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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婕妤们致歉。”
输了便是输了,无论比赛中怎样阻挠晋国也好,比完了都是愿赌服输。
…………
她们的声音被风裹挟,淹没在场外沸腾一片的欢庆声中。
几乎每个晋国人都是面带红光,沉抑了十多年终在此刻释怀。而旁的一隅安静角落,北燕的使臣们,则是一语不发。
。
——当初北燕提议比试,虽然不知睿王爷为何做出这个决定,但使臣们推敲再三,只有利无弊,这才以此与晋国交涉。而晋国答应比赛后又要求追加女子赛,北燕也答应了,无非是因为对赢得比赛胜券在握。
也不怪他们自信。他们能骑最烈的马,用最沉重坚硬的球杆,有着纵横驰骋的雄风,不畏人前的胆魄,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输掉的。
所以,当萧怀瑾拉着睿王爷坠马,两国赛局抵平时,北燕就已经失去了最初设想的优势。毕竟两国利益的磋磨,都是以男子这一场比试来定,而今不分胜负,唯有重回谈判席。
但德妃率领妃嫔们参与的马球赛,倘若赢了是要押北燕使节团一个人留在晋国的,晋国完全可以拿这个人,来做和谈时的利益交涉。
不知不觉间,北燕当初给晋国设下的圈套,竟然反过来套住了自己。
如今,两国比试已经尘埃落定。按着国朝礼仪,接下来该是设宴共庆,明日两国便进入议和谈判的程序了。
先时还骄傲不可一世的北燕使臣们,如今个个悬着心,看着晋国后宫团往这边走来,走在中间的是民间奉为祥瑞的德妃,她走到萧怀瑾面前,被皇帝微笑相迎——
萧怀瑾单手竖掌于前,竟是以国士之礼待之!
他如此礼遇他的妃子!
北燕使臣仿若等待审判,听到德妃那并不婉转的声音轻灵扬起:“两国既有约定,如今赛事已尽,自当履约。倘若背信弃义,则遭天下人所不齿。陛下,臣妾斗胆,请留北燕睿王殿下于京畿,以履和谈之约,修两国之好。”
修两国之好……
这是当他们摄政王的胞弟,北燕第一英雄、第一杀神的慕容临,是个和亲的吗?!
北燕使臣团闻言,轰然炸裂。
在一片交头接耳的群情激愤中,慕容临端坐不动,神色都未曾有变,只缓缓抬眼,探究地看了谢令鸢一眼。
他早料定了是自己,他对于晋国而言最有政治价值,是以心绪丝毫未见波澜。
倒是北燕公主急切万分,却碍于当初两国约定,只得在一旁自责。
。
有些晋国官员太过兴奋,甚至隐隐有些忘形,言辞间对北燕颇有刻薄之意。北燕的使臣官员们,听得神色愤然。
原本稳操胜券的两场比赛,女子比试输了,连睿王爷亲自带领的球赛都只是堪堪打平——虽然有两局是存了羞辱之意的放水,但平局就是平局!
震惊颠覆之后的大失所望,让他们一个个握拳顿足,听着晋国官员的讽刺,他们忍住了没有动手,反唇相讥却是不能控制的。
“我北燕无勇?哈哈哈!晋国有些懦夫,连廉耻都忘记怎么写了,靠着女人赢了比赛,竟还有脸得意?”
“一群连女人都不如的废物,怪不得战场上频频失利,哭爹喊娘地丢盔弃甲!”
“晋国女子既然神威,怎地你们不叫母亲妻女骑马上阵得了……”
“男不如女,废物!”
……
北燕使臣们反唇相讥,保住他们岌岌可危的颜面,然而这些话,却是真正戳了某些大臣的痛脚。
竟说他们男人不如女子?这是何等的羞辱啊。
晋国的大臣们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要反驳,却觉这些妃嫔在赛场的表现,委实无可挑剔。且太后亦是女人,还在台上稳稳当当地坐着,是国家背后隐隐的主宰……素日擅长掐架的文官,竟然被生生噎住了。
。
谢令鸢回头一看,暗道不妙。若是士大夫的直男癌之魂被北燕激出来,等和谈一事完毕,她几乎可以预见到卸磨杀驴的未来,被上个十七八封弹劾,洋洋洒洒地指责妃嫔抛头露面……
历史上精分大臣的事情还少见么。
想当年,太后还政于皇帝之前,可谓步步荆棘,朝堂上一旦揪着她的一点错误,就大肆叫嚣女子乱国,当年京城骂她窃国的歌谣都流传到了边关去。
当机立断,谢令鸢斗胆起身,站得挺拔如松,差点挡住了萧怀瑾的视线。
“比赛输赢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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