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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安全保险的进口药物,再加上高恩世看的心理医生是按时计算的,开销比起一般病人还要大上许多。
“恩灿,我那还有些积蓄,要不先拿来用,不论如何要先让恩世的病情稳定下来才行。”
“三顺姐我给你写纸欠条吧。”无计可施下,高恩灿听好接受三顺的帮忙。
“当”“什么呢,还跟我客气,我不急着用钱,还需要就和我说。”三顺揉揉高恩灿柔亮的黑发,眼里流露的是深深的心疼。
燃眉之急是解决了,麻烦的还在后面。
三顺不是提款机,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而高恩世的病情进医院十多天也并不见好,医院的催款单此时又来了。
恩灿思考良久,决定去找崔汉杰想想办法。
她想崔汉杰是一社的社长,资金周转的余钱应该不成问题。虽说刚被崔汉杰开除了,但高恩灿也是无计可施,她想不论崔汉杰说多难听的话,或是多么刁难也好,只要能借到钱,让她做牛做马她都愿意。
然而高恩灿的折难并没有结束,来到崔汉杰家待了一天,也不见崔汉杰回来,她无法只好去王子咖啡店找。
“什么,社长去美国了。”
“是啊,哥说那边有一个玩具展览会,你知道他喜欢那玩意的,所以瞒着会长过去了。不过那会展只有三天,你过几天来找他就行了。”因为崔汉杰和高恩灿不在店里,王子咖啡店更忙,虽然陈夏林早就想见恩灿了,可是忙的脱不开身,没想到还不等他去找,恩灿就自己过来了。此时陈夏林双眼冒星,一脸的激动。只是当他注意到恩灿一直苦着脸时,担心地问。“恩灿你出什么事了?”
高恩灿摇遥头:“没有。”
“别骗我,以你的个性,在和社长关系这么僵持的时候你会不找他的,到底出什么事了?”陈夏林还没见过这么没精打彩的高恩灿高恩灿紧抿着唇,似乎在思考这事出有要不要说,只是她没忘记陈夏林和崔汉杰是世交,陈夏林虽然离家出去,但他家底深厚或许可以帮到她吧?可是…这钱她说不准什么时候能还清,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我…我需要些钱。”最后想到还在医院的高恩世,恩灿还是说了。
“这…恩灿你到底出什么事了?”高恩灿以前过的再不好,也从来没听她和谁借过钱,陈夏林想想觉得事不对,便想问个清楚。
“我妹妹住院了,我没有办法,你要是没”
“我有,你要多少,我马上弄来给你。”并不想说起高恩世的事,所以高恩灿见陈夏林面有难色,已生了退却的心思。“你先回家等我,明早我就把钱拿去给你。”
“谢谢,我一定会还你的。”陈夏林可做了一回急时雨,恩灿激动的一把抱住她,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陈夏林愣了一下,回手抱住恩灿的腰,脸上扬起甜蜜地笑意。
当时知道高恩灿女人的事实时,陈夏林也气过,当时也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但恩灿被赶走后他马上就后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崔汉杰故意的,在这时候离开,陈夏林只好管起了店里,即使心里想去向恩灿道歉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恩灿过来求救,陈夏林不知道多高兴,因为他们这样算是和好了。
另一边
此时任世景、柳熙珍和李石钟都聚在任世景的办公室里,个个面色凝重。
“看你做的好事,现在高恩世住医院了并报了警,警方已经立案侦察了,早晚会找到你。”任世景冷着一张,恨恨地对李石钟说。
“我怎么会知道高恩世那贱女人会报警。”第一次碰到像高恩世这样认真的,李石钟一时也没有办法。
“不行你就去自首,看看能不能判的轻点。”任世景愁闷地想想,如此说道。
“你这是想过河拆桥了!我告诉你,这事虽是我做的,但是要不是你指使我接近高恩世也不会发生。所以你即使不是同罪,也是诱导我犯罪。”李石钟听到这,也撕破脸说。
“你”任世景站起身,反手想给李石钟一把掌,谁知李石钟轻松躲过,只剩下任世景生闷气。
“行了,这事我会处理,我这两天找机会去医院看看高恩世,先走了。”李石钟不耐烦地望着任世景,摆摆手离开了。
任世景提成地坐在椅子上,心里复杂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嗷,昨天身体就有些不舒服,结果今天就感冒了。然后病情越来越重,浑身包抱脑子眼睛都很疼,因为没咋感冒,所以感觉好严重的病毒性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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