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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要被关着,也得跟他关在一起。
沈御手里捏着酒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的红色液体,沉静无比的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连笑容都不曾有一丝,只有眼睛,只有眼睛泄露了一丝情绪,带她细细的看来,却只看到了一种冷意,而这种冷意的背后,蛰伏着一只危险的、濒临愤怒的兽。
西昔的心更沉了一沉。
身体总是根据感知到的危险先一步理智的做出本能的反应,沈御看在眼里,却终于勾起了一丝笑意,可惜这笑意一点也没有办法让西昔觉得舒心,反而是更加害怕了。
沈御一直插在裤袋里的左手缓缓地探出,手里拿了一部玫红色的手机,不轻不重的丢在了他们跟前横亘的大理石桌面上。那部手机正是西昔故意丢在馄饨店的,当时的想法也不过是,留一点自己的东西在这里,给跟踪自己的人一种还会回来的错觉,可惜当时别的东西都不方便留下,反而就只有手里的那一部被自己设置了静音的、不理不会的手机。
大约半年多以前,沈御送了这部手机给她。
知道她一直都带在身上,沈御觉得很高兴;可是看到她为了逃离,毫不在意的把它丢在一家馄饨店里,沈御觉得自己很生气很生气。
一边跟自己说不要在意,一部手机而已,可是一边又忍不住还是想要生气,她怎么能那么随便的就丢弃掉他送的东西?
他忍不住就回想起上一次,她是怎么选择了苏景之而放弃自己的。好像如果要在他跟别炫、别的事情之间做出选择,西昔总会选择第一个把他丢掉。
手机“啪”的一声,被他重重的丢在了大理石桌面上,那响声震得她单薄瘦削的身子跟着一抖,尽管心里很害怕,可还是要理直气壮的直视沈御的眼睛,即使那双幽深的眼睛,让她更加觉得心里发虚。
就算那部手机是他送的,可是在那样的情形下,她的所作所为也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完全的没有任何错误。
两人便这样僵持着,空气好像凝滞了一样,沈御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断瑟缩着好像在躲避自己的身体,终于先发出声音,打破了这种凝滞。
他缓缓地坐在身后的沙发上,整个人的姿势却呈现出一种更加的张力,犹如蓄势待发捕捉猎物的鹰,身体微微前倾,西昔久违的声音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流动在空气之中。
他的声音只觉得更加沉静于稳重,西昔听见他问:“你刚才,是想要做什么?”
沈御盯着西昔有了变化的表情,自己心中根本已经确定了的结论只是更加的确凿,面上的冷凝放轻了些,心里的阴郁却更加的堆叠起来。
他从来都是一眼就能毫无保留的看穿自己的想法,西昔从他问出这句话之后,就知道,即使隔了这么久,自己还是轻而易举的被他看穿了。
如果前一句可以确切的说是沈御的疑问句,那么接下来的这一句,就完全是冷酷的一语道破的陈述句了:“西昔,你想逃。”
西昔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她好像就只是认命了的等着沈御下一步的动作,沈御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只觉得无比讽刺,她哪一次的臣服,是如同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是真正的臣服?她哪一次的认命,又是如同卑微的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是真正的认命?
“啪”的一声,是酒杯的破碎声,沈御重重的把酒杯摔在了地上,直直的跨过跟前的大理石方桌,一边接着皮带扣,一边朝西昔大步的走了过去,到了跟前,抓住她的两手,“嘭”的将她按在了墙壁上,脸上是西昔从未见过的暴戾,在西昔的惊惧于害怕之中,沈御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对准她此刻苍白起来的嘴唇,重重的咬了下去。
不是以往亲热时的那种细致又温柔的带着引诱的吻,就是咬,是吞噬,恨不得把她的心把她的人都给吞进去,这还不够,沈御“唰”的一下,一把拿开她身上紧紧裹着的浴袍,搂住她纤细的腰,把她腾空架了起来,将她钉在墙上,西昔是连呼叫都来不及的。
一直以来,沈御所呈现出来的,都是无比的耐心与温柔,可是现在,好像那层叫做耐心的东西被沈御暴力的撕开,就如同撕开她身上的浴袍一样,完全展现出来一种令人害怕的戾。
她不敢反抗,更不敢尖叫,只能让自己柔软的顺着他发泄,身体被弄得疼了,也只能咬紧了牙。可沈御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却是更加的愤怒,猛地松开她,她腿一软就跌在了地上,这般的柔弱无比更惹人想要蹂躏,沈御看着她不着寸缕的白皙身子,才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