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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问了一句。
宁若兰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他实话。景惊蛰听后没说啥,只是那眼神看得宁若兰一阵心惊。
“你放心,我可不会白白吃亏,早晚还回去。”
景惊蛰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凶狠,气哼哼的嘟囔一句:“早知道就不叫你回去了。”
宁若兰乐了,“早晚得回去教她们,不然非得到处说我不孝顺。”
晚上睡觉,景惊蛰说怕她睡着手不老实蹭掉药膏,厚着脸皮把被褥铺到宁若兰边上,本来一人一床的被子,也换成了新婚时景惊蛰做的双人大被子。宁若兰僵着身子躺在景惊蛰身边,只觉得边上像是放了一个超大火炉,熏得她脸颊绯红,而且热度还有继续上升的趋势。
忽的,一只手臂带着不可忽视的热度慢慢试探着揽上她的腰,停顿了一会儿,见她没反对,蓦地加大力度紧紧扣住宁若兰纤细的腰肢,身侧密合的贴过属于男人散发着热气硬邦邦的身躯,耳朵边传来热乎乎的气息,那是景惊蛰含在嘴里的低喃:“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
哎,在偶们国家,修个牙补个牙居然都成了奢侈享受,还叫不叫人活啦!!一颗牙,都弄好居然要上万块,打劫啊,摔!
怎么老是发不出去啊,抽抽抽!今天看情况,很有可能木有二更,小北的牙真的好痛啊。
第28章 手好后的盼头
宁若兰被他喊得心里一麻又一酥,张嘴发出的声音不自觉带着点颤音。
“啊?啥,啥事?”
“媳妇!”景惊蛰不回,只是又低声叫了一句,搂着她的手不自觉加了点劲。
“唉,轻点,你勒得我疼。”受不了这样亲密得氛围,宁若兰动了动身子,不自在得抱怨一句。
景惊蛰听了,稍稍放松了力度,只不过依旧紧挨着搂着,黑夜里,宁若兰看不见他的神色,只听到耳边传来热乎乎的压抑的呼吸声。
“媳妇,媳妇。”
“你,你干嘛啊。”颤抖的尾音,不住升腾热度的脸颊,都叫宁若兰觉得此刻的自己表现的差极了。前世又不是没有过,可现在对着景惊蛰这样小心翼翼,万分珍视般的动作,她只能僵着身子动不了,一如青涩的当年。
果然,不一样了。
“媳妇,咱,咱俩,啥时候圆房?”景惊蛰轻轻呼口气,终于说出来了。成亲这么久,每天晚上和媳妇睡一个炕上,可就是只能看不能吃,他这憋得眼睛都红了。
宁若兰傻了,她一直觉得景惊蛰挺闷骚的,还暗喜着想只要她不提,景惊蛰一定不会提,自己就一直安全,鸵鸟的抱着顺其自然能拖多久就拖多久的想法,结果,景惊蛰居然提出来了!而且还是在她全无准备的情况下,这下可真是措手不及。
“啊,啊,我那个,那个手不是伤了吗?”宁若兰结结巴巴,对当面沟通这种问题,她还真没经验。
“好,等你手好了咱就圆房。”景惊蛰一锤定音,宁若兰彻底呆住。
辗转不安了一晚上,早起宁若兰不用看就知道自己准是挂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景惊蛰起来的比她早,见她起来,殷勤的打了水给她洗漱,又钻去厨房端来苞米粥,还有一小盘切得细细的腌萝卜丝。没想到景惊蛰看着人高马大,刀工到挺好。
“媳妇,趁热吃。这天阴沉沉的,估摸着要下雨。”
听到景惊蛰这么说,宁若兰才感觉屋里确实挺暗的,一点不透亮。探出头朝外瞅了瞅,果然放眼望去,整个天都是乌麻麻的,早起的冷风一吹,不禁打个哆嗦。
“媳妇,你吃。”景惊蛰不知从哪淘登出一个小饭勺,此刻正舀了满满一勺子苞米粥举在她跟前,满脸殷殷期盼。宁若兰怎么看怎么觉得面前蹲了只大型犬,还是特温顺的那种,瞧,尾巴还摇呢。
就着景惊蛰的手慢慢喝了几口粥,又吃了一点萝卜丝,硬硬的,味道齁咸。“这萝卜丝不会是你自个腌的吧?”
“不是,是托杨二嫂子帮忙腌的。”
不会吧?这手艺也太差劲了。“老屋那边也是这种咸菜?”
景惊蛰困惑的眨巴下眼睛,想了想,说:“老屋那边的比杨二嫂子腌的淡点,味道差不多。”
宁若兰听了转转眼珠,脑子里开始想着怎么利用这个挣点钱。景惊蛰也不打扰她,见她愣神就一勺一勺的喂她粥,间或夹点萝卜丝。等喂得差不多了,景惊蛰起身把昨天买的药膏拿过来,抓过宁若兰的手开始细细的涂起来。
手上传来冰凉黏腻的触感,宁若兰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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