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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骆远抿着粉红色的小嘴唇,看着张韵盯了他看,他还会红一下小脸。
张韵当时看着这个样子的骆远;是很不争气的吞了一大口的口水。最后,张韵使劲儿想着骆远上辈子二十多岁的死鱼脸;才把她自己这荡漾劲儿给压了下去。以前成天换着法儿的睡男人的张韵对于没觉得她起色念头有什么特别的,谁说就可以男人好色啊?漂亮的男人和女人谁不爱看?滑溜溜的嫩皮子谁不爱摸?
这要是换个人,就骆远那颜等级的,就算是年纪小不能成事儿,摸摸亲亲也挺有意思的。
但因为对象是骆远,张韵就觉得她这突然萌动的春心动地忒吓人了。因为实在没事儿,张韵躺在床上来回琢磨着,就她这个饥渴样儿,一个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沾男人的味儿。一个就是是和骆远独处的时候正是骆远勾人的时候,再早几年,骆远太嫩,勾不起张韵的念头。再过个几年,骆远可能又太有他成年之后样儿,离张韵重生起的记忆点太近。张韵就是再起色心,也不敢动念头。
但这会儿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骆远,张韵心思是有点儿活泛了。张韵虽然心理上不大喜欢骆远的性格,但这会儿一男一女关在一块儿这么长时间,真心不跑偏都难。别说骆远这模样还挺上档次的,就是张韵和隋长林住一块儿,来回会儿就只能看到彼此的脸,闻着对方身上带着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香味儿。时间久了,张韵觉得她都能在隋长林肚子上肥肉找出美感来。
张韵生怕一时憋不住把骆远给办了,白天晚上的就一直缩在里间,在“尝一口也没什么”和“你舔一口,骆远肯定毒死你”的两念头徘徊着。
张韵一白天一白天的纠结着难受,到了晚上也不安生,转着圈儿做个乱七八糟的梦。张韵这天晚上一闭眼睛,就迷糊着了,隐隐约约的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前世的她。张韵感觉到她穿着身酒红色的齐B小短裙儿,眼睫毛贴得厚的都抬不起眼皮,黑色的八寸高跟鞋逼着她必须在人群中扭着腰走路。周围男男女女都用着暧昧的眼神交流着今天晚上该到哪个酒店睡觉,两三个妆容艳丽模样相似的好像从同一个整容医生手里出来的女人聚在一角,媚笑着谈论着对面的男人哪个尺寸最大。张韵在人群中扫了一眼,就看中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看起来是个混血儿,模样很诱人,身材也练得不错。那个混血男人似乎也看中了她,举着杯子对张韵笑了下,笑的还挺勾人。
如果他没有外国人身上的那种厚重体味的话,那就更好了。
张韵觉得她应该先请对方喝杯酒,去闻闻对方身上的味道。如果有很浓的香水味,那就说明这人会有很重的体味儿,她就另外寻找个过夜的男人了。体味太重,嗨起来的时候混合着香水味儿,那才叫一个恶心呢。张瑜才要了两杯酒,就接到了张大山的电话。整个酒吧的嘈杂声都遮不住张大山对她的骂声,张大山骂她没用,骂她把自己到处乱搞,搞得名声都臭了,臭到连送给个傻子攀亲戚拉关系,都没人要。
张大山在电话里大声骂:“别说你是张家人,你个送给人白操都没人要的烂货……”
张韵听着张大山骂她得话是更加黄暴了,手一抖,就把电话给摁断了。然后,张韵酒吧吵闹的音乐声中就再笑着抬起头看了先前看好的混血男人,却发现那混血男人已经和另外个穿着齐B小短裙儿的女人激吻上了。张韵看着笑了笑,然后就娇笑着摇了小腰,走出了酒吧。
张韵走出酒吧,就靠着墙点燃了一支烟,才叼到嘴里吸了口烟,然后再缓缓吐出。
张韵眯着眼睛看着她吐出的烟雾,轻轻推开了凑到她跟前儿问价钱的小男人。
张韵这时候似乎又把前世经历了一遍,她似乎还是她自己,但却好像又不是她自己了。张韵好像被束在了那个壳子里,怎么使劲儿的喊着不要自己糟蹋自己,使劲儿喊着不要在乎张大山那恶心人脏话。张韵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走到路边伸手打车,奔向另外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
坐在出租车上,张韵看着她自己补了补妆,小粉盒的镜子里照出的眼睛红红的,那脸也是陌生的。张韵低了下头,皱了下眉头,面上冷冷的。但一下车,张韵就又重新笑了起来,眼睛在男人身上扫着。张韵现在不在乎对方体味重不重了,只要能暖个被窝,来场酣畅淋漓的床上运动,让她都不记得就好。突然,张韵看到了一个人,张韵的笑容就顿住了。
骆远,上辈子那个二十七岁就成为城中最炙手可热的新贵的骆远。这时候的骆远抿着嘴角,穿着笔挺的西装,前一秒还与别人温和的告别,后一秒看到她就冷得好像一把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