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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是陆总管底下的人,她要动了她,少不得那姓陆的要在云溶耳边说些什么。
最近真是诸事不顺,秦音和云溶那事且不说,昨日恰好是外朝诸使来访,皇帝于昨夜设了盛宴,下令各皇子携眷参加。偏她这几日在云溶面前一直装作病重的样子,云溶心疼她,向皇帝请求不必带上她。那皇帝本来就因她身世粗野不喜欢她,一听之下更是当朝痛斥她不识大体、恃宠而骄。
最可气的还是娄红素那个狐媚子!听闻昨夜宴会上她一直粘在云溶身边,两人出双入对,谈笑和瑟。今日早朝时皇帝甚至还有意提起二人的婚事!她辛苦装病这么长时间,到头来竟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她怎能不气?
而这一切,追根究底,都是因为秦音那个小贱人!若不是她帮助自己装病,事情怎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怎么?完了她还想装柔弱来勾引云溶?想都别想!师兄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噩梦
秦音这次的病时好时坏地拖了很长时间。
这日,她好不容易精神好一点,下了床坐在窗边看风景。
一阵敲门声后,杏儿走了进来。
她朝秦音一笑,将手中的药端到她面前,道:“怎么身子才好一点就跑来窗边吹风了?喝了药快回去躺着。”
秦音苦着脸将药推回去,朝杏儿半撒娇道:“杏儿姐姐,我可不可以不喝呀!这药都苦死了。”
“良药苦口嘛,乖一点,喝了药才能快点好。”杏儿无奈哄道。
“唔……不想喝……这药这么苦,我倒觉得喝着它病越来越严重了呢……咦?杏儿姐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开玩笑的啦,杏儿姐姐这么用心熬的药喝了当然是越来越好啦,你别生气嘛,这药我喝!等它凉了我马上喝!”
“那行吧,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下,你喝完了我再回来收拾。”
“嗯,你放心去吧。”
随着门“咔哒”一声关上,秦音脸上的笑意敛去。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桌上那一碗药,半晌,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夜色深沉,秦音迷迷糊糊地正欲睡去,突然看到映着一个黑影,接着门把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秦音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撑起身子,迅速翻下床,脚刚着地,只听“吱嘎”一声,门开了——
“秦音。”一把粗噶难闻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秦音,听闻你最近身子不爽,王妃特命老妇来好好照看照看你。”
“秦音——秦音——快出来。”手拉开帐子,床上空无一人。
“躲起来了吗?老妇可不喜欢捉迷藏,快出来让我看看,老妇等不及了……”那人干皱的脸上始终带着一抹狞笑,她的眼珠转来转去地环视着屋内每一个角落,最终将目光定在床边的一个衣柜上……
一步一步,她渐渐走近了那衣柜,手即将触碰到柜子把手的时候——
“福……福嬷嬷!”
妇人闻声转过头,这一看,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杏儿紧张地垂着头,她只是在隔壁屋听到响动,才想过来看一看,怎么这么倒霉,刚好撞破了这个老太婆的好事。她心如擂鼓,想夺门而出,但双脚却像定住了一般移不了半寸。
“是杏儿吧,这么长时间不见倒是越来越水灵了……怎么穿着这么单薄就跑出来了,快过来,老妇帮你暖暖。”
“不……我……”
“怎么?不要怕。王妃今儿个应了我了,她说这府里下人最近越发没规矩了,明日就把你和秦丫头调我那儿去,日后也好教教你们规矩。来,过来。”
“不……我不要……啊……”
月光冰冷地从窗棂照进来,穿过柜子细窄的门隙,直直照入秦音盛满泪水的瞳眸中。
直到很多年后她都一直牢牢记得这样一个夜晚。年轻女子凄厉的嘶喊被紧紧捂在喉咙底,她看到一双瘦骨嶙峋的手覆盖上杏儿白鸽一般纯洁的身体,揉弄着,撕扯着,然后,一刀,又是一刀,血像红绸一样覆盖了那具□□的身体。
秦音的瞳孔始终睁得大大的,她的双唇不断蠕动着,却喊不出话来。
她眼睁睁,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子洁白的双乳被活生生削去,看着她的身体从不断挣扎逐渐归于沉寂……
然后是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纷乱的脚步声和云溶震怒的吼声响彻耳际:
“你这个恶妇,居然如此丧心病狂,来人,把这恶妇拖下去给办了!”
“王爷 !王爷!您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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