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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白瀚月看来那个花瓶女一无是处……除了胸大……好像胸大也不是什么优点,思绪瞬间有一秒钟的混乱,男人想到这里面色有些古怪。
走在林子中的时候突然发现被什么东西盯住了,他停了下来,那东西也停了下来,似乎想要偷偷跟着他。男人勾起一笑,整个人瞬间消失不见。
小白先是顿了一下,随即在原地急急地转了一圈,没找到人狠狠吸了吸鼻子,人呢?
等到它再回头,猛地就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得倒退几步嗷呜一声,龇牙咧嘴地瞪着他,大眼睛中闪烁着莫名的情绪。
想要靠近却又害怕靠近。
白瀚月随意扫了它一眼,白狼?怎么这副样子?好像很通人性似的……
还有跟他很熟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是白的就是一家了?
白瀚月忘了沈清苏,连带着忘了和她相关的所有东西,好似他那一年经历的都是空白,不曾遇见,不曾注目,不曾好奇,不曾欣赏,不曾喜欢,不曾深爱。
只留下一个后遗症,疯狂地喜欢绿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毛病是从哪来的,每天不看点绿色,感觉整个人都很空虚,了无生趣。
秦琨都要结婚了,而他竟然打算和绿色过一辈子,对此老头子居然没有说话。
他虽然喜欢绿色,但不代表别人送给他的绿色树蛙和绿色的蛇都会喜欢……整个华夏,大家整日离不开的话题就是扒一扒白瀚月这个奇葩的爱好。
白瀚月知道地中海之诺也是汉德告诉的,对方一个激动,就绘声绘色地跟他描述了一下花瓶女怎么把地中海之诺夺了过去。
看来花瓶女还有点本事,这种想法在男人的脑海中轻轻划过,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地中海之诺长什么样子。
后面无意间看到地中海之诺的图片,碧绿色的宝石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绿色,不占为己有怎么对得起自己的碧绿收集癖?
恰好那个时候他还从汉德那里得知去向,得来全不费工夫,因为和艾伯特有关,为防打草惊蛇,他需要亲自出手。
所以时隔不久,他又从华夏飞到Y国,来到了艾伯特家的古堡。
就算亚尔林在这里他也要硬闯,更何况他不在。为什么他知道的那么清楚,那就要问他的另一个身份,夜。
因为夜毁了他一大宗的生意并且四处煽风点火渲染气势,惹得亚尔林以为自己要和夜对上了。其实不过是个空城计,而实际上他要来“探访”亚尔林的家。
艾伯特古堡的布局他一清二楚,在逼问了花瓶的一个女仆,得知地中海之诺就被花瓶戴在手上时,白瀚月迅速找到某只花瓶的房间。
翻过窗台,男人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熟练,默默地站在窗前良久,他才朝着床边的人走去。
明天他还要去找汉德,告诉他花瓶有毒不能触碰,否则中了亚尔林的计,他们的局就会崩盘。
如果一只花瓶就能影响大局的话,白瀚月会很不高兴的。
男人的想法里对菲莉茜雅充满了**裸的鄙视。
然而他没想到此时想从花瓶这里偷一颗宝石会那么不容易,或许他真不该冲动自己来动手……
因为他伸出手打算对着那细嫩的脖颈劈下一掌时,他发现手被定住了般,落不下去。
怎么会落不下去?白瀚月杀人如麻,冷酷无情,而这只花瓶还是敌人。他低头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容,心里又暗骂了一句花瓶!
花瓶,男人一直强调这个称呼,是因为她的确很美,美到人神共愤,美到即使他叫她花瓶也是一种认同。
一般女人,他似乎都没放过眼里,只觉得她这般长相很合他的眼,不是因为美,而是一种若有若无的奇怪感觉,时不时的就让他的心口绞痛一下。
所以那天他看到子弹朝着她飞去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跳下楼救了她,事后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冲动是怎么回事,这让他烦躁异常,没过几天就迫不及待地回了华夏。
他需要绿色来拯救他。
男人不知道,其实有一种感情已经变成了本能,本能是就算看到她毫无印象,身体也会不自觉做出反应……
想了想,他直接将她放在被子里的胳膊拿了出来,准备把手链拿下来或者把宝石抠下来,贯彻落实偷宝石的行为。
男人抢女人的东西是不是很无耻?白瀚月完全没有这个认知,如今他只觉得天下间所有的绿色都是他的,霸道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其实如果他花些心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