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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了师父,也害得我重伤!”他的话语中带着决然和悲愤,眼角有盈盈泪光闪过。“我至死都不会忘记!”
愣然中,楚清恍惚明了。
折手,穿骨之痛,又怎么抵得上自己最敬重的师父被自己最敬爱的师兄杀死这个让人痛彻心扉的事实。
楚清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只能看着原本在她心中对什么事都淡然的少年如此悲戚得掩饰着悲伤,贝齿紧咬着双唇,都渗出了血来,泪水在他眼眶里闪烁着却始终没有落下。
其实自那件事以来,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忍耐着,背负着一种恨和一种被师兄背叛的情感。
他视如父亲的师父被杀,他视如兄长的师兄折磨他至死。
他问,为什么他还要活着为什么要让他活着
记忆中,清王傲然地俯视着他,霸道地说:“你的命是我救的,我不求你把命交与我,但要你日后为我做一件事。”
所以他活下来了,一直苟且地,喘息地活着,只为了完成所谓的一件事,报答所谓的救命之恩。
不忍左如墨此时露出的表情,楚清不由得抓过他那只紧扣掌心的手,然后在他呆愣的目光下,轻轻地掰开他的手指,然后双手紧握。
手不再空荡荡的了,因为握住了什么,才不是一个人。
你并没是一无所有,至少还有我。
清王救左如墨的那一幕,楚清早已在渐渐恢复的记忆中找到了。
那时候清王救他,并不是她口中所说的为她做事,她连想要他做的事情都没有想好就这样把他捆绑在清王府,她所做的不是为了别的,不只是为了当初毒医圣手的救命之恩,更重要的是,他那双视死如归的暗淡双眸刺痛了她的心。
三年的时间,只是为了让他渐渐从死亡的阴影里走出。她希望,他活着。
从前的清王这么期盼着,现在的她更是如此。
可是心中渐渐升起的不安是什么?
总觉得模糊的记忆力里有个人影缓缓浮现
作者有话要说:打雷了T T吓得我不敢用电脑了》////《
还有两个收藏就到一百收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达成~(期待~)
文已经写了一个月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
写到下一章出场的某两人就一直在卡,卡死我了,关于某个设定犹豫死了,哎
38
38、一战 。。。
小的时候,左如墨跟随师父和那个人一起救治过瘟疫患者,那时的瘟疫并不严重,病患只有一个村子的十几位。他还记得当时师父开的方子。食姜蒜,或以塞鼻;乌梅七个,蜜七钱,水二碗煎汤服之,病患立刻痊愈。
这村子早已破落不堪,病患又多,药材根本凑不齐。左如墨把药方递给了官兵们,派了几个人迅速去城内找药材。“不回来亦或者是找不到药材的,就等着十日后七孔流血致死吧!”
左如墨明明是挂着浅笑说的话,却如同死神催命,让人不寒而栗。
就算骑马到城内,一来二去也需三日。
楚清在一旁腹诽。别看左如墨一脸柔弱易倒的摸样,他最绝对绝对是腹黑啊!
左如墨来到了村子东部,给病患们服下些临时保命的药丸,让他们足够撑到药材的来临。
病患们服下药丸后多数病情缓解了下来,肿胀和溃疡消退了不少。只是,宵白和衣儿的病例有些奇怪。楚清去元村调查的那一晚开始,宵白的双眸就开始剧烈地疼痛,身上的红肿和溃疡虽然没有其他病患厉害,双目却严重要已经暂时失明了,看出去除了黑影还是黑影。
他的心情异常的低落,楚清只能讲些念安城里的小故事来缓解他的低落。不知不觉,对着宵白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弟弟一般。
而村长的孙子自染病以来除了口齿不清晰地嚷嚷着疼,至今没有清醒过。村长见之日日以泪洗脸。
左如墨为此也愁眉不展,多方诊断也不知他们俩染的病为何与其他村民不同。只能给他们服下止痛的药汤,再做打算。
“药材的话其实村后的山坡上有一些,不如左大夫去那里采摘吧,三日时间病患根本拖不起。”好心的村民建议道。
村后的山坡,就是楚清摔下来的那个山坡。山坡的下方因洪水肆虐过全是泥泞的泥地,走起路来十分不便,所以楚清和左如墨带着一些官兵绕了一小圈才到山坡上采药。
至于为什么一向跟在楚清身边的跟屁虫陌染不在呢,这点楚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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