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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就算不是那个民族的人,懂一些他们民族文字的照样也可以这样写。那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什么?是想祸水东引还是迷惑视线。
“灵西县,白石溪,宫宴,小越王觉得是同一个人做的吗?如果是,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小越王若是将这些想通了就不会钻牛角尖了。”隋君清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言语简扼地提醒了一句。
杨知川闻言,眼光闪了闪。
“莫非……背后人是我三哥!?”他不确定的低呼出声。
下一秒他又否定自己,懊恼的敲了敲的额头,“可是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那个人要划画谢安姻的脸。”
杨知川蹙着眉心拼命思考,见状,就知道他还是无法从牛角尖里钻出来,隋君清轻声叹了一息,其实这件事本来就没有想象中的简单,一连串下来牵涉的人极多,很是棘手。
谢安姻的死,死在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之所以脸会被划画,要么是那面具女子早前与她有过节,要么就是纯粹的嫉妒,更或者……是来自杀人的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尽量把剧情写的正常下去,以至于不会崩坏得太厉害。(鞠躬)
☆、红妆轻晏奈杨花
谢安姻的死已经过了三天,苗头虽微,眉目不具体。这件事情最焦躁的当属谢傅堂,毕竟死的可是自己的掌上明珠。
关于与西凉国联姻一事也因着谢安姻惨死在宫内而被推迟延长了,国君不好敷衍川陵侯谢傅堂,但也不敢怠慢西凉国王子与使者。所以,他只好从中打太极,一是尽力抓到杀死谢安姻的人,二是借着隋君清与邓筠溪的婚约,希望王子留下参与他们的婚礼,虽然这是为了延迟联姻的借口。
这天,早朝上的气氛一如既往地压抑沉郁,让人透不过气来一般。
里头谈论的什么,杨知川已经充耳不闻了,他头微垂着,目光呆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直到厉凛初再将那块面具和镯子摆出来,他才抬起头紧盯了须臾,目光微转,他偷偷打量起对面的使者洛桑娜朵。
隋大人说纸条的文字是胡尔雅族与凉恭族的,虽然翻译出来的字不成句子,是单独词,但是……他总觉得这纸条很不简单。
转念一想,这纸条真的是迷惑视线吗?为了栽赃给宫内的异族人?
正思索着,忽然厉凛初说的一句话,叫他立马回过神来。
“先前谢小侯爷说过,毒蛇不可能在短时间被叫来,所以宫内肯定有一个藏蛇的地方。则臣,在一个地方发现了蛇皮。”
此话一出,引起哗然。
大臣们似乎没想到皇宫里居然真的会有人藏蛇,而且还是毒蛇,这简直是威胁到生命了!
谢安舟兴味挑眉,饶有兴趣道,“哦?在哪发现的?”
厉凛初侧过脸,眼底满是冰冷,“清心殿后门的一口井中。”
“本王没记错的话,这后门可是离西阁很近。”杨知川倏然说道,表情凝重。
厉凛初漠然点了点头,继而又补充了一句,“后门这个位置,虽然走几十来步就到西阁,可是,有一座宫殿,离这也不远。”
说到最后一句话,厉凛初迟疑了一下,说话语气莫名有点意味深长起来。
谢安舟并不熟悉他们皇宫的分布,闻言只是挑眉,似乎想等他或谁继续讲下去。
万公公一扫拂尘,声音尖细,辨不出喜怒,“厉大人是想说雯雅宫吗。”
雯雅宫,正是琼雯公主住的宫寝。
大臣们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又不得不为厉凛初的胆大拧一把冷汗,此前谁不知这国君最是宠爱琼雯公主,厉凛初的这一句话不摆明的就是怀疑琼雯公主吗?
厉大人不愧是厉大人,这也敢说。
偷偷去看龙椅上那位人的脸色,虽然面无表情,却无端让人看出一丝愠怒的神情。
“厉大人是怀疑琼雯公主?”万公公噫了一声,细声凉薄。
厉凛初眼帘稍抬,神色不变,他往外走了几步,停在那金色面具面前,继而两指一捻,将面具拿起,“谢小侯爷,方便凑近这张面具一下吗?”
他两指捻着半张薄凉的金色面具,微微侧过身向着他的方向,眼神冷冷淡淡,没有温度般。
谢安舟迟疑了一下,摸不定这厉凛初想要作甚,不过只这一下,他还是迈开步子上前了,兴许是好奇,他倒要看看这厉凛初搞什么名堂。
走近,厉凛初将手一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