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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个神态,似怨似嗔,楚楚动人,其是我见犹怜,难怪能把朱元璋迷倒。
浪翻云叹了一口气道:
“若爹拿不到那东西,你是否以后都不认你爹了。”
陈贵妃秀目射出令人心碎魂断的凄伤,通:
“爹是第二次问女儿同样一句话了,你若是关心女儿的事,为何还不把药交出来?”
浪翻云既然决定拿给他们,就直接道:
“既然如此,那么爹就把它给你吧。”
陈贵妃接过浪翻云递来的药瓶,把它揣入怀中,然后又仰起她那人见人怜的绝色娇容,往浪翻云望去,幽幽道:
“娘在临终前,还要女儿告诉爹一句话,爹想知道吗?”
浪翻云心头一动,看来此女口蜜腹剑,暗藏祸心啊!!
他装出渴想知道的样儿,再踏前一步。靠到车窗旁,颤声道:
“你娘说了什么遗言?”
陈贵妃双目一红,黯然道:
“爹凑过来。让女儿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浪翻云心知肚明这不会是好事,却是避无可避,心中苦笑挨到窗旁。
陈贵妃如兰的芳香口气,轻喷在他脸上,柔声道:
“娘嘱女儿杀了你!”
同一时间,浪翻云小腹像被黄蜂叮了一口般刺痛,原来窗下的车身开了个小孔,一支长针伸了出来,戳了他一下。
浪翻云装作大骇下后退,“砰!”一声撞在桥缘石处。
帘幕垂下,遮盖了陈贵妃的玉容。楞严挥鞭打在马股上,马车迅速开出,留下假扮薛明玉的浪翻云一个人挨在石栏处。
马车远去。
就在这时桥约两旁各出现了十多名大汉,往他迫来。
浪翻云眉头大皱。
原陈贵妃刺中他那一针,淬了一种奇怪之极的药液,以他的无上玄功,竟功差点禁制不住,让它长进经脉里。
这还不是他奇怪的地方。
而是这种药液根本一些毒性都没有。这岂非奇怪之极,照理陈贵妃既打定主意要杀死他这个“父亲”,为何不干脆把他毒死。
想到这里,灵光一闪,一声长啸下,翻身跃往长流不休的秦淮河水里。
在浪翻云翻身跃入秦淮河的时候,李怜花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落花桥上,看了一眼落花桥下的秦淮河,知道浪翻云不会有任何危险,然后朝着陈贵妃乘坐的马车背影飞驰而去,眨眼的工夫,他也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二十一章 激战
李怜花慢慢在后边紧跟着前方行使并不快速的陈贵妃所乘坐的马车,并没有引起暗中跟随的东厂密探以及驱赶马车的楞严的注意,他隐蔽地很好。
当马车来到一个比较僻静而黑暗的角落的时候,李怜花的身形忽然加速起来,那破风声再也不能瞒过东厂密探和楞严的敏锐的耳目。
如果李怜花施展他曾经对付甄素善的“破碎虚空”的神秘力量的话,这些东厂探子根本不可能会发现他,但是这种力量用出来难免有些惊世骇俗,他轻易不想使用,而且他非常自信自己能够轻易对付这些东厂的密探和驾车的楞严。
跟踪陈贵妃所乘坐的马车之前,李怜花已经用一块死巾把自己的脸蒙了起来,让人无法瞧见他的真实面目,眼看他的身形就要落到马车的车蓬上,忽然从暗中跳出十几个人影拦阻了李怜花的去路,这些人一身夜行服装扮,头上也用黑巾蒙面,无法见到他们的真实长相,但是李怜花知道这些家伙都是东厂的密探。
“什么人,竟敢每打扰贵妃娘娘的车驾,赶快束手就缚,还可饶尔性命,要不然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随着东厂密探把李怜花拦阻下来,楞严也停下马车回身反问道,他这次和陈贵妃私自出宫,并不想打草惊蛇,以免被宫中的朱元璋发觉。
李怜花哑着声音,用颤音道:
“在下没有兴趣拦阻贵妃娘娘的车驾,只是想要给贵妃娘娘讨回一样东西而已,不知道贵妃娘娘是否答应呢?”
“哦,不知道你想要向我讨回什么东西?还请阁下明说!”
陈贵妃那冷冰冰的悦耳声音忽然从马车里面传出来。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贵妃娘娘先前在落花桥上向薛明玉要的那个药瓶而已,不知道贵妃娘娘是否肯给我呢?”
一句话顿时把陈贵妃和楞严两人的脸色都是一变,想不到会有这样大胆的人一直跟踪他们,并且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