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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跟一些女性混过吧,只是我装作不知道罢了。但我以前从没背着你跟别人好过,也从来没幻想别的男人,我心里只有你。现在我的心里也只有你,只是我的身体已经不乾净。我的生命中多了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但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我的身体将被无数的男人糟蹋。原谅我吧,虽然我仍想做你的妻子。」
「我都说了,我不怪你。可是……」基波尔欲语又休。
「可是什麽?」
「那个,我真的可以纳妾?也可以随便和女性做爱?如果我把她们带回来,你会不会和她们一起跟我做爱?」基波尔小心翼翼地问。
「嗯。」莱茵轻应,她愧对他。
「感谢你对我说真话,虽然这些话让我听了加倍难受,但感谢你没有欺骗我。莱茵,我求你一件事情,对外的时候,你坚决否认在杂种帐内的一切,只需默认最初的那一段。能够答应我吗?」基波尔深切地哀求,他不管妻子遭遇了什麽,只要别人不了解那段遭遇,他的心可以得到一些虚假的安慰。
莱茵沉默许久,道:「除了你,我不会对谁提,但如果杂种故意张扬,我否认也没用。」有些事情不是她说了算。
她也很无奈,因为她需要承受的,比基波尔多许多。
人生,许多时候,轮不到你来解释……
※ ※ ※ ※
蝶舞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布鲁的死带给她们很大的痛苦,然而她没有选择,她必须将精灵族的罪魁祸首铲除,但她能够铲除女儿们对他的感情吗?
「凯莉,他是精灵族的叛徒,令精灵族陷入绝境,是他自己要走到绝路的。」
「胡说,是妈妈你逼的,如果不是你们逼他离开精灵族,他肯定为精灵族战斗,是你们逼他叛变的。」玉韵儿尖声反驳。
蝶舞恼怒地道:「不管你们怎麽想,他现在都是死了,你们要为他报仇吗?」
凯莉和梦想姐妹无言以对,但玉韵儿含泪怒道:「报仇就报仇,谁怕谁了?」
蝶舞叱骂道:「轮得到你说话吗?他是你二姐的男人,你二姐都不出声了,你算什麽?」
「他是我的男人,小时候他就答应做我的男人,比姐姐们早许多。」玉韵儿不服气地道。
蝶舞啐道:「小时候的戏言能当真吗?你以为他会遵守诺言?」
「他比你更值得相信!你不能够遵守承诺,别说他不能够遵守。」
「玉韵儿,你眼中有妈妈吗?妈妈什麽时候不遵守承诺?你说!」
「明明跟杂种的爸爸说要跟杂种睡觉,结果女儿被睡了,却气疯了。即使他死了,你还欠他:什麽嘛,对死人的承诺都做不到,你於心何安?自己做不到,却要说别人做不到。杂种说要当我的盾,我永远记着他的话,你瞧着那一天他会不会做我的盾。疯婆子,这一切都是你逼的。」
不愧为玉韵儿,童言无忌,啥话都喷得出来,叫她三位姐姐刮目相看。
蝶舞被气得脸色都绿了,揪起玉韵儿,甩手往她的屁股拍打,哭骂道:「死妮子,你想气死妈妈?若不是为了精灵族,我会许那样的承诺?你们以为我这辈子过得幸福吗?我这一生被责任压得喘不过气,辛苦把你们养大,不但不为我分担事情,还不停地给我找麻烦。乾脆你们把杀了我,一了百了。」
「妈妈噢妈妈,别打屁股啦,痛哟妈妈,我不准杂种睡你的,因为他是我的男人。」玉韵儿嚷叫不休。「噢妈妈,我不跟你抢男人了,我把杂种让给你,噢妈妈,外面……有人哟……」
蝶舞心头暗惊,有人到达门前,她还未曾察觉……
「月雾圣女!」蝶舞回首看时,一个美得令人不敢逼视的女郎,推门而入。
四姐妹听到蝶舞的话,傻愣当场。
「蝶舞,你在教育孩子?」
「让您见笑了,女儿不懂事,我训她们几句,她们哭成这般!」
「她们是为布鲁而哭的吧?」月雾坦言无畏。
蝶舞有些尴尬,道:「您过来有什麽事吗?」
「我也是为布鲁而来的,你愿意听我说几句?」
「蝶舞洗耳恭听。」
「孩子们也听听吧!你是玉韵儿?想做我的徒弟吗?」月雾看着玉韵儿,双眼满是喜爱。
玉韵儿脆声道:「做你的徒弟,以后得做圣女。圣女都得守寡,我有男人,不要做圣女。」
「你的男人不是死了吗?」
「他说过会做我的盾,不会那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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