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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了,而且发信息也发点有价值的内容吧,没事就问我吃过饭没有,上课好不好玩……我自己饿了当然会吃,困了当然会睡,我又不是三岁宝宝,上课?GRE……她要觉得好玩先把四级单词背完了再说吧!”
“呀?”
薛问枢脸上无奈的表情越来越丰富,“她老人家快毕业了四级还没过呢,说要寒假在家背单词。”
我惊讶,斟酌了好久才说,“虽然这样说很不厚道,但是,我实在是理解不能,怎么样的水平才能让四级不过啊?”
“我也很想知道。”薛问枢斜了我一眼,眼角笑纹隐隐的露出来,“施莐,你这只毒舌。”
我谦虚,“哪里哪里,不过你这样说我很高兴。”
顿了顿我装作不经意的问,“薛问枢,我以为你女朋友很厉害呢……”
也许女人之间永远是有种相斥的气场,第一次见到薛问枢,我就不断的在脑子里揣测她,优秀,性格很好,待人处事都是稳妥的,极有耐心,身上有无穷无尽的亮点和优势,吸引他,让他舍弃不得。
结果薛问枢说了句话,让我彻底崩溃,吐血三升。
他无比淡定的说,“才不,她就是一只花瓶……”
很久以后当我想起这个让我曾经耿耿于怀很久的答案,终于鼓起勇气挑了个他头脑最清醒的时候问他,“你为什么喜欢我?”
薛问枢把手上的演算停下来,钢笔在指尖打了个漂亮的旋,他莫名的看了我一眼,“干嘛问这个?”
我缠着他,他没办法,抓抓头发只好说,“因为你长得漂亮啊……”
沉默了很久,他看我脸色有些不对,刚想补充,却被我打断了,“那我是花瓶嘛?”
他斜了一眼家里刚添置的鞋柜,里面塞满了我各种各样的高跟鞋,复杂的目光盯着我,他犹豫了很久,“其实,你是插满花的花瓶……”
“什么意思?”
“花瓶不是用来插花的?难道是用来砸人的?”他叹了口气,“我明天要做报告,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讨论这种白痴问题。”
我很欢喜,于是就圆满了。
话题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我看着他略微自嘲的样子,笑道,“其实,我前男朋友也是一个花瓶,超级男花瓶。”
他“噗哧”一下笑出来,眉眼弯弯的可爱极了。
“你别不信啊,真的,我ex有浅度的近视,他又不爱戴眼镜,有一次去新校区办实习手续,中午跟同学去吃饭,他吃完之后还要去排队买可乐,结果他同学死命拉他走,他很奇怪,于是他同学就告诉他,自从你来食堂,已经不下二十个女生目光一直追随你的,你再不走,估计你的身上就被剐出几万个洞了。”
他哈哈大笑,替我盖棺定论,“施莐,你这个肤浅的女人。”
我挑挑眉,“你不也是。”
“哈哈,大家一起一起嘛!”
我想起徐可林就忽然没有了困意,坐起来上网看看消息,投过去的几家大公司的简历都石沉大海,杳无音讯,烦躁渐渐的涌上心头,索性关了电脑,站在窗子前拉开窗帘,街上的车子,好像一道道流动的霓虹,穿梭在城市的每个角落。
我并不嫉妒薛问枢的女朋友,甚至听到他说他们之间的事,我连一丁点的难受和触动都没有,那我是喜欢他嘛?不像,真的不像,我当时对徐可林已经到了一种痴迷的境地,而对薛问枢,我能笑得很坦荡,说的很欢快,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就像相处很久的老朋友,轻松自然,毫不做作。
第二次批课,就在四平路的校区的教室里,而中午的时候,我却鬼使神差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要不是薛问枢的短信,我一定会错过这次批课。
到天益宾馆的时候,头已经被冷风吹的生疼,那是栋破旧不堪的房屋,和新东方以往那些冠冕堂皇的教室大相径庭,我忽然想起新东方就是如此起家的,也就觉得释然了。
薛问枢也是在这里上课的,这栋楼连学生宿舍都有,白色的瓷砖,青色的泥墙,虽然很干净,却掩饰不住从角落里散发出的陈腐的气息和萧索的味道,我踏上高高的阶梯,一步步走着,也思索着,脑中不断的回放做好的课件和准备好的讲词。
也许是午休的时间快到了,敞开门的教室里,空旷的走廊上,许多人在形色匆匆的走着,从我的对面,从我的后面,从我四面八方把我包围住,他们陌生的脸,行色各异,但可能我一生都不会去结识,去交往。
可是从初中开始,我能预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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