感到可笑,心想:“你这个小身板,就算有了两个月的训练,也不可能将百来斤的我扔出去!”同时,他又从雯帝这小孩子赌气行为里,感到淡淡的温馨。
但,这真的是小屁孩的赌气发泄吗?
就算是,那也带着杀伤力的!
珐特只觉右手一阵大力传来,他便打着旋儿在空中做出抛物线运动。
管家将注意力集中在雯帝身上,并未料想到,摔出去的会是珐特,所以突生变故之时,他只得目送珐特翻过门槛跌落院墙。
“从现在起,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己无关点瓜葛。”雯帝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倚在墙角,头下脚上的珐特,用他倒悬的视线目送雯帝的离去,多么熟悉的背影啊,多年前那座府邸门前,珐特也曾用无关点瓜葛,终止了与他父亲的对话,他不可截止的想起那个被称之为老爷的人,所谓老爷却时刻在那女人身前矮上一截,甚至在那歹毒女人将他赶出家门时,在那个他最需要的时间里,畏缩不前。
他在说出断绝关系这句话时,是多想看到老爷的强势啊!
“我该做什么?我能做什么?”望着雯帝身影的消失,珐特欲语却迟。
“废物,就你这身板,一两年后能不能举起我还是个问题。”雯帝轻蔑话语尤在他耳边回荡,“我是一个废物?”
“这,这。”老管家想留住雯帝,可见珐特一动不动,又担心他受伤严重,只好夹在这两父子间左右为难,最后只得对雯帝高声喊道,“孙少爷,二少爷他今天是喝醉了。”说完,也不理雯帝有何反应,急忙来到珐特身前,检查伤势。
“哼,他是醉了,都跟他面贴面我还闻不到吗?”雯帝淡淡的应对着,“再说,这酒后,吐的都不是真言吗?”
雯帝很快收拾好行装,唤来血狂,在管家挽留声中离家出走了。外面已是明月高悬,银白色的光浑如雾似烟,在古树树叶间嬉戏穿梭,留下许多光怪陆离的投影,村人在修建住房的古树枝上钉着密集的栅栏,避免人们太靠近边缘而跌下古树。同时在栅栏上镶嵌着一种名为荧光球的虫卵,这种被加工后的虫卵无法孵化,它唯一的功用便是白天吸取日光,蓄存到夜间照明。所以在夜里,你能在古树上,看到一条条由淡绿荧光组成的路径,雯帝盯着眼前通向汉特家的荧光路,心中忐忑,要知道,几天前的出走,他可是将汉特的老巢翻了个底朝天,以汉特有仇必报的性格,如今要寄人篱下,指不准要受多少非人折磨呢。
“可除了汉特,我还跟谁别较熟呢。”小屁孩背着大大包袱,歪着脑袋沉思片刻后,咬牙毅然决然地踏上汉特家的路。
二十、那年那些事
更新时间2010…9…258:48:05字数:3021
雯帝关上房门的声音在珐特耳中回荡许久,他这才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老管家上前欲扶,“谢谢您,我没事。”
珐特突然的转变,令管家一呆,不会是脑子被摔坏了吧!不过,这种久违的道谢声,感觉真好。
“我开始明白他的心情了”
老管家很快反应过来,所谓他,是指的老爷。
“不管曾经我有多么的狠心,多么的不愿面对他,承认他,可就在手抓住他的那一刻,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就这样通过手心,沿着血液到我这里。”珐特指着自己心窝说道,此时的“他”已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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