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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变得温柔,缓进缓出。
陈诺整个人云里雾里,头脑朦胧,对上苏靖堂黑曜石般的眼睛,又看见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被情。欲充斥又隐忍的样子,心头一颤,竟不由自主地伸臂环上苏靖堂的脖颈,嘴唇送了上去。
苏靖堂一口咬住,心中一荡,臀部耸动越来越快,陈诺呻。吟不出声,只能呜呜地哼着,十指用力地抓着他的背部与胸膛。
苏靖堂放开她的嘴唇,忍不住“嗷”的舒服叹声,她太紧了,他太爽了。赤红了双眼,双手掐着她的细腰,臀部像装了马达似的,一次次狠狠地撞击身下的人,撞得她娇。喘连连。“爱”“书”“楼”“论”“坛”“整”“理”
她越叫,他越兴奋,恨不得做死她算了。
直到陈诺承受不住他禽兽的猛烈,微颤着晕了过去,一个紧缩,他把控不住,仰起头,一阵猛撞,舒服地狼吼一声,一股液体自身体而出。
苏靖堂浑身舒畅,趴在陈诺的身上,轻抚着她的脸蛋,轻喊:“老婆,老婆……”
陈诺嗯嗯啊啊,又疼又累又觉得全身愉快。
苏靖堂觉得圆满了……可是,还不够……他好想再来一次……
于是……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朱只山带着药箱,匆匆赶到苏靖堂的家门口,苏靖堂焦急地在门口等着,昨天晚上吃过饭,陈诺有意躲着他,在床上爽是爽了,可是白日宣。淫,这行为太让人羞恼了,尤其苏靖堂在床上爱叫,连带着她也跟着叫。这、这、她恨不得钻进混凝土里,永远也不要出来了。
苏靖堂倒是酣畅淋漓,就是不够。
苏靖堂有多禽兽啊,陪着陈诺看电视看着看着,聊着聊着就滚到床上,赤。身。裸。体地滚过来滚过去,临近天亮的时候,终于消停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苏靖堂觉得身上有点热,闭着眼睛下巴抵到陈诺额头,一阵滚烫,苏靖堂心中一惊,睡意全无,一骨碌地爬起来,连忙将手放到陈诺的额头上,很烫。真的发烧了。
他毫不迟疑地起身,快速地穿上衣服,家里连点退烧药都没有。陈诺这人有一点特别奇怪,她非常不喜欢在家里面备药,她说这兆头不好,说家里备药人就容易生病,所以苏靖堂受伤将药吃完了以后,医生说不用再吃药了,她果真就不买了。
这会儿他穿戴整齐,接着给陈诺穿衣服,刚给她翻个身,陈诺就迷迷糊糊地说:“靖堂,我头晕,你别动我。别动我。”
苏靖堂心里急,又听她说头晕,赶紧打电话给朱只山,让他过来。
朱只山还抱着老婆睡觉呢,被苏靖堂几下一吼,赶紧爬起来,往这边赶。
陈诺开始呓语连连:“皇上,臣妾对不住你……娘,爹,哥哥……小碧……奶娘……皇上,皇上……爹,女儿不孝,娘,原谅女儿,皇上……我不能回去,我不想回去……别拉我,放开我……靖堂……皇上……求求你,放我回去……皇上……”
这陈诺开始还知道他是苏靖堂,后来就开始胡言乱语,一直挣脱苏靖堂,这烧得不轻,苏靖堂紧握在她的手,一直喊:“陈诺,陈诺,老婆,老婆……”
陈诺一直在皇上皇上的说着,苏靖堂内疚极了。
感觉到朱只山快来了,连忙到门口去迎,这会儿朱只山一到,他赶紧拽着朱只山带着门,一言不发地拽进卧室。
朱只山定眼一看,明显是发烧嘛,被苏靖堂这么一搞像火烧到了屁股上一样,转头看苏靖堂,刚想调侃两句,只见他皱着眉头,一脸的担忧。
于是收起了调侃之心,但还是免不了地问:“穿衣服没?”虽说避嫌不避医,但苏靖堂的老婆那不一样。
苏靖堂表情严肃地说:“穿了!”
于是朱只山掀开被子,仔细检查,检查间隙看到陈诺脖子上几颗草莓,心下有些了然。笑着说:“没事儿,只是发烧而已。只是有点累而已。”
“她怎么一直在胡言乱语?”苏靖堂担忧地问。
“生病会使一个人的情感自控能力变弱,尤其是她日思夜梦的一些事情。或者最近影响她比较多的事情。”
苏靖堂事无巨细地问,朱只山说可能之前他受伤,她一直在照顾,没有休息好,累着了。
朱只山待到陈诺点滴滴了十几分钟,稍有退烧之势才离开。
离开之前,笑着说:“禽兽,你是第一个把老婆给做得卧床不起的,禽兽!”
“滚!”苏靖堂讲这话时,明显没以前那么势气强大,弱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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