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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当感情需要一个确定时,我是确定的一方,还是选择的另一方?
昨天,她来了,轻轻地递给他一封短信就什么也没说地做了。那刻他感觉她是来和自己永别的。不管他怎么喊,她就是不回头看他。她不给他机会就说分手了。其实他很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但它却来得比预期早。而且早了好久,好久。他真的失去了她,这已经成为了过去一个不争的事实。
他曾告诉她,不要离我太远,连一厘米都不要。但现在,他想追逐,却永远隔着一个太平洋的距离。
想到这些施海潮懊恼地用力地摔了手中的篮球。他再也硬撑不起。他的心里比刀割还难受,一种比血腥还痛的滋味在他的血管里流畅。他想哭,却发现眼泪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看着篮球在跳动,他慢慢告诉自己,他不能再这样颓废,他不能为了那该死的爱情而这样。
那时的施海潮像着了魔一样,眼里泛着青光。他额前的筋都在愤怒地壮大。 他什么话也不说,他的眼里只看到篮球,他不能失去他的第而生命。很快地,那速度像光一样地运起球,一个快跑,上蓝。
“海潮,好棒哦!!!”他隐约听到了艾微为他喝彩的声音,那声音很熟悉。像从心底哪个地方发出来在整个倘若无人的体育室里重复。他马上回身搜索声源处。但什么也看不到。在这个同时,一个巨大的东西下坠,重重地摔在蓝板下。“啊~~~”施海潮痛苦的声音再度响起,一个骨与骨之间的碰撞也随之响起——是骨折。施海潮试着察看伤势,但他却不能动。因为一种锥心痛像心被什么绞着。所以他只是乖乖地跌坐在地板上。唇紧咬着。豆大的汗也从额头溢出来。很无奈地,他便四肢朝天躺在蓝板下,听着球在地板上不规则地跳动。直到歇息。
痛苦的根源由于心不静而招惹风尘事。现在四周静谧了,他的心也由刚才的剧烈跳动而渐渐平缓下来。
“海潮:
今天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原点,在坐标系上徘徊了那么久,我到现在才有勇气给你写这短信。
不管以前我定位在哪里,我都会随着太阳的朝夕起落而改变我在地面的射影长度。任何人也看不到我真正地存在。跌跌撞撞,有太多的顾虑,太多的事情,让我忽略了自己的立足点。坐标系上的原点像挖了一个黑洞,让我跌了下去……
我很抱歉,我知道自己在不断地伤害着你。我知道自己很可恶,甚至可恨。因为我一直在欺骗着你的感情。我一直在不安地,默默地接受着你的爱,自私的我却什么也不给你。我知道你,不要对你的爱做什么付出,但海潮,你知道吗?就是你一直都这么好,这么优秀,所以我就更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爱。我不知道是不是上帝都跟我们开了个玩笑。不管我怎么努力地,试着去接受你的爱,但我总没有触电的感觉。一直到那个温文尔雅的身影出现,我才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我们已经错了好几次了。不能再一错而错了。
我们不能强求什么,特别是感情的事。也许吧,在我们不能解决的事,我们只能用顺其自然的心态去面对 。
我们都没错,只是不适合,亲爱的,我当时不懂得。快乐是我的不是你给的,幸福要自己选择。错过的请你把握。
艾微”
“施海潮,你怎么哭了?”许欢妮忽然走到施海潮的身边半跪着问。
听到一个女声,施海潮马上别过头,伸手檫掉眼泪。什么也不理会。 从小就接受中国的传统教育使他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虽然现在的年代不同了但实质的意思是一样的。
“喂,施海潮,我知道你难过。但感情的事就这样,缘起而聚。缘散而淡。”此时,许欢妮已在施海潮的身边坐下。双手环抱着膝盖一副哲学家的摸样安慰道。
“你滚好不好?我的事不用你管。”他不需要别人来教他什么?更不需要别人无意义的怜悯。
“施海潮,你刚才说什么呢?”许欢妮生气地吼倒,同时伸脚踢了他的膝盖。妈的,怎么有这样的人?她真是好心被雷劈。
“啊!”施海潮痛苦地咧牙,眉毛都缠在一起。
“你别装了。我只不过是轻轻踢了一下。”看着他那表情,许欢妮漫不经心地拆穿道。
“叫你滚听到了没有?”施海潮起身用手捂着疼痛的膝盖吼道。这女人就是三八,看了就让人讨厌。都二十几岁的人,还每天扮男生。真晕。。。@。@
“你的腿怎么那么肿啊?”
“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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