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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来看爸爸就只顾着去拍什么破戏了?爸爸这次生病是因为谁你放在心上吗?”
“我……我反正也帮不上忙,爸爸看见我还生气……”被阮流筝盛怒的样子惊到的阮朗情不自禁退了两步。
“你……”阮流筝气得无话可说,转身从包里拿出手机来。
“姐,你干嘛?”阮朗紧张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阮流筝握着手机,“左辰安电话多少?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这戏不拍了!合约也不签了!”
“姐!姐!不要啊!”阮朗哀求她。
“说不说?”她硬起心肠。
“不说!”阮朗的态度也很坚决,“姐,你没有权力阻止我去实现我的梦想!”
“你有本事想实现梦想就自己去闯啊?不要开后门走关系啊!”她甩开阮朗的手,“好,不说是吗?我自己去找夏晚露!”
“姐!”阮朗飞快地堵住门,“你这是干什么呢?不就是怕我沾了姐夫的光吗?没错!你跟他离婚了!那是你跟他的事!能代表什么啊?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们离婚了难道整个地球都不转了?他还是我哥!我还当他是兄弟!你管得着吗?再说了,你自己也做不到不接受他的恩惠啊!不是他,你能住这么好的房子?能有钱去念书?”
“阮朗!”异口同声的呵斥,来自父母。
阮流筝愣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阮朗也觉得自己说得过分了,低声道,“姐,算了吧,放下过去,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合约已经签了,你这时候让我毁约,还要付违约金,碍着姐夫的面子,也许左总不会追究,但是,这不是更给姐夫添麻烦吗?”
阮流筝脑子一片混乱,耳边响起很久以前的对话:“流筝,你想继续上学是吗?”
“是的。”
“去吧,这钱你拿着,在你没有工作之前可以先周转。”
“不用。”
“流筝,钱的确是个庸俗的东西,可是这是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我,害你中断了学业,现在让我还上,我就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阮流筝记得,那一刻,一滴眼泪滚落下来,烫得她心口灼烧般地痛。
阮朗并不清楚,离婚,她没有从他那里再拿一毛钱,这六年,她过得很辛苦。
四年婚姻,在他那里,两个字概括:一欠,一还。而在她这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爱。
她是真的爱过,如果她拿了他的钱,她将自己付出一切去努力的感情置之何地?
“姐,对不起。”阮朗伸出手来,手指在她脸上抚过,“别哭了,姐。”
她哭了吗?有吗?难道不是六年前的她在哭?
第10章 直觉
比她小八岁的阮朗算是父母老来得子,一向备受宠爱,自然也惯得无法无天了些,从小闯祸不断。后来祸越闯越大,父母想起来要管时已然除了棍棒大fǎ就没别的招了,但,这办法并不能治本,只是让阮朗更加狡猾地给自己披上了一层听话的外衣,该闯的祸照闯不误。
第二天阮朗就走了,再次奔赴片场追逐他的梦想。他那句话倒是留下了,始终回旋在她耳侧:姐,算了吧,放下过去,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两周后,她正式接到去北雅进修的通知。
出电梯到科室办公室短短的距离,她走得双腿发软,寒毛直竖,每走一步,都会打量左右,只要看见穿白衣服或者绿色手术服的人就会心头一跳,她觉得自己更像一个贼,而不像个进修医生……
终于走到办公室,她往里迅速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某个人,心里略略一松,之所以只略略,是因为这个地方她不知道来过多少次,医生护士们到底还认不认识她?
再细细扫了第二眼,她顿时有强烈的冲动想钻地缝!好几张熟面孔!她觉得自己还能继续站下去,靠的不是勇气,而是厚脸皮!
“请问,徐主任在吗?”她继续厚着脸皮问。
所有人抬头看她,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皮肤在烧。
“我就是。”一个年纪较大的医生说。
这位徐主任是她走后才来的,她并不认识。
“徐主任您好,我叫阮流筝,是来进修的。”她发现那几张熟悉的面孔并没有异样的表情,好似不认识她一般,心里稍又安定了些。
“哦,阮医生你好,宁医生昨晚值了夜班,今早已经下班了,你们俩先熟悉一下环境,准备进修前的培训吧。”徐主任说完的同时看向办公室里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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