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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排她的闲话。想想,她就觉得冤枉。
可是飞哥哪儿都好,偏生就是不愿意去瞧瞧大夫,说是、说是万一真是他的问题,怕大家伙晓得了,扫了面子。
这不,她的话才出口。
他就双手一挥,将她推到了一边,转身背对着她睡了过去。任凭她咋说,就是不为所动。
她去瞧过,大夫说她是没有问题的。建议秦飞去瞧瞧,可他不去,她也没法子。成亲都已经七年了,她一直无法说动他,她也开始想要放弃了。
可每次一说起那些委屈,她又觉得不甘心。
“飞哥,你就去瞧瞧,不为了俺,也为了秦家的香火哩。七年了,俺来你秦家七年了,就因为这个白白被那俩婆媳骂了不知多少回了。你就不能为了俺,去镇里找个大夫瞧瞧吗?即便有啥问题,你不说俺不说,哪个又会晓得哩?”
“不去,俺说了不去就是不去。没儿子就没儿子,若是叫人晓得俺生不出儿子,不是更叫人有话说?”
丁晴无言了,只有眼泪掉得更凶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无声哭泣比起秦春兰的大声哀嚎来说,似乎还要惨一些。
这样的日子,到底要啥时候才是个头?
秦春兰这样问自己。
今儿个她是被拖回了秦家,嫂嫂、嫂嫂还救得了自个儿吗?嫂嫂,她都还不晓得自个儿被拖到这块来了呢。
秦春兰无声的淌着泪水,抬起头望向了院子的情形。
大家伙都累了,王氏和秦志远都进了屋子歇着了,留下了秦大智夫妻俩,守在院门口,不让她偷跑。
拖她进屋,她不干。
于是他们都不管了,让她坐在那冰冷的土地上,任凭她撕心裂肺的哭泣。
锦绣和秦大勇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就听见秦春兰的嗓音已经开始沙哑。
“娘子,这、这春兰咋像是在院子里哭哩?爹和娘咋都不让她进屋哩?”秦大勇小跑几步,追到了慢慢停下来的锦绣,在她耳边低语。
锦绣隔着稀疏的篱笆墙,瞧了瞧院子内,将手指贴上了秦大勇的唇。
“别说话,让我先瞧瞧啥情况。”按理来说,春兰是不会一个人乖乖待在院子里的。有机会,她一定会跑。
这会子,太反常了。
不过等她走到院门前,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之后,她就晓得了为啥了。
“娘子,你说这春兰,能换多些聘礼回来?”这是秦大智的声音,语气里尽是兴奋和激动。好像嫁妹妹,就跟卖头猪一般简单,称斤论两,算成银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完事了。
“俺跟娘上回就替她张罗了好几家,给聘礼最多的那户是隔壁镇上一个大户人家。那家的老爷嫌弃家里的夫人姨娘都老了,想找个年轻漂亮的,说是钱不是问题,关键是姑娘要年轻,漂亮,最好是温柔点的,读过几天书的。说是,说是娶回家请个师傅教教跳舞弹琴啥的,家里来客人啥的,也可以出来撑撑门脸。”
想起那个老头子,李氏就按捺不住心里的恶心感。可是一想到钱,她就觉得很高兴,很得意。反正要嫁过去伺候的又不是自己,只要有钱,管她秦春兰是嫁给谁呢。
“温柔?你瞧着现在春兰这样子,算温柔吗?别到了成亲那天,她把人家大老爷给打了,那咋办?”
“哎呀你懂个啥呀,娘约了媒婆明天就来家里瞧人了。人家那老爷说了,有点倔强没关系,到时候上花轿钱给灌点子迷药抬进门了就好了。等她被那大老爷一睡,生米煮成熟饭,自然就老实了。人家那老爷,妾室都娶了十几位,难道还没点子整治女人的法子吗?你呀,就等着数钱吧你。”
李氏说着,唇角的笑容不晓得已经咧到了何种程度。但是门外的苏锦绣却是双眼凸出,抓着扁担的手,青筋暴起,鼻孔就快生烟了。
秦大勇也是,听得呆头傻脑,无法反应。
这,还真是他那个亲娘哩吗?
趁秦大勇愣神没阻止自己,苏锦绣举起手里的扁担朝着院门就是一扁担打了下去。
竹片编成的院门立马传出一阵颤抖,震得门后的秦大智俩口子大叫一声,滚到了地上。
“哎哟喂。”
“谁呀,大半夜的想干啥?”
“李婉儿,开门!”锦绣也不遮掩,尼玛这缺德的玩意儿,她今天要是不给她一顿打,她都不晓得啥叫女人,啥叫天地良心。
包办婚姻都已经够让人愤怒了,她们这,这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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