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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蝴蝶临摹下来给她看过。
虞欣梦对于这个胎记的感觉就是惊艳,那纹身一样的美丽紫蝶,她敢发誓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拥有那样一个美丽的印记。因为胎记要长成那样太不容易了,同时来几个怎么可能?
关于如何验证虞欣梦是真是假这个问题,老夫人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出个合适的主意,本来虞欣梦背后的蝴蝶印记是最好的证明。
“母亲不是说要与欣怜、邦先验证血脉么?若对欣梦是否是人假冒有所疑虑,那正好加入欣梦一份便是。”虞致全解决了两人的难题,他相信这孩子确实是欣梦。那齐钰馨的话,如今他是一个字也不信的。只是母亲若有疑虑对虞欣梦来说,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为防有些人做手脚,建议一个一个来,不论虞欣怜在前还是我在前都好。等到验证了一个再验证另一个,现场做好一切倒要看看是否有人假冒得了虞欣梦。”虞欣梦最不怕的就是验证血缘,因为她这身子千真万确是虞欣梦不错。灵魂是不是,可不是医学原理可以验证的了的。
比起虞欣梦是否是人假冒,老夫人更看重虞致全头上是否被人给戴了顶绿帽子。所以先验证的是虞邦先和虞欣怜,两个五岁的孩子已经褪去了最初见时的张扬,都规规矩矩的立在下头。
从齐钰馨贬做妾开始,这两个孩子就一直被人排斥。虽然有虞致全看着不可能过分,但是以前那种骄纵与放任却再也不可能。虞欣雪还好对于这两个孩子没有什么欺负的欲望,但是虞欣珊和与邦坤却可劲的欺负这两个之前被捧上天的嫡子嫡女。
困境使人成长,这两个孩子在失去母亲庇护的短短时间内,不得不被迫成长撑起自己的天空。这也是为何虞欣珊这般张狂的原因。原先府里最金贵的不就是虞欣怜和虞邦先吗?如今虞欣怜和虞邦先成了任她欺负的小可怜,如野草般疯长的荣耀感潮水般的将虞欣珊淹没。
虞欣珊感觉一直在自己前面的虞欣怜和虞邦先倒下了,她可不就成了小一辈里最金贵的主子吗?她完全忽略了虞欣梦这个在府中一直被欺负的嫡女,也忘记了府里头大的小姐虞欣雪。
负责制药的是太医院最古板正直的太医乐正之渊,不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杜绝了做手脚的可能性。一旁除了虞致全和刘氏,还有一位老人也在。那老人看向虞欣梦的眼神是那般的温软柔和,虞欣梦险些就沉醉在老人的眼神中无法自拔。
取了虞欣怜和虞致全的血合着骨肉草制出来的,却是一枚乌黑的丹药。乐正太医对着虞致全拱了拱手,“这位姑娘和国公非亲非故。”换言之虞致全头上被人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虽然明知道虞邦先也是一样的下场,但还是取了他的血再次验证。果不其然又是一颗乌黑乌黑的丹药。
待到虞欣梦时,乐正之渊愣了愣。这国公府的家门怎么如此的污糟,之前那两个孩子身体好歹还健康些,这个虽然改善许多却还是面黄肌瘦隐约见骨头的孩子。他都快要怀疑这国公府莫非是专门找他来制毒的。
令乐正之渊惊讶的是,这孩子的血掺上虞致全的血出来的居然是雪白的圣丹。须知这血缘越近,这成丹颜色变越发的似雪如冰。乐正之渊偷偷看了看刘氏和虞致全的脸色。
之前验证那两个孩子不是虞国公的血脉时,刘氏的脸上挂满了愤怒,看上两个孩子的目光除了不善更多的是松了口气。可是看到这孩子是虞国公的血脉时,那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懊恼悔恨还有开心和欣慰,潜藏着的还有一种解脱安心和歉意。
再看虞国公,乌黑药丸出现时的表情是不屑鄙夷,看着两个孩子的目光却依然有温柔。等到雪白药丸出现却讽刺的看了刘氏一眼,还有一种果然如此的神情。
“柳筠香的外孙女自然不是那么好装的,依本王看来梦丫头还是早些嫁去王府的好。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年八月十五就是个极好的日子。”那孩子从小受那么多委屈也就罢了,如今好容易日子过得好了些。这府里的老太太却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说有人冒充虞欣梦呆在府里。
这虞致全倒是明白,可惜自从樊琪走了以后,这人哪就一年不如一年。当年更胜瑾风他爹的少年英杰如今着实有些窝囊。镇南老王爷伸了伸懒腰,“瑾风那小子身子骨也不争气,回去竟然病了。梦丫头要不要跟爷爷回去看你瑾风哥哥?”这世间最烦的就是这样的验血认亲,就算最后验出来是自己的血脉,终究伤了孩子的心。
“梦儿便跟老王爷去看看瑾风哥哥。”安瑾风的病毕竟是因为梦儿将他推到池中,去看看也是应该的。这府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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