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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冷了吧!在火凛天还没有来得及阻止自己的时候,他已经将她身上的毯子拉高盖住她,而后又对自己的举动紧蹩起眉头。
她是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女人,他可以了解长孙无忌为什么在以为她是男人时,却仍无法割舍去心中不该有的愤愤,因为他也是一样。
五年前,他同长孙无忌一样为她所救,也如长孙无忌一般因她在心中掀起了不能平息的狂潮,所以他才会邀她来火云堡住上三个月。
他一直对她是“男人”的身分有所怀疑,因为她就算是身为女子,也美得仿若不是人间所有,更别说这份绝美会出现在一个男子身上。不过,他也没办法找出她是女人的证据,是以邀她来火云堡的另一个私心,只是想知道她的真正身分。
不过,他早打定主意,这年雪松不管是男是女,他是要定了。他要将年雪松的清白毁灭,就一如年雪松毁灭他的平静一般。
当蛇红告诉他,原来年雪松是个女人的时候,他也同时发现长孙无忌爱上了年雪松,只是因为年雪松的身分而不敢表露。这给了他一个很好的灵感——一个完美无缺的复仇计划。
而她,就是他整个计划中最好的棋子。
或许是毯子的暖意在年雪松的身上发生了作用,她原是微皱的眉头渐渐的松开,嘴角还轻勾起一抹微笑,让她原本令人动容的美更加鲜活。
好好的睡吧!或许明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机会。
火凛天俯身轻轻的在年雪松被他咬得红肿的肩头,如羽毛轻柔的烙下一个吻。
等你知道了一切,你会恨我吧!
一夜寒风,原本静止多日的狂雪又起……
年雪松动了动睫毛,明亮的光线刺得她有些不舒服的缩闭了一下双眼,但皮肤摩擦毛毯的触感像是着了火的箭,炙热的射入她还有些迷糊的心灵,将昨夜的一切明明白白的重现在她的记忆中。
她做了什么?!
她整个人猛地弹坐了起来,身上的光裸让她几乎被羞赧占领,火红的热意一下子烧满了她的身躯,她一抬眼,却看进赤裸着上半身,斜倚在窗边打量着她的火凛天的眼中。
她抓紧身上的毛毯,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绳索一般,心中不安的感觉再次向她席卷而来。
一阵沉默中,火凛天像是豹子般迅捷的来到了床边,一把扯落了年雪松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年雪松直觉的要拉回毛毯,但是双手却被火凛天紧紧的攫住,惊恐的双眼无助的对上他阴骛和冷厉的眼。
“你不是他!”年雪松突然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那个依赖着她,也被她所依赖的男人,他是火凛天、那个行事诡橘、难以预测的火云堡堡主。
“我是火凛天,那个和你销魂了一夜的男人,床单上的血还在呢!我可是第一个上了你床的男人,你可别说你已经忘了我。”火凛天邪邪的一笑,看着年雪松因为他恶毒话语而诧然发白的脸色,他得意的仰头大笑。
“你已经想起来了!”年雪松反手抓住火凛天,“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清醒的?还是就像长孙无忌说的,你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失忆?”
难道这些日子的种种根本就是一场骗局,什么信任不信任,都是他用来让她掉入圈套的手段?而她还傻傻的相信他是真的失忆,还愚昧的这样丢了她的人、她的心?
火凛大邪冷的甩开年雪松的手,似乎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你回答我呀!”年雪松发了狂似的大喊。她一定要听见火凛天的亲口回答,她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火凛天对年雪松濒临疯狂的神色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微扬嘴角的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容,“有一段时间我是真的失去记忆,我没有想到蛇红在刀上涂的分量这么重,超出了我的估计,还真的在我的身上起了作用,不过也就是这样,结果反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顺利。”
“结果?”
“你还不明白吗?”火凛天俯身咬了咬年雪松的颈子,冷冷的像是在烙印般的连一点感情也没有。
“不要碰我!”年雪松反手对着火凛天打出一掌;火凛天头一偏,闪过她的攻击,但是掌风仍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火凛天舔了舔脸颊上滴落的鲜血,表情仿佛在享受美食一般的愉悦,“你不觉得现在装什么贞节烈女太晚了一点吗?你不会忘记你身上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我没有咬过吧!”
“你别说了!”年雪松捂起了耳朵,猛烈的摇头。
“你该知道我这个人很怪的,别人要我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