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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卑鄙,你小人,”南宫槿榕怒吼着,“她昨晚是你灌的酒对吧,你趁她喝醉酒,你……,你无耻。她才多大,还未满十六岁,还未及笄,你趁人之危,你下流。”
“哥哥,不是这样的,哥哥,你别乱说。”婉奴慌忙起身拉住她的哥哥槿榕,想伸手捂住他的嘴,他说得也太难听了,让她无地自容。
“婉奴,坐下吃饭,什么不是这样?你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样?”宇文桦逸不怒不恼语气平淡地说着。
“宇文桦逸……你是故意的。”南宫婉奴被宇文桦逸淡定的表情激怒,回头指着他叫着。
“我有说错吗?那我闭嘴,你给你哥哥解释吧。”宇文桦逸一副无辜的样子,挑了挑眉继续吃早饭。
南宫婉奴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解释。
南宫槿榕寒冽的眸子扫过他们,一脚踢开凳子‘噔噔噔’走上楼去,婉奴提着裙摆跟了上去,不停地在他后面解释着:“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没什么事发生,你别担心。”
南宫槿榕来到楼上,走进正房,床上被褥凌乱,条椅的软垫错落不齐。显然丫头还未来得及整理。他走到床边拉开被褥看了一下床单。
“哥哥,你看什么?”婉奴有些纳闷,不解地问着。
“没什么。”他似乎面色有些潮红,调过头去,不再言语,走出房间。
来到隔壁房中,床上被褥一样凌乱。婉奴眼珠随即睁大,宇文桦逸什么时候把这屋子的被褥也弄得如此乱了?
她哪里知道,这房间,昨晚宇文桦逸的贴身侍卫在这里蹲过。这点南宫槿榕当然明白,他面色仍然冷冽,回头看着她问道:“他昨晚睡在这里?”
“那个……是吧。我睡着了,不太知道。”婉奴挠着头吞吞吐吐地回着,他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弄乱的?
婉奴不明白,平时他俩人就是死党,不知为何这两天扛上了。再说,她本来名声不好,她哥哥为何今天如此在乎她的名节,如果自己真的嫁给桦逸王他不是应该高兴吗?难道他也是假关心,他的目的还是想让他同母同父的亲妹妹南宫诗琦嫁给桦逸王?
“没事最好,以后别再随便喝酒。”他面色稍稍缓和,走下楼去。
“哦。”她应着,跟下楼来。
桌上已经摆上南宫槿榕的早餐,他毫不客气地坐下便吃,不再说一句话。
这两人就是怪胎,开始在她这儿蹭吃蹭喝,不就是上次多收了他们的钱吗?小气。南宫婉奴轮流扫视他们,腹诽着。
南宫婉奴看了一眼旁边的奶娘和荷香,贺妈妈在厨房忙碌,突然想起少了个人,她走出厅房来到旁边恒乙的屋子,见恒乙正趴在床上,看着书,看她进来似乎想挣扎起来。
“躺着吧,不用起来。”
“是,小姐。”恒乙应了一声。
“吃过早饭了吗?”婉奴在他床边坐下,关切地问了一句。
“嗯,吃过了。”。
婉奴从怀中取出银票扔在床上,恒乙诧异地捻起来数着,“八万?这么多,桦逸王给你的?”
“谁要他的臭钱,用账本记上吧,以后你就是奴院的管账先生。”不知为何一提到桦逸王她就突然来气。
“那这些钱从何而来?我用什么名头记?”恒乙甚是惊奇,她们出门一天就弄回这么多银两。
“镖局,上次龙门镖局的少堡主楠楷主动找上我们,你是知道的。这次风云镖局的少堡主列晨也是主动找我,给了我八万银票,目的只是让我不要答应嫁给楠楷。只是他算盘打错了,我不嫁给楠楷他一样会失押镖权。”南宫婉奴得意地笑了,这些事就让宇文桦逸去解决吧。
“同是镖局?这两大镖局都是大炎最有实力的镖局,都给桦逸王有生意往来,他们两家扛上了,争夺押镖权让我们受宜了。”恒乙慢慢地说着,能给宇文桦逸找些事做,心里有股莫名的快意。
“呵,那意思是说,我与桦逸王有婚约真是好事,有人争相巴结给我们送银子,只是原来不知道利用这资源真是太遗憾了。”南宫婉奴凤眼微眯,笑得甚是惬意。
恒乙淡漠地注视着她,看婉奴心情愉悦,这么些年对桦逸王的惦念总算没有白费。他刚才已经听到外面的吵闹,也知道了桦逸王昨天在小姐寝楼留宿过夜。
“哦,对了,你的伤势怎么样?还疼不疼?如果疼我可以去找京都最好的大夫来瞧。”婉奴关心地看着恒乙。
“谢谢小姐的关心,其实昨天桦逸王已经为恒乙请了杨氏旗下的药善堂里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