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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松等人戒意,兀自的走到郑月安的跟前,含笑的看着她,“俗话说久别又重逢,执杯莫相拦。既然今日如此有缘,足下不如随重耳一同小酌几樽,如何?”
唔,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记得那日的事,看来她对众人的影响颇深啊!
但她不知道的是,自那日宋公子府,她的一曲惊艳《十面》曲之后,那日在宴的权钱贵族们,无一人不惊艳她的琴艺以及公子旅对她的宠爱。
背在身后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向下点了点两下,郑月安莞尔一笑,“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
那厮倒颇为爽朗,哈哈一笑,“如此,娇娇也不必见外,唤我重耳便是。”
郑月安淡淡一笑,却不再说话,我跟你有那么熟么?
“呵呵,娇娇还真是那般有趣儿,竟一点也没变呢!”重耳挥退歪在榻上的几名美人,着人添了一副白玉酒樽,拉着郑月安跪坐在红木几旁笑道:“这天寒地冻的,公子旅竟舍得娇娇独自到郑国,这郑国的冬天比宋国冷多了,也不怕把娇娇冻着了?”
“呵呵,久闻郑国红馆大名远扬,一时好奇便求了夫主出来瞧瞧,晋公子怎知夫主没有陪同乐安一同游玩?”郑月安端起白玉酒樽,轻抿了一小口,不得不承认,这郑王开的妓院,别说是里面的美人,就连酒都是上等的好酒。
回头瞅了瞅松几人一眼,见他们都护在自己身后,便笑道:“今日本就是出来玩的,诸君也不必拘束,自去赏美饮酒去吧。待我与晋公子叙叙旧,再回也不迟。”
闻言 ,松抬眼看了看正在自斟自饮的晋公子重耳,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如此,那吾等便先退下,君若是有事唤吾便是。”
“倒真是群衷心的奴隶,看来公子旅还是心疼娇娇的。”见松等人离去,晋公子重耳挑眉一笑,“如今诸国谣言四起,楚公子旅都同我当年一样自身难保了,怎还会有心思陪美人游玩呢!”
郑月安心里微恼,这厮,她都管公子旅称夫主了,他怎还这般唤她,娇娇,那是对未嫁女子的称呼啊!
“这郑国的红馆确实有几分雅意,只是不知姬晋公子今日在此是会友还是?”见重耳说的这般直白,郑月安只是淡淡一笑,晃了晃端在手里的白玉酒樽,岔开了话题。
“都说郑国红馆收藏了许多各色美人,便闻名前来,这不,正欲离开,却没想遇到了娇娇。”
“怎么,难不成这么多的美人儿,晋公子竟没看中一个?”
“美人倒是不少,但却没有像娇娇这般玲珑剔透的妙人,那日的一曲《十面》惊艳四座,如今天下谁人不知楚公子旅身边有个琴艺高超的宠姬,只是没想到今日能在红馆再闻娇娇做的美诗,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果真是诗美如画啊!”
“哪里,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还望晋公子莫要见笑才是!”不知是不是错觉,郑月安总觉重耳比上次相见少了几分沉稳,多了几丝轻挑之意。
这种天生的演员,郑月安不愿与他多扯,便随意的讨论了一下诗词歌赋,便找借口离开了。
本来是想到红馆去结识些郑国的世家宗亲,却不想遇到了晋公子重耳,一路上郑月安显得心事颇重,片刻也没 耽误的回了住所。
☆、第十五章 又闻算计
那些出去打探消息的剑客们都早已回了住所,听了他们打探的消息,郑月安不由的蹙了蹙眉,烦躁的在屋里渡了几圈后突然渡步到木几旁跪坐了下去,静静的盯着木几上的茶盏,良久不语。
木几的下首,松几人也是静静的跪坐在那里,都是一副心事颇重的样子,蹙眉不语。
郑王年老昏庸,坚信要与宋国同盟,郑太子又懦弱无能,胆小怕事,如此,只怕是会碍于宋国,不会答应与公子旅同盟的,说不定还会跟着凑热闹,那么只有。。。。。。。
想到这里,郑月安眼睛一亮,连忙脆声道:“山,你速去收集一些稀罕的玉器珠宝,三天内完成,数量越多越好。文远,文成,你二人速去打探郑国有权势的宗亲世族喜好和**,也是三天内完成,其余的人这几天随我在郑都四处多走动走动,呵,都说郑国冬天的雪景是一大美,既然来了郑国,不好好欣赏怎么行呢!对了,这次晋公子重耳也出现在郑国,只怕并不简单,那日我随宋公子府府赴宴,他也在宴,却不想如今又在郑国遇上了他,松,你着人去打探一下,顺便盯着他,看看他在郑国所为何事,注意,切莫让他发现了,这个人,咱们只可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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