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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呢。
由于夏敉转过毛小鱼的时候力气有些太大,被转过去背朝着夏敉的毛小鱼重心不稳,只好双手撑在桌上,刚站稳就听见夏敉的话,顿时羞红了脸,虽说不一定是非要床不可,但是他们成亲这么久,也一直是在床上的……
毛小鱼刚想站直身子,就被夏敉给按住了,“乖,不要动。”
她手撑着桌子,背对着夏敉,柳腰被夏敉用手轻轻勾起,青天白日的实在有些难为情。但是**的两人,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而且这个姿势让她莫名地有些激动,心里的那团火烧的更烈了些。
一番**之后,两人四目相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两个人忽然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笑了起来。
毛小鱼笑是因为觉得她和夏敉到底是有多躁动,才能在这点间隙里在这茶馆里就控制不住自己?这就人家说的所谓的小别胜新婚?
“小鱼儿,你一个人窃笑什么呢?”夏敉看着毛小鱼好笑道。
哪有窃笑?毛小鱼瞪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什么窃笑!那你又是笑什么呢?”毛小鱼此时脸颊上的粉红还没有消散下去,那么似怒非怒的一瞪,让夏敉又有些心驰神恍。
夏敉笑的怪怪的,“我?我在笑我们两个又解锁了一个新姿势。”
“臭流氓……”
“是流氓也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夏敉说着捏了捏毛小鱼小巧的鼻子。
这句话倒是说的毛小鱼无话可说了,小两口之间的闺房之乐,倒也是无伤大雅。若是两口子在一起都正正经经的,那日子倒是过的也有些无趣了。
“小鱼儿,我们得走了。”夏敉有些不舍地道,他也是趁着南瑾去休息的时间出宫来的,而且他也跟着南瑾有两晚没睡了,南瑾现在有些神经质,若是见不着他,又会乱想着他去调兵遣将要造反了……这皇帝当的,内忧外患的,真是可怜的让人心疼呢。
于是两人整理了一番衣衫仪容后,这才推门而出。
这不出还好,一出门就看见门口一边站着一个侍卫,四王府的侍卫。
毛小鱼顿时有些无语,那他们刚才在房间里做了什么,这两个人不是都听了个清清楚楚的?毛小鱼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一个词语的精髓,那就是‘无地自容’……
“王爷。”
两人毕恭毕敬地行礼道,看那样子就知道果然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就是和一般人家的不一样。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扫都没扫毛小鱼一眼,这倒是让毛小鱼坦然了许多。
夏敉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为了不让毛小鱼觉得为难,便也没再和她说什么,只是无比深情与不舍地看了眼毛小鱼,然后转身离去。
等夏敉走了后,毛小鱼这才下了楼去,一到大厅就走到柜台那里,准备结账。
掌柜的用很是怪异的眼神看了眼毛小鱼,那眼神和曹大人的眼神简直直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眼里的嫌弃之色比曹大人更加明显而已,他不阴不阳道,“夏夫人,四王爷已经结过帐了。”
四王爷南轩的面具,可是十分有辨识性的东西,所以大家几乎都知道那是四王爷。
虽说这个时代的民风没有封建到女子不能上街的地步,但是也没开放到一个已婚妇女可以与其他男子独处一室喝茶的地步……所以毛小鱼有些无语,明明是和自家夫君在一起,但是在别人眼中却有一种不守妇道的感觉……
☆、第二十五章 大结局(三)
于蓝被捕几日后。
夜间,曹大人府上去了一位遮遮掩掩的男子。
曹大人屋子内,房门紧闭。
“曹大人,老夫就只有蓝儿这么一个儿子,你可一定要帮帮我。”说话的人正是于蓝的父亲,于鸿。他此时屈膝就要给曹大人跪下。
曹大人却是双手扶住他,“恩人切不可如此,这是折我的寿啊,没有您,哪来的今日的我!”曹大人说着硬是将于鸿给扶了起来。
于鸿见曹大人不忘救恩,眼中的担忧之色这才稍减了一些。
曹大人感慨,当年他尚在读书准备考取功名时,真是穷的揭不开锅,又恰逢老父亲去世,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幸得于鸿的支助,才得以安葬了父亲,以及后来进京赶考的钱都是于鸿支助的,这般恩德,他哪能忘了。自从于蓝在茶馆遭了毛小鱼的算计后,他就知道于鸿定是要来找他的。
“曹大人,蓝儿这事可还有回转的余地?”于鸿黯着双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