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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努力第做出一副很是镇定的模样,拉开椅子,坐了下去,开口问候说:“苏伯母,好久不见了,最近身体好不好?”从前苏言和他妈妈住在老房子里面的时候,唐糖去过苏言的家里,而且也见过彼时的苏妈妈。那个时候苏妈妈穿着的还是最普通的衣服,不像现在对面坐着的贵妇,这个苏伯母显然已经不是彼时的苏妈妈了,穿着得体入时,最主要的是身上的每一样衣服和饰品都是奢侈品,唯一没变的大约就是她沉郁的性格了。
苏伯母瞥了一眼唐糖,淡淡地说:“伯母的身体很好,如果你不纠缠着我的言儿千方百计的要和他订婚,我的身体会更好。”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足以在唐糖的心里撕出一个大口子。
唐糖放在腿上的手,狠狠地掐住自己腿上的肉,似乎只有身体的疼痛才足以分担心头的疼痛一般。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她才抬起眼睛看着苏伯母的眼睛说:“我没有缠着他,我和苏言是真心相爱,苏伯母你作为苏言的母亲,难道不该考虑一下你儿子的感受?”
李苗一听唐糖的这句话,顿时就坐不住了,她拉住苏伯母的胳膊,撒娇地说:“伯母,你看嘛~都是因为她,苏言才当着全校同学的面要和我分手!我受些委屈就算了,可是她可是十八岁就生孩子的女人,所有的男人都不会要的人,千万不能让她和苏言订婚啊,伯母!”
苏伯母拍了拍李苗的手,示意她冷静一下,然后开口对唐糖说:“我的儿子我自然是极关心的,就是因为关心他才不能让他因为年轻不懂人情世故走错了路。今天来,不是想吵架,只要把话说清楚就好,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唐糖僵硬地笑了一下,她还能不明白?不就是劝她离苏言远一点,不要再和苏言提订婚的事情了么。唐糖想大喊,想对她们说自己有多爱苏言,绝对不会因为她们这样的威逼就放手的,可是她不能。因为从今天中午在学校食堂的电视上的财经播报节目上的新闻来看,苏言的苏跃集团眼下正遭受了重创,而且这样的重创不是偶然,是人为的。
是继续和苏言在一起眼看着他破产了,从头顶光环的富家少爷变成一无所有的光头百姓,还是顺从了苏伯母的意思离开他,然后去求那个寒少,放了苏跃集团一马。看似很艰难的抉择,唐糖很快地就做出了决定。
她勉强地笑了一下,对苏伯母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让我离开苏言对不对?”
苏伯母没有说话,一旁坐着的李苗忍不住点头说:“是啊,伯母就是要你离开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
唐糖看向李苗,带着满心的怨恨和不满看着李苗,凭什么有的人从小就什么都不缺,凭什么她和苏言在一起就是受所有人祝福的一对,而自己不过是和苏言相处了两天,就要被人指着鼻子骂?凭什么这个苏伯母坐在这里动一动嘴皮子,自己就必须要离开苏言?凭什么?!
李苗本来还想奚落几句唐糖,可是接收到唐糖锐利的目光的时候,不得不闭上了嘴。没想到这个穷酸的女人竟然有着这样的气场。
就在气氛陷入僵硬的时候,苏伯母从手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在精致的咖啡桌上,推到唐糖的面前,开口说:“我知道你的日子不好过,只要你离开言儿,这里面的钱就是你的。”
—》文—唐糖看着桌面上的那张卡,再看了一眼她们二人面前的咖啡杯,是啊,她们来这里就点了两杯咖啡,连咖啡都不愿意给自己点一杯,这明摆着是一场不对等的谈判,能掏出这张银行卡来,已经是对自己的抬举了吧。想到这里,唐糖微微一笑,将那张银行卡推到苏伯母的面前,说道:“你的钱,我不需要。因为我可以离开苏言,但是绝对不是因为你今天的话,因为我爱他,我才离开她。好了,事情说明白了,我先走了。”
—》人—唐糖说完这些,便要起身离开,这个咖啡厅,她发誓,以后都不会再来了。正在这时,李苗忍不住开口奚落道:“本来就是心虚了,觉得配不上人家苏言,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充面子,真是虚荣。”
—》书—唐糖忍无可忍,在桌上拍了一下:“李苗,你说话注意一点,伯母都说了,今天在在这里可不是来吵架的。事情我说得很清楚,我是自己决定离开,绝不是因为你们的逼迫,你信不信,如果我想的话,你辈子都不可能和苏言在一起!”
—》屋—李苗被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可是又不好发作,因为苏伯母就坐在身边,她要顾全自己的形象。当初苏伯母能点头让苏言和自己交往,不就是看重了自己的淑女风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