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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少年答非所问。
“嗯?”郑月安先是一愣,随即莞尔道:“你若是想要报答我,那便将我方才嘱咐你的做好便是了,不过。。。。。。。”
郑月安突然凑近他的脑袋,又捏了下他的鼻子,这才调笑道:“我也不知我是谁,不过,他们都唤我为郑君。作为公平,小儿,你是否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听了郑月安的话,那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斜眼见她身后的几个剑客都是一脸不悦的瞪着自己,少年终是抿了抿唇,凑近郑月安低声道:“尔且记住,我唤姬郑。” 说完,不待郑月安回过神来,便转身跑开。
又是一阵刺骨的寒风刮过,昏白的月光将郑月安几人身影拉的老长。
记忆片段再次在脑海里放映,郑月安回过神来,突然一把拉住岳的胳膊,急道:“君、方才那人似是我一故人之子,请君上前帮我查探一二,若是他有所去处,还请君看在我的面上,护送他一程,他一弱儿,这乱世孤身一人,恐遭小人毒害!还请君帮之!”
被郑月安这样一抓,岳脸色一红,虽尴尬,可见郑月安一脸的真诚和恳求之色,便只好硬着头皮应下:“如此,君且放心,这小儿若是有所去处,岳定当一路护他周全!”说罢便冲着另外几人一抱拳,转身朝那少年离开的方向而去。
见郑月安怔怔地看着少年离去的方向,一剑客抬头看了看天色,上前道:“有岳在,君请放心罢,天色已晚,还是回吧!”
“然!”
☆、第十一章 与诸公争执
回到质子府,郑月安便遣散其他的几人,只带着松和山二人向公子旅的寝殿行去。
穿梭 在九曲回廊中,郑月安不由的蹙了蹙眉,今日的质子府仿佛加严了戒备,四周的树荫和回廊上面竟然都布了暗哨,难道又出了什么事?想到这里,不由加快了脚步。
待快到寝殿的时,她突然放慢了脚步,隐约听到那边像是在争执着什么,一时间郑月安不由的犹豫了起来,到底要不要过去,毕竟现在她还不想和公子旅的那些家臣正面接触。
犹豫间;不知不觉中已然到了寝殿门前的台阶下,而屋子里的争执声也愈发清楚的飘进了她的耳朵。
“。。。。。。。。。。。。如今流言愈发激烈,恐有对公子不利,还望公子早日做出决择才是啊!”
“公子,您可不能再这么消沉下去了,若是您有个万一,那咱们楚国可就真的完了啊!大王听信王后的枕边风,宠信王后一党。若真立公子玳为太子,那对您的处境可就大大的不妙啊!公子玳此人虽有才华,但却是个心胸狭窄,唯利是图的小人,以前您还在楚国时,他就极其嫉妒您,几次陷害不成,反而四处散播谣言说您没有容人之量,而您到了宋国后,他又几番勾结宋臣,暗中为难与您,并迫害柔姬夫人惨死,幸而公子聪慧,博得了宋王赏识,这才使得宋臣不敢为难与你。可这次若是他公子玳得了储位,必定会睚眦必报的,霎时,别说是您了,只怕整个楚国都要叫他们母子给弄的乌烟瘴气,一旦如此,在这乱世中,楚国好不容修养的国力又将毁于一旦啊公子。。。。。。。。。”
听到这里,郑月安不由心里冷哼,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推门而入,只见公子旅那厮还是如同那日一般,一袭白色亵衣,黑色长发用一根白玉带随意扎着,倒是比平常多了几分随和之意。此时他正懒懒的斜坐在几案前,用手杵着头,垂着眼睛,仿佛是睡着了般。而他的下首则跪着几个男子,都背对着郑月安,因此看不清容貌。其中一人正以首伏地,想是方才那哭着劝谏公子旅的那个人吧。
郑月安的到来并没引来众人的注意,想是都还沉静在如何劝谏公子旅的思绪里吧。
“诸位何必惊慌,公子如此,想是早已有了对策,诸位都是公子的家臣,如此非常时刻,诸位这般惊慌,那不是自乱阵脚么?”不缓不急的口吻,郑月安将视线从众人身上越过,直扫主位:“想必诸位是被宋都内所传的流言所惊吧?呵呵,这才一日诸位便惊恐至此,那若是到了明日,后日,流言愈甚之时,诸位又该如何呢?”
“你这话是何意?吾等虽是公子的家臣,却也心系楚国,如此时刻,难道就不该急么?”听了郑月安的话,那人抬头怒视着她。
郑月安也不恼,只是自顾的拂了拂衣袖,淡淡道:“今日宋都所传的流言是我让人放出的。。。。。。”
“你说什么?”郑月安的话还未说完,那人先是一愣,随即便冲了起来,却不料被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