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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人地说。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怎么知道你一肚子的坏水。
你说我满腹经纶憋在心里坏死,能不一肚子坏水。
肥水不流外人田,坏水才流外人田,我还是立志为你作媒,一方面为了我们班级的文明建设,另一方面就是早点把你推销出去,免得你再使坏,赖着要叫我担保。
谁赖着谁,是你一直大姑娘要替我作媒,要本人担保,还有你别想那么美,我就是要你有志者事不成。忘了告诉你,其实作媒是一份很危 3ǔωω。cōm险的职业,以前我有一同学刚开始帮别人送信给一个女生当信差,可是送着送着他把自己的心也送了出去,他不可救药喜欢上那个女生,而爱在心口,有口难开,结果更要命的是那女孩在他信使全心全意服务下,他们真的走在了一起,我那同学就是这样我将自己幸福拱手相送,问他心有多痛,他说是心绞痛的痛,,你说万一你替我送信,也象我同学送着送着把你的心也送给我,而我一向是古道热肠,向来来者不拒,好心把你的心给收下,我又是热情好客,讲究礼尚往来,不惜把我心交换你心,你说,那该什么办?
那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发誓我保证我不会…她犹豫顿了一下说:送出我心,你就放心。我不知道是否她是怕这话真的灵验而犹豫了一下,还只是暂言不择词,但我听她那话,我心掠过一丝凉意,我仿佛感觉命运冥冥的安排我和她不能彼此交换真心,注定只是两条不经意交叉的直线,过了高中这个驿站,就朝各自的方向,越走越远!
我是个迷信宿命的人,誓言怒能随便说,有时真的很灵验,所以从不会轻易的发誓,除非我确定我可以做到或是那真的是件不可能的事。
我的心情有些低落,我不想跟她继续扯下去,我找了一委婉的方式告诉她:我不想交什么笔友,你别浪费时间。
我在纸上从一写到十,然后把十划掉,在后面注明(废)费时。你看了一下,问我你的意思我在浪费时间,我点了点头。
她拿过我手中的笔,也象我那样在纸上从一写到十,然后把十涂掉,注明道没事(十)。没想到她这么有雅兴跟我玩起这个文字游戏,我接过她手中的笔,也是从一写到十,在后面又加了一个十,注明道多事(十),她抢过我手中的笔,快速的从一写到十,然后把四划掉,注明道:放肆(四)。没想到她敢这么冒犯我,我略一思索,也象她从一写到十,然后问她四在哪里,她疑惑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四,我在后面注明道:找四。她看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意思,就找四找四的默念,没能反应过来。
我说你找死啊!我哈哈大笑地说。
她反应过来,含怒脉脉地瞪着我。眼睛是出卖心灵的窗口,男人要想读懂女人的心,就要读懂女人的眼睛。她的眼睛给我暗传的秋波在我大脑变成强烈的脑电波-快跑,她要发飙了。
当我大脑还没对这信息发出应对指示,我就看见张牙舞爪掐过来,记得一本科幻小说中外星人惊悚道:永远不要激怒你们中雌性,这也许也是我们地球人一直联系到外星人的原因,因为他们早已闻风丧胆。
发现不对,马上就退,我起身跑出教室,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在后面紧追不舍,只可惜也只能在后面干瞪眼。
第二节晚自修,我有座回不了,因为我要回座位,她在那边热情向我招手:回来啊!我只好知趣跟同学换了位置,一直抗战到晚自修结束,我要回宿舍时,她叫住了我:我有事跟你说,
我心有余悸,没接他的话,只是停下脚步,按兵不动。
不用担心,不是找你算账,我们到走廊上说,她继续说。
我弃兵解甲跟她来到走廊的小看台,学校钠灯微黄柔和的灯光乍泻于此,象是聚光灯在黑暗的舞台撑开一块小天地,我和她,一个朝南,一个朝北,相对而立,望着对方,象是聚光灯下的男女主角。
什么事?我开口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说交笔友的事,不瞒你说,那个女孩觉得你挺有意思,想和你交个笔友,没想到你却不愿意,你该不是有女朋友?她有点小心地问。
我笑了笑说:我现在正寻寻觅觅
,冷冷清清,凄凄惨惨。
那你是不是曾经谈过?现在无法释怀。
我想早恋,可是已经太迟了!我有点自我解嘲道。
那就奇怪了,那交个笔友你会死啊!不然你满腹经纶憋在心里,不是一肚子坏水,而是一肚子蛆虫。
有蛆虫才有助于消化嘛!你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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