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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爬起来抱头跑了,还有几人将戏台上的人给抬了出去。
大皇子蹲下来看了看地上昏厥的钱枫,抬头对小皇子说:“弟弟,你掐醒他,然后背他上马,回去用我们的药给他抹一抹,过几日就好了。”
大皇子说着就往外走,小皇子还真蹲下来狠狠地掐钱枫一下,钱枫迷糊地睁开眼,感觉脑袋生疼,伸手一摸,还有血,幸好流的血不多,但被砸出一个大包来,这有损他的形象啊。
小皇子一话不说,背起他就走。
来到外面上马时,小皇子说:“你还能骑马么?若是不能,你坐在我的后面,让你的马跟在后面跑。”
钱枫还没开口呢,大皇子便道:“这点小伤算什么,若是在战场上,还得接着杀敌呢。”
大皇子说着就挥鞭抽马,跑出去了,小皇子随后跟上。
钱枫揉着脑袋,骑着马跟上,暗忖道,你们有点良心好不好,我这是为谁受的伤啊?皇家的人就是这般冷漠无情,算了算了,爷不跟你们计较。
回到驿站后,这位大皇子终于有点人情味了,他给钱枫抹上药,再为他包扎好脑袋,问:“你叫什么名字?”
钱枫闻了闻药味,“我叫钱枫,大人,你给我抹的是什么药?”
大皇子嘴角上扬,轻笑道:“皇家人用的药,莫非你还嫌弃不够好?”
钱枫摇头,“在下哪敢嫌弃,只是觉得药一般都是苦的,这药闻上去却有一股花香,好奇而已。”
大皇子挑眉道:“这一瓶药太医院得花好几个月才能调制出来。”他把药递给钱枫,“送给你了,以后有个小伤什么的,一日抹个三回,不出几日就好了。”
钱枫平时就愁买不着这样的药,人家要送给他,他也不扭捏,伸手接了。
待他回到后院,石榴和贾大胖、惠儿全围了上来。
石榴摸了摸他脑袋上缠的纱布,“你咋搞的,怎么出去听个戏还能把头给打破了?”
钱枫瞪眼,“哪里破了,瞧你夸张的。”
贾大胖愧疚道:“刚才我眼皮一直跳,总觉得要出什么事,见你骑着马进院子,我还以为没啥事正要庆幸呢,没想到你脑袋被砸伤了。”
钱枫笑道:“瞧你们一个个紧张的,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石榴赶紧去灶上热饭菜,因为钱枫走之前还没吃饱呢,只有吃饱了病才能好得快。她坐在灶下烧着火,嘴里嘟囔道:“才当一回驿差就受伤了,这些大人果然是不好伺候的。”
钱枫吃完晚饭上了床,石榴为他轻轻地按摩脑袋,还为他揉肩捶腿。
“钱枫,这两个人啥时候走啊?”石榴巴不得两位皇子明日一早就走。
钱枫被石榴揉得正舒服着呢,闭着眼睛说:“你放心,人家呆不久,这里没啥好玩的,他们呆在这里干嘛?”
石榴眼睛滴溜一转,“他们再不走,我就抓几条蛇来放在院子里,把他们给吓走!”
钱枫吓得脖子一缩,“别!你这样吓不到人家,倒是会把我吓个半死。”
石榴叹气,“那好吧,希望他们能早点走。”
次日早上,石榴来给马喂草料,贾大胖被两位大人吩咐去抓蟋蟀,惠儿和厨子在厨房忙着。钱枫头疼,还在床上躺着,大皇子吩咐他不必起来了,歇着吧。
石榴喂马料时途经前院,见两位年纪轻轻的大人在练剑,石榴好奇地跑过去瞧。
“你们当官的还需要练剑?”石榴蹲在旁边瞧着有趣,便问了一句。
大皇子停下手里的剑,瞅着石榴,不禁一笑,“很奇怪么?”
石榴点头,“当然奇怪了,当官的都有好多人护着,什么衙役呀捕快呀,哪里需要自己练剑,听说当官的平时没事就读书呢。”
大皇子大笑,“我们也读书,早上起来读了好一会儿呢。”
石榴觉得他们年纪小,肯定不是啥大官,便上前套近乎说:“你们从哪儿来的,是什么官,怎么年纪这么小就考上了,是中了举么,难不难考?”
大皇子忍俊不禁,“你问这个干嘛,你家里有读书人?”
石榴得意地说:“我男人钱枫就会认很多字,随手拿一本书都能看得懂,还会写信写文章呢。他只是不想去考而已,若是真要考,想中个举肯定不难。”
大皇子失笑,“钱枫是你男人?”
石榴点头,“对呀,怎么啦?”
这时连小皇子都停了下来,一起大笑,原来钱枫还有这样一位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