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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时间,南柯点点头,收拾一下东西站起来,“嗯,师兄,我们先回去了。”
江蓠懒懒的点个头,转身往外走,回自己的卧室。南柯和白远辰坐上白远辰的车,一上车,南柯调了一下车内的温度,才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
“你什么时候买的车?”
“之前有,没开。”
“深藏不露,分明是个富家公子,有钱人。”南柯鄙夷的看一眼白远辰,实在不懂这些人什么心态,体验生活?住一个出租屋,看看那间出租屋和现在住的房子,根本是云泥之别。
开车到一半,遇上红灯,白远辰刚想点根烟,转过头的时候看见南柯脸色发白还冒汗,皱了一下眉,掐掉刚点上的烟,“你发烧了?”
“好像有一点,回去吃点药就好了。”南柯抬手摸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温度,要比平常的高一些,呼出一口气,“绿灯了,回去吃药睡一晚就好。”
“这么弱,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大夏天的就能感冒。”白远辰毒舌的话没有引起南柯的反应,昏昏欲睡的靠在椅背上,没力气和他去继续拌嘴。
回到小区的时候,南柯已经在路上睡了一觉,白远辰轻轻地拍了他的脸两下,南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反应了一会儿,解开安全带下车,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
白远辰停好车,看着南柯的样子,伸手扶住了他。
走到电梯里,南柯忽然脸色煞白,如同将死之人一样,白远辰皱紧眉头,看向电梯的四周,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只好把南柯给搂在了怀里,这样估计会好一些。
电梯门打开,半抱半拖的把南柯给带进卧室,拖上床之后在客厅的电视柜下面翻了一会儿才找出药箱,拿了退烧药之后走进卧室,扶着南柯靠在床头上,“吃药。”
看着南柯躺在被窝里,白远辰放下装着谁的玻璃杯,边走边脱掉身上的衬衫走进浴室里,没一会儿外面躺着的南柯就听见哗哗的水声。
南柯闭着眼睛,浑身都难受,跟火烧的一样。
忽然,身体一僵,整个人都不能动,眼睛瞪着前面,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出现一些场景。
白色古服的女人正在跳舞,漫天的桃花,美好而有意境,如同仕女图中走出来的画面。突然,画风一边,大红色的长袍,残破的城墙还有窜起数米高的火焰,女人转过身,一张白色没有五官的脸在南柯脑中放大,随后画面消失,南柯出了一身的冷汗。
刚才那个是梦……对吗?
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只裹了一条浴巾,身上结实的肌肉看看那六块腹肌就知道了,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男性味道。
“你怎么?跟见鬼了一样。”
“没什么,不过——算了,我想洗一个澡。”南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毕竟刚才那些东西可能真的只是一场梦呢。
白远辰看了一眼南柯,走出主卧到旁边的客房里抱了一床被子过来,放在床上,“我和你一块睡,不过被子你自己盖,我盖这个,分开睡省得你半夜烧傻了没人给你收尸。”
真是,说句好话会死吗?
心里吐槽白远辰的毒舌和不诚恳,南柯闭上眼睛,心里无比的安定,或许是有白远辰躺在旁边的原因吧。
第二天,一清早,南柯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浑身酸软无力,根本没力气去拿手机,好在旁边的白远辰不耐烦的探过身体横过南柯上面拿了手机接了起来。
“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
“管他什么道不道德,我知道了,这里原来是一个战争遗址,还是主城区,所以战况很凄惨,据说有人投敌做了叛军才会吃败仗,战败国的国主和公主跳城墙自杀,死在烧城的大火里。”
“就这么一个狗血的故事值得你大清早的打电话过来?古代公主?呵,还是古代国王?这都过了几千年了还来闹什么?南柯发烧,才退烧,下午两点我们过去。”
白远辰说完刚要挂电话,南柯忍着嗓子的干涩连忙开口说,“让师兄别一个人行动。”
“南柯说让你别一个人行动。”
“流氓就是流氓,痞子就是痞子,住了金屋还是痞子。”江蓠嘴上不饶的回敬了一句,才挂了电话。
刚才江蓠在电话里说的话南柯全部听到,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的那个似梦非梦的场景,看着白远辰,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犹豫来犹豫去还是没开口。
“想说什么就说,吞吞吐吐的跟个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