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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嫂不可让自家爹娘兄弟担心挂念,大嫂正直青春韶华,倘若有个一差二错的岂不疼死生养自己的爹娘。老话说得好,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此为人子女者最大的不效。大嫂你不应该这样无情无义。”
“放屁,”刘嬷嬷吓得一哆嗦,自己是夫人的陪嫁,从小伺候姑娘又一起嫁到柳家,何曾见到主子说过这样的粗话,就是当年老爷纳那个狐媚的韩姨娘回来,生了五少爷也没见主子在人前如此地失态,看来这次的劫难真的是灭顶之灾,自己一家子的卖身契都在主子手里捏着呢,实在是没法子,要是能有一丝的希望也会像这些人一样吧,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免得崩身上血。
“既是嫁做柳家妇,就生是柳家人,死是柳家鬼,岂有墙还没倒人就都要跑的道理。亏得平日里都把贤良淑德挂在嘴上,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我到处去问问,吴家和余家就是这样的好家教么,你们家余下的女儿都不要再嫁人了么。试问京城之中哪家还敢再娶这样人家的女儿。”王夫人的手一个劲儿地哆嗦。柳依眠暗自看着眼前气的不轻的便宜娘,果然自家放两个儿媳回家是施恩,是大慈,是要受万人敬仰赞誉的,被人家领走女儿则是被嫌弃,被抛弃,被不齿的。任谁也接受不了这地狱天堂的差距。
第四章心思
第四章心思
雪上加霜不过如此吧,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拿出新产品盖过杨家简直比登天还难,家主不但要面对外面的纷扰,还要解决自家内部的分裂和反目,一双儿女还都处于不知死活的状态,这是天要灭了柳家么。
柳依眠低低地叫了一声,“娘,爹爹。”其实很想高喊一声,‘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不用去管,应该投入全部的经历去应付危机,任由这些事扰乱本心,牵扯精力危机还过得去么。
正待往出走的王夫人和柳宜江听到了床上微弱的声音,急忙又回转过来;“我的儿,你醒过来了,呜呜呜,”“太好了,依绵醒了,依冕也一定能醒过来,都说双生子是连着命的,呵呵呵。”
柳依眠无暇顾及这夫妻二人截然相反的态度和神情,拼尽了全力虚弱滴说;“娘,爹爹,女儿已经听到刚刚的话了,人的一生中,很多人都是我们生活中的过路者,不必在意,既然今日不能同苦,他日也无需共甘,这个家里,无论谁要走都有他的理由。放,”
勉强说完这些话,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脸色苍白,心跳加速。这作死真是世上最不明智的事情,一旦死了倒是好事,如果没死,被救过来竟然比大病一场还要虚弱。哎,上天给你生的机会,却是没有给你死的权利,那项权利是由阎王负责的,抢了阎王爷的活计怎会让你好受。看来得需要好长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柳宜江目光如炬地看着吁吁带喘的女儿,“绵儿,你说既然今日不能同苦,他日也无需共甘,这个家里,无论谁要走都有他的理由。放,是么。谁都放?”王夫人也停止了乐极生悲地哭泣,揣磨着父女二人的对话;“绵儿,你二嫂表明了想走,谁都放,这个家不是散了么?”
柳依眠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睁开眼说道;“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心都散了,徒留下人有什么用,要走的,打开门放,回来的,打开门接。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们要把精力放在新产品上,而不是这些琐事庞杂上,徒伤心伤情,于事无益。”
王夫人心疼地给女儿擦着额头的汗;“女儿啊,道理我们比谁都懂,可是那个杨家不知怎么弄出一种暗花的丝绸,据说美得低调奢华,做出来的衣服从各个角度都能看出不同,宫里的贵人都争相要这种布匹。我们家,我们家除非拿出更好的新东西,否则这杨家一定要置我们于死地。”说出这些话,王夫人自己都奇怪自己,自己这是怎么了。在商场摸爬滚打,浸·淫多年屹立不倒的老太爷,老爷,二老爷,几个少爷和家里养着那些技工师傅都没有一丝办法的事情跟一个闺阁女孩子说有什么用,难道此时的自己真的是像溺水的人一样,随便抓住一根稻草都认为能救命么。
“娘,爹爹,商场如战场,没有常胜将军,任何阴谋诡计都只能是得逞一时,笑到最后的永远是实力,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对方做了什么东西上,跟风永远都只是模仿,很难超越。既然杨家能弄出低调的奢华,我们柳家就要弄一个高端大气。目前我们柳家的男人要把经历都放在提高自家的实力上。女人们的小心思不必去管,各安天命。”柳依眠不是一个圣母,不想理会各怀心思的小女人们,所有人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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