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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伤了大雅——虽然在这事上,没有「雅」可言。
两女也害怕布鲁担忧的事情发生,於是不再扯头发,莹琪趁莱茵松手之际。抱住莱茵的手臂,使尽吃奶的力气把莱茵拖倒,却也因此被莱茵压住她娇小的身躯……
「莱茵,滚一边去,我们穿上衣服,到外面打一场!我不怕你,你是小的……」
莹琪终究是不够莱茵「肉搏」,但她坚持她的「好胜心则」,一双小手使劲地推压莱茵吊拉得紧绷的双峰,莱茵也狠劲地压抓在她圆隆挺胀的小玉峰上,没有因为「以大欺小」而感羞愧。
布鲁躺在毯上好一会,撑身起来看了看自己硬挺的、沾着两女混合体液的肉棍,举眼又看叠压在一起的两女,只见莹琪肥嫩的袖珍阴户因为双腿的踹踢不停地张合,而莱茵因为趴跪的缘故,两条美腿夹挤阴户,使得两片大阴唇显得肥隆,中间一道闪着淫液的肉缝微微地张着,像是等待肉棒的进入。
白湿的发草,绿沾的绸丝,那般的诱人!
布鲁朝她们俩爬去,爬到莱茵後面跪起,捧起她洁白的大屁股,二十多公分的肉棒,「滋」地插入她夹隆的骚穴;她无法空出手推他,便扭着屁股一边骂叫,一边承受他的抽插……
「啊喔!杂种,不要在我後面乱搞,我要揍扁莹琪骚货!噢啊!趴不稳啦!杂种,你这般对待我,艳图她们不会原谅你的,你会遭惩罚……啊喔!好深,顶死我!」
「莱莱夫人,你说反了,艳图若知道我让她妈妈这麽性福,会献身感激我。你们三母女真奇怪,阴户都不相像。艳图的阴户肥隆,丹菡的阴户生得特妙,你的阴户有点像艳图的型,内部构造却跟丹菡相似。呵呵,不愧是她们的母亲,像丹菡一样是白发白阴毛。白……我顶!」
「杂种!顶死莱茵婊子,让基波尔戴多多绿帽。她就是个闷骚货,整天以为自己很忠贞,可是厚颜无耻地强奸你!杂种,插她,插她,我抓她的波波!奶头真大,比我的大几倍,捏……」
「哎哟!莹琪小骚货,捏得我好痛!我抓爆你的小笼包……」
「我不是小笼包!在娇小精灵中,我的乳房算大的。这身体比例是最好的。杂种,我的乳房是不是最好?啊,好痛,我的小乳头……」
「呼喝,我插!大爽!莱茵夫人,基波尔有没有插得你这麽爽?你的屄被我插得微肿了,看来昨晚插得上火些。我插……真他妈的爽,干了女儿干妈妈,干了妈妈,回头再干女儿,母女一床肏!喝喝!插插插!我下刺,我上挑……」
布鲁抽插得「噗噗噗」响个不休,莱茵一边浪叫,一边跟莹琪扭打,却是相互抓对方的波波,有点像是彼此调情,可是两女脸红耳赤、骂声不绝,他懒得管她们的打闹,只管往莱茵的阴户「噗噗」的插着,嘴里也像女人一样,淫荡地叫喊。
「喔喔喔!杂种,我阴唇痛啦,昨晚被你插得生痛,现在没恢复……要死啊?你慢点!莹琪小骚货,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咬我的话,我把你的牙齿打碎。」莱茵不怕被布鲁肏,只是她誓要跟莹琪较劲。
多少年来,她没跟任何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较过劲,因为基波尔虽然也风流,做事却很有分寸,平时跟别的女人搞事,都是悄悄的、不声不响地办,不像索列夫那般张扬和变态,所以莱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去跟谁争风吃醋。
当然,她也不会认为跟莹琪的斗争是争风吃醋,她只是不爽莹琪的嘴脸——不就是早些被杂种肏吗?她莹琪得意个啥?要说早,她的女儿才早哩!呜!女儿啊女儿……
虽然她是被强迫的,可是快感很自由地酝酿。自从离开基波尔,有一段时间没做爱。偏偏杂种没日没夜地跟其他女孩在她隔壁欢爱,她的眼睛懒得看,耳朵却也捣不住。那些声音搔得妇人的心骚动难耐。经常性的下体潮湿,又因衣裤甚少,怕第二日没衣裤可换,每次都脱掉衣服,在被窝里裸睡,常常忍不住自摸。
她早巳见过布鲁的肉棒(索列夫邀请布鲁当观众的时候),对他的肉棒有着震撼性的记忆。不管她承不承认,许多时候,她会想到某个杂种胯间某根肉柱……
总想:被那麽粗长的肉屌插进屄里是什麽感觉呢?
然而她只是想想,从来没真正地想要布鲁插入她的身体,只是人世间的事总也难以预料,阴差阳错之下,她的阴道就那麽被他的阴茎插入,更加意外的是:杂种最初插入她的时候,是那般的短小、且为时短暂!
但那毕竟是真实!
直到昨晚,杂种不知道从哪里受了气回来,扑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