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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说的越来越玄乎,蒋子文眼中的暗沉也越来越深:“我怎么想岂是你能猜出来的,不要用你可笑的想法来揣测我。”
“是,我是无法揣测你的想法;只是有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邪正不两立,魔物终究都是魔物,天神永远的使命,就是守护苍生,蜕除夭邪!”
说着这里,百花就捂着脸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连眼中的泪都出来了还是停不下来;她忘记了,
她根本不用出手去铲除那个碍眼的女人,因为她自己都快自取灭亡了。
没有了蒋子文的疼爱,她会变得比她还要可怜;因为她曾经得到过,知道其中的美妙;一旦戒除,她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看着匍匐在地上笑的癫狂的百花,他眼中的厌恶是那么明显;他当然知道她口中提到的那个人是谁,也隐约猜出,定是她知道了萤萤的某个弱点才会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笑得如此幸灾乐祸。
琼花公主此次来到幽都,他就隐约猜出是她私自跑出酆都城将她诓骗过来;但今日听到她这番样狂念的言语后,又觉得另有其他不知道的隐情正在慢慢爆发。
越是暗潮用来的前夕,越是无法承受的宁静。
他不由来的一阵心慌,眼神不安的朝着西北方向的碎花居深深地看了几眼。
☆、062:矫情的小畜生
风萤萤忍着疼痛来到獒犬厢房的时候,就被一闷子的草药味熏得差点扶着门框吐气来。
绿殊眼疾手快,扶着今日看起来格外虚弱的小姐,关心问道:“小姐可是身体不适?要不,先去歇歇;殿下现在还在昏迷着,你就算进去他也不知道!”
风萤萤摆了下手,猩红的眼睛里汪了难受的水痕:“不了,我先进去看看他;他身体时好时坏,叫我怎么放心的下休息!”
说完,她就由绿殊搀扶着,一步一步的朝着厢房中走去。
简洁雅致的房间中,四处摆满了獒犬爱玩弄的珍奇古玩;高高的红木柜中,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也不知平常他究竟看不看。
守在獒犬床边的阿松显然是累极了,白嫩的脸颊此刻布了一层青晕,一看就是妖力是用过度造成的后果。
风萤萤心疼阿松护主心切,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连打盹儿也不肯离开半步的小奴才,见他转醒,这才说道:“你下去休息,我在这里守着!”
阿松天真的揉着发肿的眼皮,现在他看人都是双重的,“小姐,阿松不累!”
被他那逞强的口气逗得有些发笑的她无奈的摇了下头,看了一眼扶着他的绿殊,道:“扶他下去休息,再给厨房交代一声,做些补血的食物充饥;吃的饱饱的再睡一觉,这样才能照顾你家主子!”
最后的一句话,她显然是说给阿松听的。
阿松鼻头一酸,看着温柔大方的小姐,感动的抽抽搭搭:“小姐,你对阿松真好!”
风萤萤浅笑,手指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眼神朝着门口看了几眼;绿殊就扶着阿松站起来,两个人相互依偎着走出去,离开前还带上了门。
窗外,骤雨停歇、清风怡人!
院中有幽都难见的梨花树和桃花树,还有各种各样凡间才有的花草,被夜雨冲刷,都亮晶晶的绽放在清阳底下;没有夏日明显的燥热,倒是一派清爽舒服。
风萤萤一头妖红的长发并未梳起,只是被她用一根玉簪轻轻地挽了个髻别在脑后;发饰简单、玉簪别致,衬得她初经人事后的脸颊上更是显露出女子该有的风情。
她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的更大一点,好让清爽的空气能更多的流进房间;窗沿边,一盆淡紫的蝴蝶兰开的正盛,被清风那么一吹,一下一下的摇晃着,灵秀好看。
獒犬是被窗外的花草清香味唤醒的,虽然依旧头痛气闷,可他却觉得好受很多;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朝着床沿周围望了望,却发现没有一个人在身边照顾,刚想咒骂几句那些个没良心的家伙;眼角,却瞥见了一抹鲜红。
她红妆未涂,一脸的清水芙蓉;玉白的脖颈处,一缕从发髻上掉下来的发丝轻轻绕绕的贴着肌肤,喉结在看见这一幕香艳的景色时,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而她,似乎还未觉察到他以醒来,依然怔怔的看着那盆很难养殖的蝴蝶兰,眸光点点,笑脸盈盈。
此情此景,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中!
每天,当他一个人在床上醒来的时候,都不止一次的幻想;如果醒来时,能够第一眼看见她在身边,那种满足,该是多么的快活。
但如今