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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大好的出门,看什么都觉得不一样。
难道是验证了古人说的一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
哼着小调的对着凌郝铎说了声“再见”,我癫癫的背着挎包向着中环大楼滴溜着进去。刚一进公司的电梯,就见着迎面而上的男秘书眼角含笑冲我打着招呼。他浅笑着说:“昨个儿请假做什么去了?看你红光满面的样子,是不是小日子过得特滋润?”
这都能看出来,我是不是将幸福暴露的太厉害?
得意一小下,我大笑着对着电梯的不锈钢板得瑟了一会儿,看着平板上折射出的自己。那小脸,红润中洋溢着灿烂,一看就是被爱情综合症波及到的人。可是我不能太得意,于是掩掩笑脸,努力地回归正经:“姐不是结婚去了吗,要是日子过得不滋润那是假的。”
男秘书瞪大了眼,四下打量了我一番,接着摸着下巴说:“疯了,才多大,就恨嫁。要是昨个儿真有人娶你,我就包个一万的红包送你。”
我忍,新娘子生气就不漂亮了。
哼,给你说实话,你还满不相信。要是我大张旗鼓的宣传我已为人妇的美事儿,我看你还敢不敢掏一万的礼金送我!
可惜男秘书没给我容人的度量,他在我两眼的注视下不客气的将手中的一叠资料砸到我怀中,轻轻挑挑头发抛出一句话:“恨嫁女,帮哥哥拿着。”
十四楼到了,门叮咚一开,男秘书踱步而出。
明明咱俩的办公区在二十四楼,他怎么就发疯的把二十四看成了十四。我火急了了的拉长了音:“这是十四楼。”
“我知道。我女朋友给我准备的早点,我得去拿。”男秘书的声音在阖门之际幽幽飘来。
呜,又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男人。
不过,今天的我发疯了,幸福着,所以——忍,忍人之不能忍!
一天下来,看谁,都觉得她被幸福笼罩着。就连平时眼高于顶,工作能力超群的策划部的金部长金兰,在我眼中也像是褪去了往日咄咄逼人的气势,任我怎么看都觉得今天的她格外顺眼。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泪寒的为自己可悲的人生掬了一把泪,我是拎着包在众人热情的再见声中得得得的就往家里赶。可惜,刚走出公司大门,就见着正前方的一辆陌生的奥迪车窗慢慢滑下。迟疑着送上探究的眼神,只见着一张熟悉的脸一点点的在滑下的车窗中绽放出光彩。这人,怎么那么眼熟?一时间,沉闷的我就是没有记起她是谁。
只见着那女人开门而下,一身白衣罩在夕阳的余晖下,松散的卷发在阳光下泛着金光,一时间逼得我连连后退。
难道这美女是来找我的?可我确定,我的朋友栏中没有她的名字。
只见着她迈着小步一点点的向我靠近,浅笑间,相熟的脸含笑着在离我二十公分的地方定住。接着她双手轻搭着放在身前,莞尔笑道:“请问,你是苏诗芮苏小姐吗?”
“哦,我是。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不解。
女子两眼快速的将我扫了一番,就在我灵光乍现的记起她是省电视台《经济30分》加周六《美丽女人》的主持人后,她礼貌性的张嘴说道:“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白暖暖的姐姐白凝凝。如果可能,能耽搁苏小姐半个小时吗,我希望能和你私下谈谈我妹妹和凌郝铎的事。”
白暖暖和我老公的事?
他们不就是曾经相处了一年的恋人关系。我都释怀了,眼前这白大主持人他们家怎么还不能释怀!
还是说白凝凝口中的二人又有猫腻?
还是剪不断、理还乱,就差我去发现真理?
现在,我这正房需不需要道明身份,然后狠狠地刺激一下小三的姐姐?
想到这,我莫名的挤挤眼,目光躲闪地瞅瞅走动的同事。最后,我失望的收回眼,在众人无视我们这方精彩的杯具中细声说道:“他们之间曾是什么关系我很清楚。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可以走了吗?”
不待她做出反应,我迈着步子快步向前,心中出不说的不快。
刚走两步,身后传来镇定的轻语:“难道他也告诉过你,我妹妹曾为他堕胎的事吗?”
心猛的一震,我止住脚,难以相信的回头。只见着白凝凝一步步逼近,红唇靠近中不给我躲避的机会。她轻轻说着,一点点的刺激着我骄傲的自尊:“他告诉过你,八年前,我妹妹曾和他有过孩子的事吗?”
落寞的张大了嘴,我哽咽着难以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