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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怎么也没想到,一个能把爷爷打伤,虽然只是切磋,但有结果而知,徐顶天的武道境界以及对武、医、道的理解相当高深,尤其潜力可见一般。
刚和自己打的不分你我,把自己霸道抱在怀中不放的男人,不停挑逗自己的男人,竟然被自己一句话给打败了?难道是我年龄太大了,还是我真的没女人味?
一朵娇艳如日,爱情绽放的“玫瑰”孤独的屹立在茫茫大雪中,任由鹅毛大雪落在身上,不断想着,想着自己这近十年自从被国家特种秘密小组招收,疯狂习武、学习枪械、杀人、救人等等技术。
多少年了从未想过自己哪天会对一个男人感兴趣,她只想给父母报仇,从未把自己生死当回事,但是现在她怕死了,是的怕自己死不瞑目,因为她还有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
千里冰封,问苍茫大地,爱情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万里雪飘,问消逝北风,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大年初七,徐顶天和乔飞分开整整一个多月,华山绝顶,昨日大雪已成过去,但那热血的激情仍余留心间荡漾,外面北风刺骨。
冰冷的现实让他迷茫、迷惑,甚至让他自认天地不惧、笑看生死的徐顶天竟然被一个女人用一个问题而难倒。
秦岭屋外,徐顶天独自一人,站在楼顶迎风望着茫茫无尽的秦岭,一口一口喝着自己刚买的北京二锅头,徐顶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后发也没束起,任其飞扬,或许北风知道他为何心烦意乱。
其实昨天上网时阿飞已经告知他让他回去,最后阿飞听说国内和日本、国际上的几个保安组织和杀手组织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主要是国际上的几个大国长期互相挑衅,暗中较量,局势有点不稳。
尤其欧洲已经混乱多年,最近有许多打前站的日本武士已经潜入中国,他所在的民间猎人小组第九队也要做好一切准备,乔飞被推荐为组长,所以周游列国的事就推后了。
徐顶天也感觉到一股黑云压城城欲摧,四方云动,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徐小子,一个在房上喝酒也不叫上老道,看你样子是失恋了还是病了,来给老道讲讲你的事?”道衣飘飘,留着三寸山羊胡的老道出现在徐顶天后面。
“可能病了吧!我也不清楚,你们出家人不是不问红尘世事吗?”徐顶天被风吹的全身麻木。
“嗯,你是病的不轻,已经病入骨髓了,现在治还来的急,要不以后就麻烦了。”
老道也不知道从那拿了牛皮葫芦,喝了一小口,道:“啧啧……极品啊,这可是老道珍藏三十多年的女儿红,怎么样尝点?”
一时酒香气四溢,竟然飘着点点玫瑰香味,纵使从不喝酒的人问到,此时或许也会有想品尝的欲望。
徐顶天回头看着笑咪咪的老道,抬头望着楼下玩耍的儿童,说道:“病了就病了,骨髓坏了,换了脊椎还会接着长,福兮祸兮,没什么事,这酒是玫瑰出生时所藏的?”
“嗯,这酒能解的你的疑惑,我自己酿的,你给起名字吧?”老道听到换脊柱也就不在多问,似乎答案已出。
“好,我尝尝和我这二锅头有何区别。”说着徐顶天饮了一小口,回味着唇边的玫瑰余香,刚喝下去有种身处冰海玫瑰的世界,心仿佛被无数冰针扎了一样,针针入心。
刚刚有种绝望的感觉,刹那间脑子第一时间想起一个红发的高挑成熟女人,一个认识不到十天的人,瞬间浑身内外就被那心底中如火山般的激情所燃烧,随后凌厉的北风吹进心间,慢慢平静,心若冰清。
“嗯……很好,由极冷到极热再到平静如水,无色无味,却味道至极,就叫水玫瑰好了?”徐顶天说完,拿起酒又尝了尝。
老道看着徐顶天不停的一口一口品尝,也没生气,脸长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说道:“小子,知道吗,老道在十几岁时跟着师傅曾经有幸见到许多曾经武林前辈的绝世英姿,时代变迁,英雄已逝。”
“像清末民初的国术界的孙禄堂先生、李景林将军、薛颠他们的表演老道都有幸亲身观看过,还有许多和师傅他老人家交往的我都不记得了,师傅一生都隐居深山中,最后孤独坐化飞升,到最后连我这个唯一的徒弟都不知道师傅的俗世姓名,沧海桑田,武林已逝!”
徐顶天看着脸色无比平静的老道,说:“可否说说你老当年的事?”
老道笑而不说,道:“小子,不介意就将我叫爷爷吧,老道大限将至,能遇见你已经是老天厚爱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