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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傅老过世之后,傅家三房人扶灵回乡守孝,当时陈家有老太太在,两边虽是因陈王氏而冷淡,因着有原身在,也是有往来的。
然而等着陈家老太太一过世,陈王氏一掌权,两边的联系就彻底的断了。
亲戚之间的情义,靠的都是走动,虽然有原主在,但陈家还真算不得什么牌面上的人物,能让原身外家倒贴着往来。
如此,原身在陈家的位置就显得尴尬了些,也是继母为何敢如此算计原身的缘故。
陈郄听得奇怪,道:“虽是做媒不成,但也不至于结仇?”
傅嬷嬷暗叹自家姑娘就是失魂了也还没糊涂,就低声道:“自然不是的,实在是这王家,当初跟的主子,跟姑娘外祖父不合!后来,姑娘父亲回京,还是走的那一位的门路调回京城里来的。当初也就看在老太太和姑娘面上,不然——”
要这么说,陈郄就明白了,生意不成仁义在,要只是做亲不成,换在哪也不至于绝交,也就这种政见不同,在京城这种风暴眼里,换在哪朝哪代,都是要你死我活。
王家跟傅家政见不合,当初陈老爷才不愿意娶陈王氏,然而娶进门了就代表着站了队,所以原身才三岁就被带回外祖家养着也不奇怪了。
这般,陈家冷淡了,傅家的确不会多往来。
第003章 想法子
陈郄叹道:“要是如此,嬷嬷何必说向舅舅求救的话来。”
若傅家有半点看顾外甥女的意思,想来陈家也不敢如此对待原身,继母这般做了,也是因傅家跟陈家断了关系。
傅嬷嬷忙道:“自老太太去后,姑娘以往每年都有让人捎信回舅家,虽是两家都不再见礼,可姑娘到底是太太唯一的孩子,就是傅家大舅爷怜悯,写信来诘问一二,想来老爷也要思量思量。”
陈王氏这人傅嬷嬷是不指望变好的,便想着还不如从陈老爷那入手,让陈老爷知道傅家还记着自己出嫁女的女儿,才好不让陈王氏磋磨。
这自然也是好心,也十分有可行性,陈郄就道:“那这几年舅家可有过回信?”
傅嬷嬷顿时不语,两家没有了明面上的往来,这千里迢迢的带一封信何其困难,自然就没有回信了。
见着面前的嬷嬷面色黯然,陈郄觉得自己也挺心软的,换她安慰傅嬷嬷了,“许也是带信的人没带到也说不定,大舅舅靠不了,闹不准二舅舅三舅舅能行,也不知如今他们当着什么样的官,坐在了什么位置上?”
东家不亮西家亮,傅嬷嬷心中闪过这个想法,就道:“姑娘的二舅爷,如今六品,也是外放为官,只是在十分偏远的梧州,若是送信的话,只怕更是走不到。三舅爷如今还只是秀才身,一直在祖地守着祖屋,太太还在娘家之时,带小舅爷的时候也多,两姐弟的感情也是极深的,只可惜三舅爷这些年实在是有些不争气。”
小儿子被偏爱纵容,就没上面的两个兄弟出息,这也是常事。可当年的情分深也没用,这位三舅爷想来也不怎的在意自己姐姐唯一的女儿过得如何,两边也没往来,不然傅嬷嬷也不至于没有第一时间说到他。
何况三舅爷没个官身,就是来给人主持公道,也怕讨不到好来。
陈郄却是想得多一些,道:“这位三舅舅为人如何?”
不出息自然就是为人不怎么样了,不然傅嬷嬷该说的就是为人本分忠厚之类的话,“三舅爷自幼被宠爱,就有些纨绔秉性,后来姑娘外祖父过世,三房人分了家,本也是均分的家产,也就三老爷败得快些,前些年倒还找人来向姑娘打过秋风。姑娘当时气急了,给了些银钱就把人撵了出去,从此就没人再上门过了。”
陈郄道:“莫不是三舅舅有些耗钱的癖好?”
有钱人,也不是说手里有钱就能花出去的,事实上要花钱也没那么容易。
傅家看样子家底不薄,分成三份也少不到哪去,能败到找外甥女打秋风的地步,想来是耗费极大的癖好了。
且这般的癖好,也未必不好。
陈郄这般一问,傅嬷嬷就把知道的全说了,道:“三舅爷自来喜欢美玉,只是品鉴却是不行,常被人哄骗,当初舅家两位老爷让三舅爷留在祖地,也有约束小舅爷的意思。”
玉石这东西,喜欢就值钱,不喜欢就不值钱,能作假的地方太多,有时候只要雕工好,其实真假倒也无所谓。收藏嘛,就图个喜欢。
不过从傅嬷嬷的嘴里说的来看,自己这位便宜的三舅舅,也就是个败家不要脸好糊弄的主。这样的人,现下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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