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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升蹲在我身边,“妹妹,你不该为昨天轻薄我补偿什么吗?”
我脸一黑,手指着他,“谁轻薄你了!你别不要脸!”
白升一把抓住我的手,手微微用力,就像实施夹指的刑罚,疼得我呲牙咧嘴。“说,昨天谁先动的嘴唇?”
我默声。
他步步逼近,“谁先张的嘴?”
我低头。
他艳丽一笑,绮丽靡甜,“谁先伸出舌头舔对方的嘴唇?”
我僵硬。
他红亮性感的唇摩擦着我的耳廓,媚惑的气息吹入耳道,化为缕缕靡甜熏香,“又是谁,把舌头伸进对方口中,还不老实地乱舔?”
雷公电母快来劈地缝吧!我在这地球没法活了!
他还不罢休,“我可是老老实实,一动没动,看你热情难耐,稍微响应你而已。”
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不只是唇内被他的牙齿划破,我的舌头根从晚上就开始疼,上火溃烂一般疼。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说,”媚惑的气息继续吹入我耳中,“你该怎么补偿呢?”
我咬咬牙,横横心,要头一颗要命一条,放马过来吧。
我把脑袋后移,低头道:“滚……………”猛地发力!
“铁头功!”
本以为白升会被我撞得晕晕乎乎不省人事,谁知………………
白升镇定自若出掌一迎,“啪…………”吃亏的还是我。我额头上印着鲜红的掌印,胎记一般鲜艳地绽放在面门之上。颇有关二哥的面相。
然后,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他不知怜香惜玉,拉起我继续前行。
苍天啊,大地啊,我项勤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把一个妖媚无耻狠毒的白升放我身边,让我饱受炼狱之苦?
我不再反抗,任由白升把我拉着,因为我终于尝到所有的抵抗都是无效的滋味。
他把我拉到一个大院中,院中空空,家门大敞。白升不由分说就把我往里面拖。
屋内收拾得很干净,床褥铺得整齐。
为什么我要看床褥呢?
因为白升直接把我丢床上了。
他把我们的背包丢地上,然后,禽兽不如地骑坐在我身上…………
我突然明白他今天穿一身运动服的原因了……………没有裤子腰带的束缚,好脱。
天啊,光天化日之下强抢美女啦~~
番外:白升的出租(一)
婚姻在白升观念里就是一次出租运载……………他开着空出租,或在忙碌的市中心,或在僻冷的郊外,搭载一个陌生女人。
谁说过,婚姻就是双方的摆渡,把彼此渡往灵魂的彼岸。
这里若说是出租运载,也同样适合。
他们许能双方满意,他送她至终点,她满意地付与他车费,或许还能有额外的微笑与“谢谢”。
她或许会对他路径的选取不满意,在中途争吵,他生气地把她丢在半路。这样,他浪费了油,她被甩在很难再打到车的半路。
白升是个守旧的人,先入为主的观念很强。
他很小就认识那个叫项勤的女孩,女孩住在市区,爸爸是教育局的副局长,而他住在市郊,爸爸是个小个体户。那时的个体户生计很是困难,妈妈很少去市区添加新物件,一个是经济问题,另一个是市区有个让妈妈堵心的女人。那个女人叫任金花。
任金花和白升的爸爸青梅竹马,后来是任家家长棒打鸳鸯,把任金花嫁到市区。总之,白升的妈妈虽然自恃美丽泼辣,却总把任金花当做堵在心口的石头。
记得小时候,白升过生日,妈妈咬咬牙带他去市区公园玩。小白升欢快地跑向唯一没有人的秋千,可是离秋千还有两米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人儿抢先坐上去。红衣小人儿看见失落的白升,有些为难地看向妈妈,妈妈把红衣小人儿拉下秋千,对白升摆摆手,“孩子,你玩吧。”
小白升的眼眸放出愉悦的光彩,可他没有迈步就被妈妈拉入怀中。妈妈恨恨地看着这对母女,拉着恋恋不舍的白升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件事给了白升很深的印象。后来白升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妈妈咬牙切齿的任金花。
家庭经济状况在白升上初中时有了很大改变,一家人欢欢喜喜从市郊搬到市区中上等的小区里,这是幸福又满足的事情
可好景不常在,白升家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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